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那样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刚毅,虽然很多人都很瘦,但是比我见过的很多强壮的人都要有气势。”
伴随着旁白的声音,奔赴北棒战场的某部三连救下了昏迷在海岸边的男主角。
他还昏迷着,镜头给了三连整个行军队伍一个大全景和局部特写。
就和旁白说的一样,满脸都是那个年代的战士特有的刚毅。
段奕洪让人用担架抬着男主角继续行军,中途醒来的时候,告诉他会在前面的村子把他老人家安置好。
不过,才五岁,一直在养老院生活,偶尔上上街的男主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是从报纸上听说过。
听他们要去前线打仗,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男主角请问跟着队伍一起。
不过,段奕洪看了看这个老头,满脸不耐,“新中国还没有到要老人家上战场的地步,你放心吧,前面有个村子,我们不会丢下你的。”
善良、柔弱的男主角被拒绝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呐呐地点头。
虽然段奕洪的态度不是很好,一直冷着个脸,不过观众也没有反感他的态度,换了谁都不会带一个看起来年近七十的老头上战场。
他们也很期待,男主角究竟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前往北棒战场。
电影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行军途中,一名战士不小心受了外伤,但是志远军是东北边防军改编来的,他们这个脸也是组建不久,上级派下来的卫生员还没到位。
男主角此时出声了,弱弱地表示自己会一点点包扎、止血的急救措施。
他及时地给伤员止血,做了点简易的包扎。
面对这个宝贵的卫生员,连长段奕洪自作主张把人给留下来了。
而指导员的劝说,这个冷面汉子只是说出了什么事自己承担。
就这样,男主角就成为了三连的一员,也是卫生队里唯一的卫生员。
在行军途中,还只有四岁身体的男主角经常跟不上队伍,在整只队伍里显得格格不入。
有人提议,轮流抬着他走。
段奕洪却训斥了一句,“又不是伤员,抬什么抬,连队伍都跟不上,上什么战场!”
五岁的身体,接近七十岁的外表,无论如何,观众们都觉得段奕洪做的有点过分了,太过于不近人情了。
这时候陈昆的旁白又出现了,“那时候我没有生气,实际上我累的已经没力气生气了,后来我才明白,如果我跟不上队伍的话,连长会让人抬着我前进,然后在下一个村子把我放下来。我也庆幸这段行军的路程,否则上了战场,我已经死了十次了。”
进图慢慢拉高,俯瞰着这支百余人的连队,整齐划一的连队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身影,勉强吊在队伍后面。
有时候他会摔倒,但是又爬起来了。
起初有时候摔倒起不来了,前面的队伍有人跑来把他台上担架,继续跟着队伍前进。
后来,慢慢他不用人抬了,甚至能勉强跟上队伍,不至于掉队太远。
但是,在航拍的俯瞰视角里,一条长龙后面的一个小黑点,却在旷野中显得有些碍眼。
“太假了,哪有这样的,就算不是战友,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志远军也不会就这样丢在身后吧。”
观众群里有人忍不住吐槽。
“要不是李谦拍的,我都感觉这有点黑志远军了。”
“确实有点,大冷天的,一个老人家要是病了,没医生没药的,一生病就完了。”
“没毛病吧,旁白不是说了嘛,那是段奕洪给主角最后的机会,要是跟不上队伍,就留在途中的村子里。”
“那要是病了怎么办,他会治病?”
“也是锻炼男主角吧,连行军都跟不上,那上了战场肯定死得快。”
“怕是还没上战场,就死在路上了。”
北风哗哗地作响,长达一分多钟的镜头一句台词都没有,全是无人机俯拍的镜头,连人脸都看不太清。
就这样,观众整整看了刘十多秒钟一个小黑点追逐长龙的镜头。
那个小黑点已经能够跟在队伍后面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了,每当距离快要拉开的时候,前面的长龙就好像会突然慢下来,当后面的小黑点快接近的时候,又好像突然加速了。
镜头慢慢拉高,整个东北大地一览无遗,其他的地方,密密麻麻无数队伍呈扇形在往同一个地方汇聚。
大银幕一黑,转眼三连到了前线驻地,并且为新兵搞了个射击训练。
作为卫生员的男主角,一个老头子也拿到了一把步枪,并且试射了三枪。
只有一枪擦到了靶子的边缘。
观众们强忍住笑意,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不过当满是青年感的张益信心满满地打靶,三枪却连靶子都没挨到,被段奕洪臭骂一通“一来就吃了三个大饼”的时候,不少观众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去,三枪空靶,连个老头都比不过啊。”
“预告片里张益演的好像是个狙击手吧,这也太离谱了。”
“张小芳,不会是以张桃芳的原型拍的吧,人家可是狙神啊。”
“张益那摸头的动作笑死我了,这下被发配到卫生队了。”
“不会这么狗血,去了卫生队和主角一起练枪,然后成了狙击手吧?”
来看首映场的,大多是电影爱好者,阅片无数的他们,已经脑补出了一场烂大街的桥段了。
不过,可惜让有些观众失望了,在悟出来是因为莫辛-纳甘步枪后坐力比三八大盖更大,才会脱靶之后,男主角确实是指导了他。
只不过只是说了从书上看的,手上绑沙袋训练手部力量,可以解决后坐力的问题,还能盯着煤油灯的火焰晃动,来练习瞄准。
屋子里一片漆黑,男主角看了一眼举枪对着煤油灯瞄准的张益,转头睡去了。
镜头再度一转,队伍已经踏上了战场,伴随着旁白,观众们知道了男主角已经能够适应军队的生活,并且卫生队还多了个新兵,给他打下手。
之后的行军途中,张益每次都在双手上绑了两个20斤的沙袋,有风的时候就举枪对着摇晃的树叶练习瞄准,晚上条件允许,就对着煤油灯的火苗练习。
“我说小芳,你这是干啥呢,练这玩意有啥用啊,还不如跟着老李头当卫生员,要不然去炊事班也成啊。”有老兵打趣道。
“你懂个屁,这是书上说的。”一脸倔强的张益回怼了一句,就自顾自地练习了
战争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缺衣少粮,经常在雪地里趴一天,只能拿点树叶盖着。
而在沉闷了五六分钟之后,也终于迎来了一场战争戏。
三连包围了一小股敌人,双方猛烈地交火。
可是,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流利的中文,喊着自己人。
段奕洪命令队伍挺火,可是对面并不是自己人,只是一个华裔米军,趁机偷袭了他们,并且逃出了包围圈。
好好的一场围歼,结果敌人跑掉了,自己也多了无畏的牺牲。
整个三连从上到下都无比的憋屈,男主角却有些茫然。
旁白响起:当时我很不明白,那个人明明和我们长着同样的相貌,同样的皮肤,说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
“草!”
观众也看的憋屈,心里暗暗冒出一句国骂。
战争片,任何对自己军队不利的场面,都会让人看了不爽、难过,即便是真实的。
更别说是如此憋屈的结果了,本来就要全歼这小股敌人了,却以这样的结果告终,是个人都会不爽。
“李谦他会不会拍战争片啊!”
旁白还在继续:连长很生气,连一向和蔼的指导员也发火了,小芳还想追上去,不过连长还是让我们休整队伍,准备撤退,防止敌人大部队。
从那以后,连长也想出一个办法,我们也可以扮成南棒人,去偷袭敌军,连队里有会说棒子话的,可惜我们没有白皮肤的人,要不然会更容易。”
伴随着旁白,一幕幕三连扮成南棒军队偷袭敌军的画面一一闪过,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这下观众们就舒服了。
“我就说嘛,李谦从不会拍那种让人憋屈的剧情!”有观众内心很兴奋地小声比比。
“这操作有点像《集结号》里邓朝踩地雷了,遇到米军,张翰宇说鸟语忽悠米军的剧情啊,李谦还真是活学活用。”
“不过那汉尖太恶心人了,后面要是不揪出来干掉,还是不爽。”
战争接着继续,开始了大规模作战。
三连不再是单独行动,和团里大部队汇合,开始了一场场规模不小的战斗。
上千人开始昼伏夜出,白天一整天原地隐蔽,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晚上才行军。
避开敌机侦察轰炸,拉近和敌人的距离,最大化地缩小火力差距,然后第二天晚上悍然发动攻击,取得了一次次的胜利。
我们的男主角,就一次次地带着另一个卫生员新兵穿梭在战壕里,冒着炮火救治伤员。
一场场胜利,枪响炮轰之间,观众看的热血沸腾,很是自豪。
不过,紧接着米军学乖了,开始与致远军拉开距离,不计弹药量,持续不断地用“火海战术”猛烈打击志愿军进攻的矛头。
战场无比惨烈,即便三连的战士们再英勇,血肉之躯也抵不过炮弹。
越来越多的战士受伤,死壮也越来越惨烈。
作为连队里唯二的卫生员,男主角也越发地疲惫,不过看到那一个个受伤的战友,即便再累也还是坚持着。
之前的战争是胜利,这次变成了惨烈,观众们心里也很难受。
看到受伤的战士把自己的干粮让给男主角吃,让他吃饱了有力气救治其他伤员的时候,有人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爆米花桶。
连续的失利,队伍情绪比较低落,那个在连队里和段奕洪完全不同,很和善的指导员开始给大家打气。
“我们今天的战争,是为了让我们的后代不必要战争。我们今天的苦难,是为了我们后代不用再吃这个苦,我们和米帝国主义拼命,是为了让我们的后代不用被欺负!”
一番番在大家看来给打鸡血的话,不过配上剧情的进度,却没有让人感觉到有一点俗套。
这总比李谦记得的一部关于北棒战争的电影里一样,整部电影里连指导员、政委都没有,更没有党。
没有政治背景,你要不说这是志远军,不知情的人去看电影,还真不知道这是一支什么部队
随着战争深入,也越来越壮烈,为了应对敌军的计策,三连所在的团头天夜晚就进入敌阵地前沿潜伏,第二天整个白天都在敌人眼皮子底下隐蔽。
整整一个团上千人,在敌人枪口下隐藏接近24小时。
时不时地会有敌人的机枪扫过潜伏阵地,被打中的战士闷哼一声,便又一声不吭地继续趴着。
“噗噗噗”
机枪扫射之下,一声声子弹入肉的声音,听在观众的耳朵里,如此刺耳。
看着那一个个中弹之后为了不暴露阵地,强忍着疼痛继续潜伏的战士,心都疼死了。
大银幕里除了子弹声,风声之外,一片寂静。
放映厅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大气不喘一声,好像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暴露潜伏的战士们一样。
敌人的侦查手段没有结束,一发发燃烧弹打在了潜伏阵地了,虽然人员分散的很快,但是依然落到了不少战士身边。
火势在不断蔓延,在观众们不安和祈求的目光下,终于有一处火焰蔓延到了一位战士身上。
“草!”
“别啊!”
又是一句国骂同时从不少观众心里冒出来。
大火可不会听到他们的声音,不止一个,接二连三有好几位战士身上着火了。
可是他们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即便火势越来越大,即将把他们吞噬了。
镜头给了他们一个特写,着火的战士们疼的面孔都要扭曲了,隔着大银幕都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痛,痛入骨髓。
周围其他潜伏的一千多战士们,看着战友们被烈火焚身,全都嗔目欲裂。
仇恨、愤怒、痛苦,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有人于心不忍,不敢看这一幕。
男主角也一样,作为战友,作为卫生员,他本能地想要爬过去救他们。
“别动!”段奕洪轻喝道。
“连长!”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满是悲痛和焦急。
“趴着别动!”
“可是”
“这是命令!”段奕洪加重了语气,训斥了一句,转过头来的一瞬间,表情同样无比的痛苦,手死死地拽着地上的泥土和草。
放映厅里观众的表情也和那些战士们一样,时间没有洗掉仇恨和愤怒,又重新浮现在每个人的眼眸里。
让人痛苦的场景持续了一会儿,天色也渐渐黑了,我军阵地上的一团团火焰也早已经熄灭了。
镜头里没有了战士们的身影,但是每一个观众都知道,刚才很多人都牺牲了。
如此的一幕,大家一肚子的火憋在心里。
终于,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万籁寂静之时,一道嘹亮的响声滑过天际。
那是每一个中国人都无比熟悉的冲锋号声,此刻显得如此动听。
“轰隆!!!”
“哒哒哒哒!!!”
“咻砰!”
几乎是同一时间,炮弹声、枪声,以及充满仇恨和仇恨的怒吼声,充斥着整个放映厅。
隐蔽了接近24小时的志愿军,在黑夜中杀向了敌军阵地,连作为卫生员的男主角和那个新兵也不例外,端着枪红着眼,眼里冒着火,只剩下阵地上的敌人了。
“杀啊!”
“杀啊!”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也让现场观众们彻底把情绪给释放出去,所有人在心里也跟着喊出了这两个字。
一场酣畅不淋漓的大声,稍稍抚慰了观众们之前内心的悲痛。
不过,大家没有轻松多久,接下来长津湖战役,那把米军都吓到了的冰雕连,再次让悲痛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
三连战士们看着冰天雪地里已经被冻成冰雕的120多名战友们,全都呆立在当场。
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形冰雕,在巨大的大银幕上带给观众的冲击力远远比之前在电脑上看预告片来的强烈的多。
大银幕里,男主角眼中泛起了泪水,就连段奕洪这个万年冷着脸的汉子也抹了把眼睛。
现场的观众们,很多人眼角都湿润了,尤其是一些感性的观众们,不由自主地流泪了。
现场,开始有了细微的抽泣声。
当男主角捡起一位年轻战士遗体旁的一张小纸片,念出上面的遗书时,观众们再也忍不住了。
如此震撼的一幕,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每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三连带着愤怒继续追击敌军去了,观众们带着悲伤继续看着电影。
接下来的剧情稍稍有些平缓了,缓和了两分钟之后,大规模作战再次到来。
三连所在的团奉命直插松骨峰,要在那里把南逃的敌军截住。
三连作为先头部队,率先登上了松骨峰,不过还没等他们修筑防御工事,大批的敌军就沿着公路到来了。
敌人在逃命,想要逃出包围圈,立刻就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这是一场比之前所有场面都要惨烈的战争!
敌人黑压压的汽车,坦克和步兵蜂拥而来,一个个爆破组用火箭筒、手榴弹,以近乎自杀地方式迎着炮弹去想要炸掉敌人的坦克、装甲车。
无数炮弹倾泻在三连的阵地上,在顶级音响设备的加成下,让放映厅里的观众感觉炮弹就落在自己身边。
坦克炮、榴弹炮、迫击炮和航空炸弹把阵地上坚硬岩石整个“翻耕”了数遍,
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被打退,敌人特彻底疯了,他们都知道,冲不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阵地上弹片横飞,不断有人中弹,男主角就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抢救着每一个伤员。
“噗!”
另一个卫生员新兵中弹牺牲了。
越来越多的人牺牲,机枪枪管都被烧弯了,机枪手急的端起旁边牺牲战友的步枪,嗷嗷叫地就冲了出去,和敌人肉搏。
子弹将一名战士的大腿洞穿了,他咬着牙用子弹塞住了伤口,止住了血,看的现场观众满脸骇然。
战场无比的惨烈,当然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已经成了神枪手的张益,就穿梭在战壕里,不断地收割着敌军的人头。
不过三连越打越少,男主角放眼望去,周围已经没有伤员了。
浑身都是血的男主角看着四周,酿呛了一下,弯着腰往段奕洪的那个战壕狂奔。
“连长!”
他远远地高呼,可是突然一发炮弹落在前面,正好在段奕洪身边。
男主角呆住了,观众们也呆住了,那个铁一般的冷面连长就这么牺牲了。
“连长”
男主角哭着跪在肚子都被炸开了的段奕洪身边,拼命地拿着泛黄的绷带铺在上面。
泛黄的绷带很快被鲜血染红,男主角只是不断地哭泣,虽然他已经经历了无初次的枪林弹雨和生死。
旁白响起:“那天连长就这么倒在我面前,可是我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哭什么哭,劳资还没死呢!”段奕洪强撑着吼了男主角一句。
“快去抢救其他伤员。”
“可是连长,你说过三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伤员”
“劳资都快死了,算个屁伤员!”
“连长”男主角只是哭,虽然连长对他很严厉,但是没有这种严厉,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劳资要死了,我的命令都不听了?服从命令,少救了一个伤员,劳资枪毙了你!”
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破口大骂地下完最后一个命令,段奕洪就停止了呼吸。
看着这个铁一般的汉子,一路上教男主角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兵,不断地提醒他不放弃每一个伤员,最后却为了省纱布,把自己放弃了。
连长、几个排长都牺牲了,炊事员和通信员也参加了战斗,一向和善的指导员杀红了眼,的子弹没有了,他端着刺刀冲向敌人,当数倍于他的敌军士兵将他围住的时候,他拉响身上剩下的最后一颗手榴弹,喊了一声:“同志们,坚决守住阵地!”
二十多分钟的高强度、高刺激的戏份下来,终于观众们都再也忍不住了。
“草!”
“干特娘的!”
“操死鬼子!”
此起彼伏的声音,却不显刺耳,反而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有的人不好意思喊出来,觉得羞耻,有的人胆大脸皮厚。
伴随着少部分观众的喊声,耳边的音响也传来了一道道充满了杀气的“冲啊!”“杀啊!”
大部队及时赶到,代替三连拦住了这股米军主力,再度展开了一场血战。
航拍的大全景,一场大规模的歼灭战,冷月寒星辉映的战地,阵阵炸雷撕裂天空,“轰隆隆,轰隆隆”连绵不断。
成串成串的曳光弹、照明弹、信号弹在空中交织飞舞,炮弹的尖啸,手榴弹、爆破简、炸药包发出的闷哑的爆炸声,回响不息。
敌人遗弃的大炮、坦克、装甲车和各种大小汽车,绵延逶迤,一眼望不到头,到处是散落的文件、纸张、照片、炮弹、米军军旗、南棒“八卦旗”以及其他军用物资,战场一片狼藉。
战争胜利了!
陈昆的旁白再度响起,后来才知道,战后老总把他们所在的第38军称为“万岁军”,后来有一位作家,写了一篇文樟《最可爱的人》,就是写他们的。
“赢了!”
“耶!!!”
“万岁!”
“啪啪啪”
电影放映到一半,现场却已经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战结束,而刚刚从剧情中脱身的业内人士,听见这掌声,也是惊讶不已,这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电影放到一半,观众齐齐鼓掌
PS:有点水,大家见谅,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拿起键盘噼里啪啦就敲,将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