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此时的心情是懵逼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九个笑意满满的人。

额,不对,白鹰的华盛顿是一脸假笑,看起来极为僵硬,但是心情的愉悦,仍然是写在她的脸上的。

而且刚刚其中几个人可是说过,可以让秦歌随意探查她们阵营的机密文件和机密档案。但是说起来容易,真的当秦歌去探查的时候,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这些。机密档案一般都是在自己的阵营内部的,绝对不会拿出自己本阵营。也就是说如果秦歌想要去查看这些资料,那就必须前往她们的阵营。

想想如果一个指挥官,在没有陪同的情况下单独进入一个阵营的内部会发生什么?对方可以用任何手段来拖住他或者敷衍他或者让他查看,但是不让他走出自己的阵营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就是一句口头承诺而已,真正履行起来难上加难。

自然秦歌就没有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漂亮话谁都会说。

但是事已至此,九大阵营的联合要求自己自然不可能不履行,所以应该从别的方面入手才对。

于是秦歌想了想,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九人说到,“各位也知道,写书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写这种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出过的书籍。

虽然各位提供了种种的便利,但是因为我还是一名东煌指挥官学院的学生,所以想去各个阵营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于艰难,并且途中还有各种危险。

而且就算到了各个阵营之后,因为我久居东煌,所以肯定也有一些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以,如果各位真的想要看这样一种书的话,那么倒不如给我一点实际的好处,让我可以能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早日和塞壬正面交手,从实战之中检索那些经验,然后汇编成书籍。”

这个时候鞍山说话了,“秦歌指挥官说的确实是实话,他说到底现在还是一个指挥官学院的学生,所以前去各位的阵营去查看机密档案什么之类的都是空话。

倒不如如他所说的那样来一点实际的作用,而且我相信你们的资产来说,应该不会舍不得拿出那么一点经费吧?

更何况你们现在可是拿了人家的东西,虽然是由我们东煌以赠送的名义给的,但是说到底还是人家的东西。”

“咳……提供资金上的援助,这个当然可以。我们本来也没有想让秦歌指挥官白出力,那么不知道秦的指挥官需要多少资金呢?”

或许是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太过分了,而且还是当着人家阵营高层的面,所以乔治五世轻咳了一声,对着秦歌说道。

秦歌看着乔治五世,微笑着说到,“既然提到资金援助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不应该交给我来商讨,因为我这次来始终代表的是东煌。

如果以个人的名义和你们谈资助问题的话,那么味道就变了,所以如果几位真的想要资助我的话,那么倒不如找我们带队高层。

只要她们点头同意,那么即便是几位资助的非常少,那么我也愿意将这本书写完。”

这一次,几人望向秦歌的眼神就有些变化了。并不是说敌对,而是说变得惊奇起来。

她们没想到秦歌会给她们来这么一手,既规避了不必要的风险,也不会让自己所在的阵营,对自己心存戒虑。

用一句非常简单的话来说,那就是想要投资我,先找我直属上司,如果我直属上司同意的话,那么一切好说。

鞍山听到秦歌这句话之后微微一笑,转头对着其他八大阵营的人说道,“我觉得这些事情我们之后可以慢慢详谈,现在还是让比赛继续吧。如果你们有想问秦歌的事情,现在还可以提问,待会儿的话就进入捉对厮杀环节了。”

“我这里没有了,而且以我的战略战术累积,去考一个战术理论大师,我自己本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加贺说到。

随着加贺的话,其他的阵营高层也是纷纷摇了摇头。于是,鞍山对着秦歌说道,“那么秦歌,你去准备一下后面的比赛吧,接下来由我代替你和她们谈一下之前的事情。”

“是。”秦歌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帐篷。

当回到东煌休息处的时候,秦歌将在帐篷里面发生的事情给自己的舰娘,还有旁边的威尔亲王以及三笠都说了一下。

“呵呵,没有想到其他几个阵营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看起来秦歌你之前写的那两本教材,已经通过了全体阵营的一致好评了,否则她们也不会向你提出这样的意见。”

威尔士亲王一边轻笑着,一边对着秦歌说道。不过她虽然可以理解各大阵营的所求,但是对于各大阵营在秦歌身上花的小心思,还是感觉到好笑。

“不过秦歌这样做也没错,和其他阵营洽谈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东煌自己做显得保险一些。”三笠点了点头说到。

这时,北方联合阵营里面走出一个人影来,到了东煌阵营这边,正是和东煌一起随之而来的阿芙乐尔,不过她这几天都在北方联合阵营和老友叙旧。

“阿芙乐尔,怎么了?”看着过来的阿芙乐尔,三笠微笑着对她说道。

“呵呵,我这次过来是有事情找秦歌的。”阿芙乐尔微笑道。

“找我?”秦歌疑惑道。

“嗯,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阿芙乐尔说到。

“有忙要帮吗?”秦歌疑惑道,“阿芙乐尔前辈尽管说,如果是我能帮上的忙,那么一定在所不辞。”

“也不是我的忙,而是北方联合她们让我给你说下,如果待会儿在比赛场上碰到北方联合的指挥官,能留情的地方有一点情,不要让他说的太过于难看就可以了。”阿芙乐尔对着秦歌说到。

“就这事?”秦歌失笑道,“我又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人,该留情面的时候当然会留情面的。而且以后还要和八大阵营都要打交道,把她们得罪的太狠了,对我也没有好处呀。

更何况,这都还没打,怎么知道输赢呢?”

阿芙乐尔笑嘻嘻的说到,“就怕是打了之后就晚了,不过我也只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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