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涅见状,瞬间脸色铁青。
“怎么可能!?
义父!!”
夜独行冷笑,“这也能叫魔王?”
“中了老臭脚一记隐刀,魔魂就碎了,也太没用了”,祁文沙摇头。
叶帆心说你们这帮老小子,进九渊前,还未必及得上伊拉瑞斯,现在倒是吹起来了?
他看了眼地上的冰块,微微皱眉。
魔狼芬尼斯表情阴晴不定,忙大声道:“剑神大人!还请放过暴风谷的寒冰恶魔!”
“大哥!你在说什么?
现在是管这些的时候?”
尤克涅手指着霍焦,“他杀了我们的魔王!!”
“闭嘴!你还认不清局势吗!?”
芬尼斯训斥。
尤克涅看了眼在座的人类高层,神魔各强者。
一个个都是冷眼旁观,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尤克涅冷笑,“没关系……大哥,你不帮忙,我自己就够了!”
掏出一把重型长枪,尤克涅瞬间施展冲刺神技!“我杀了你!!”
一道寒光杀向霍焦,霍焦则是一个疾速后撤,不断倒退闪避!尤克涅连续数次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建筑内被贯穿出十几个窟窿。
一直到了联盟总部外的广场上,霍焦突然站定脚步。
他一刀子在面前一划,身影骤然消失!尤克涅扑了个空,却感到背后一寒!霍焦神出鬼没,一刀子砍向尤克涅的脖子!“独角兽,没在里面杀你,不过是不想破坏剑神大人的房子。”
正当这时,一只狼爪突然介入,挡住了霍焦的一刀!霍焦的龙骨刀中,一部分金属元素,似乎不受控制,难以顺利抹下去。
魔狼芬尼斯一脸凝重,“请手下留情。”
“大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尤克涅大喜。
霍焦则笑吟吟看着魔狼芬尼斯,“以为你是个文官,没想还是个不错的武将。”
尤克涅趁此机会,赶紧一个冲刺后反冲锋!可霍焦将龙骨刀一收,身影瞬间消失。
尤克涅差点直接撞到芬尼斯,赶紧收住速度,左右张望。
“出来!一决死战!!”
“够了!你想害死所有暴风谷的恶魔吗?!”
芬尼斯一爪子拍过去,狠狠抽了尤克涅一耳光。
尤克涅如遭雷击,双眼赤红,脸色狰狞抽搐。
“大哥……你我都是义父收养带大,杀父之仇,岂能不报!?”
“魔王殿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做好了驾崩的准备,它宁可选择死,也不愿意与人类合作。”
芬尼斯叹道:“我们是暴风谷的战略级魔将,我们的使命,是守护好自己的族人……”“别忘了,你还是独角兽一族的族长,你死了,它们在接下来的战争中,置身何处?!”
尤克涅一怔,身上的威压骤然减弱……“剑神大人,这头魔狼,倒是可造之材啊”。
不知何时,叶帆已经走了出来,霍焦则站在旁边,笑眯眯地说道。
叶帆点了点头,他从第一次跟芬尼斯打交道,就其实挺欣赏这个第三王国的智将。
“芬尼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当魔王,实力虽然不足,但你的能力,毋庸置疑。”
“万万不可!”
芬尼斯忙摇头,“魔王可以没能力,但必须有实力,其次是血统!深渊魔女,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这么定了。”
叶帆本就是半试探,芬尼斯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回答都是满分。
尤克涅落下两行热泪,直接一扭头,冲刺离开了。
会议厅内,众人议论纷纷。
虽然在一些人看来,叶帆这么做,有点太霸道了。
可叶帆心里很清楚,越是大规模的战争,越是不能有内部的矛盾。
伊拉瑞斯对种族的偏见,根本都不屑于掩饰,一来就挑战他的容忍度。
这样的老牌魔王,如果不尽快解决,只会成为巨大隐患。
“法弗纳”,叶帆又叫了幻龙一声。
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书,梳着公主头的紫色波浪长发母龙,抬起头来。
“剑神大人,有事吗?”
法弗纳笑吟吟问。
“盖瑞德为何不来?”
叶帆问道。
“魔王殿下啊,它说派我作为代表,为什么它不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法弗纳眼睛笑成了月牙。
“哼,架子挺大啊,杰洛士老哥都来了,它第五魔王这么横?”
风笑天不屑道。
杰洛士笑道:“哈哈,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交情不一样!”
叶帆轻笑,其实他很清楚,盖瑞德现在处境很尴尬。
毕竟他们之间有过节,即便不是私人之间的交恶,但也是刺刀见红过。
时至今日,盖瑞德只有两条路:服软,亦或回避。
显然,盖瑞德拉不下脸,所以就避而不见,让法弗纳代劳。
意思就是:我不来讨好你,但你也别来计较以前的事。
如果是平时,叶帆倒也无所谓,对方既然都龟缩了,那也就算了。
可盖瑞德是贪婪之王,还是强势种族魔龙的王。
这家伙为了满足欲望,任何时候都可能在背后咬你一口。
所以,叶帆绝对不允许,跟鸿蒙较量前,第五王国游离在外。
“既然这次它不来,以后也不用出现了。”
叶帆看向祁文沙,“你去一趟龙窟,把魔龙之王的脑袋提回来。”
“这活我喜欢”,祁文沙露出一口尖锐龙牙。
法弗纳一听,霍然起身,“不可!剑神大人,还请给点时间,我去劝劝盖瑞德殿下。”
叶帆似笑非笑看着它,“你是担心你妹妹,齐格菲吧?”
法弗纳面色复杂,点了点头。
事实上,法弗纳姐妹也受够了盖瑞德的贪婪,利用姐妹情,让它们一直为盖瑞德所用。
可齐格菲实在太弱了,法弗纳虽然实力仅次于盖瑞德,但为了妹妹,也无法摆脱魔爪。
“我会另外请个高手过去,盖瑞德不会有任何机会,伤害你妹妹”。
“谈何容易……”法弗纳苦笑摇头,“盖瑞德或许不是最强的魔王,但绝对是最难被杀死的……”“不过皮糙肉厚罢了,但也只是相对的”。
叶帆回头,问苏轻雪:“老婆,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