周应安可是带了秘密任务来的,在火车上谁会找他啊?狐疑地接过对讲机,里面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小姑娘声音:“叔叔,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我帮你逮住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你是谁?”

“过来再说呗。”

“好,我马上过去。”

如果对方是故意将他引开,哪怕对方是个小姑娘,他也不会客气的,不用找人,返回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当他看到昏迷在休整室的男人,瞪大了双眼,指着梁草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他?”

他上来逮捕逃犯的事情就连列车长都没有告诉,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否上了这趟车,为了找这名杀人凶手,队里分了几条线追踪。

梁草眨巴一下大眼睛,“很简单啊,我一看他就像坏人,而且我看到他偷东西了,他做贼心虚,像在躲避什么人,而你一路在寻人,我闲着无聊,就一直跟着你,所以就试着问问你呗,如果不是,我就让他醒来,道个歉,叔叔,他可是你要找之人?”

周应安今年32岁了,公安大学毕竟之后,一直呆在刑警大队,已经8年了,追踪手段在队里是出了名的,可是,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他竟然没有发现,而且还被跟踪目标逃了。

这是妥妥地打脸啊,听到梁草问他,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但也不得不承认,“没错,他在海城普陀区杀了人潜逃,我一路追踪而来,真是谢谢你出手将他治住。”

梁草摆了摆手,“不用谢,抓捕坏人人人有责,既然你确认了,人就交给你了,我就回去了。”

“呃,等等,能说说他为什么会昏迷吗?”

“哦,很简单啊,我是学中医的,扎了他的睡穴,我可是小孩子,哪里打得过他,只能让他睡觉了。”

周应安无语,“信你才怪,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孩子啊?胆子可真大。”

小花在空间里撒花,“主人,功德之光又亮了不少,这坏人也太少了,再多来几个。”

“你啊,一切顺其自然,遇上了就出手,你要知道凡事不可强求。”

周应安给刑警大队挂去了电话,将分散各地的追踪人员招回,又接收了一波夸赞,他有些脸红啊,还是将梁草抓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啦,梁草正与他们一起吃东西,小花在空间里兴奋地叫嚷:“主人,这次声乐比赛你考得了第一名,可是增长了三个月的寿命,如今寿命之针下面又溢出灵气了,成绩还是不错的嘛,不过,还很微薄,几乎感觉不到。”

“这也不错啊,说明它不仅能产生灵液,将来也会产生灵气,那咱们的空间又能充满灵气啦。”

“主人,你上点心吧,多做点善事,以后就能吃香喝辣啦。”

“你少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乱用成语。”

“主人,我哪有胡说嘛,你不是说这一辈子只想躺赢吗?躺赢的目的不就是吃好喝好睡好?”

“我是属羊的,又不是属猪。”

“主人,你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小花,你找打是不是?”

左良看着身边这个小姑娘嘴角翘起,莫名地也心情好了起来,田东升却是不明所以,直接问道:“草儿妹妹,你刚才出去遇上什么开心的事情啦?”

“没什么大事,帮一名公安叔叔逮住了一个坏人。”

“什么?你咋知道那个人是坏人啊?有没有遇到凶险?”

“当然是两眼看的啊,这坏人作贼心虚,首先我只是起疑,后来我跟了一段,怀疑之后就将人扎昏了。”

“草儿妹妹,你也太大胆了,以后可不能这么猛撞。”

“你们放心吧,这种人还伤不到我。”

“以前啊常听老辈的说起,七八十年代那个时候,火车上可不安全,到处都有人贩子,阿奶知道我们要坐火车,还唠叨了一阵,就怕我们在火车上出事,你倒好,躲避还不及,自己还要凑上去,你可别忘了那个事”

田东喜也附合道:“是啊,草儿妹妹,你还是离危险远些,毕竟你要下个月才满十岁。”

朱胜康赶忙争表现,“草儿妹妹,等你生日时我送礼物给你。”

左良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竟然跟他那个前未婚妻是同一天生日,左良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每到那个时候,乔玉溪就跟他要礼物,他又不差钱,就随便买了一件。

现在得好好准备生日礼物才行,乔玉溪算什么青梅竹马长大,他要跟梁草一起青梅拍马长大。

梁草丝毫不知道左良在打她的主意,毕竟她单身几千年,没有考虑过终身大事,更何况现在还是小豆芽。

左良上一辈子对女人并不感冒,现在心里有了成算,可他觉得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毕竟梁草本身的实力太强,眼转珠一转,“草儿好像对美食感兴趣。”

似乎找到了努力方向,之后的日子里,左良在衣食住行方面对梁草的照顾都很体贴入微,让梁草习惯他的存在,自然也往厨师的道路上发展了。

对于梁草来说,帮这些人都是顺手的事情,上辈子梁家伤她很深,她也就没有提拔梁家,如今田家对她两母女恩重如山,她罩定了。

刚吃过晚饭,乘务员便找来了,“梁同学,之前我好像听过你是学中医的吧?”

梁草点了点头,乘务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这样的,5号车厢有位乘客身体不舒服,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去看一下?”

梁草站起身来,其他人也想跟上去,梁草将他们制止了,“我只是过去看看,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

他们现在所在的车厢是9号,乘务员职责所在,所以梁草是一个人过去的,穿越几个车厢,便看到一名乘务员正望这边张望,梁草试着问道:“同志,你可是在等我?”

“你是9号车厢的梁同学吗?”

梁草颔首,乘务员连忙让开路,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位乘客估摸着有心疾,之前听说在车上与同行人吵架了,一下子怒火攻心,所以觉得心脏绞痛,呼吸困难,我求助其他乘务员,因此,他推荐了你。”

一下子将事情就讲清了,这时,也走到了那几人的面前,一行有五个人,都是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

看到乘务员领了一个十岁左右的丫头过来,一名中年男人不满地说道:“我同事身体不舒服,你们就算找不到医生,也不用找来一个小丫头过来啊。”

“就是,我同事可是有心疾,你们这办得什么事啊?”

乘务员冷冷说道:“既然知道这位同志有心疾,那你们还惹他生气?刚才可是有不少乘客投诉你们说话声音大太了。”

一名中年男人连忙赔礼道歉:“都是我们不好,给各位带来困扰了,我们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吵了起来,真是抱歉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另一名稍微年轻一点男人嘴里嘟咙,梁草一听,莫非这些人是安县的?因为他说话虽然小声,但梁草还是听见了,男人用安县的土话在发牢骚。

坐在外边的男人起身让了位置,“既然来了,就帮忙看看吧,现在他脸色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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