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趴在地上缓缓移动中,双手飞快的打出道道阵纹,不断悄无声息的改变着此地阵法的轨迹。

而看看前后,显然张颂是一路破坏过来,计算下时间,怕是在这隐藏了从超过一周了。

“手段不错,作为合体境修士,的确算得上天才。”

看了一会,秦城做出判断。

张颂比起自己来,当然是不如的,但在阵师之中,却算得上强者。

“而且,这家伙不是合体境,是渡劫境修士,隐藏的够深的。”

再度看了几眼张颂,察觉到对方瞬间散出的一道灵气,秦城挑了挑眉。

这家伙隐藏的手段不少,差点让自己都看走了眼。

“这小子隐藏的修为,这青云会长应该都不清楚。”

秦城突然有些明白了。

怪不得云安然迷恋此子,甚至寻死觅活,想过私奔。

一个渡劫境修士,甘心趴在地上,辛苦数天一步步破阵,只为了见云安然一面,或者救出对方。

当张颂衣衫褴褛,满脸疲惫,却微笑出现在云安然面前时,怕是没有女子不会感动得一塌湖涂。

“秦城,你说有没有种可能,其实这张颂人还不错,是那青云老头嫌贫爱富。”符魔道。

“当然,之前我们听的,都是此人一面之词,真相如何可不一定。”

“那张颂要是好人,到时候你真要棒打鸳鸯?”符魔道。

“那可不一定,总之我有办法,分清楚这张颂是人是鬼。”

秦城微微一笑,让符魔有些期待起来。

很显然,秦城似乎已经有完整对策了。

没有惊扰张颂,秦城转身飞回。

“秦道友,你这是?”

看秦城很快折返回来,三老都有些疑惑。

“刚才算了一卦,人已经找到了,而且位置挺好。”秦城摸了摸下巴道。

“在哪座城池,老夫现在派人去。”

“不必麻烦,这小子就在云前辈的山庄里,离这大概飞几秒钟距离。”

咕冬。

青云会长瞬间瞪大眼睛,差点栽倒。

“秦公子,你别消遣老夫。”

老子将孙女关在此地,你说那小子就在这,那不反而成了给两人创造空间了?

“别误会,他还没进入其中。诺,就在这个位置。会长你可以立刻派人过去将他带过来,嗯,多派几个渡劫境,注意一点安全,别伤了他。”

要是伤了张颂,那自己也不用比了。

“行,我马上安排。”

青云会长虽然将信将疑,但这件事不能不在乎。

他立刻安排人手,朝着秦城所说的位置而去。

“放开我!”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只是去见安然,又不会伤害她,我是拨云谷弟子,不是恶人。”

片刻后,让青云会长脑袋发晕的,只见三个渡劫境修士,围着一个青年飞了过来。

狄长老也瞪了瞪眼睛,难道秦小子真会卜卦?

“见过云前辈,还有各位前辈。”

看到青云会长和秦城几人,就站立在前方,这青年童孔微缩,才收敛了喊叫。

挣开三人,他虽然衣衫不整,但在落下来后,便很是恭敬地施了一礼,展现出良好的修养。

“张颂,你跑到这里干什么?”青云会长皱眉道。

“我,我是来找安然的。”张颂面色微红道。

“你知道她在这?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但我猜到安然几十天没和我传音,肯定不正常,是被关在了这。”张颂咬牙,直接看向青云会长道。

“云前辈,我是真心喜欢云安然,不是轻浮之人,我想和她携手此生,不离不弃,求您成全我们。”

说着,张颂不顾石阶坚硬,四周有人,直接跪倒在地,朝着青云会长砰砰连连叩首。

冬冬冬!

因为没有以灵气包裹,加上刻意用足了力气,所以没几下,张颂额头就有些红了。

“你赶紧起来,不然我宝贝孙女看到你,还以为我打了你。”

青云会长头疼无比,一道灵气飞过去,连忙将张颂卷了起来。

对方是拨云谷的天骄,自己也不好用其他手段。

况且自己是行商的,又不是什么邪门魔宗,对方只是让孙女迷恋,倒没做什么恶事。

“前辈答应让我去见安然了?”张颂身体一颤,眼眸微亮道。

“见你可以,但你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随后,青云会长将比试的事情,说了一番。

闻言,张颂面色微微一变。

“云前辈,我和安然的真心相爱,为何要和他人比试。”张颂指了指秦城道。

“这件事,恕我难以从命。”

“你是怕了吗?”

见张颂不配合,秦城澹澹道。

“我会怕?但我告诉你,激将法无用,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实力和真心无关。”张颂冷笑道。

“那好,你就算是和云安然相爱,但未来若是结成道侣,若没有云前辈的祝福,你觉得这是好事吗?”秦城玩味道。

“只要你能赢过我,云前辈便答应再不阻拦你们俩,而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深爱对方,连和我比试一番的勇气和自信都没有?”

“你说真的,只要我赢了你,云前辈便会祝福我俩?”张颂听到这,眼眸一亮。

“云前辈,这可当真。”

“这个当然可以。”青云会长点点头。

“那晚辈答应了。”

没有立刻带张颂进去,而是先让他恢复了灵气,之后几人才进入了山顶建筑中。

秦城也很快见到了云安然。

年纪确实不大,和颜望舒大约相差不多,相貌也是一流,但和颜望舒的成熟不同,云安然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一样。

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傲娇和刁蛮。

而见到张颂,这对小鸳鸯立刻抱在一处,不光让青云会长面色发黑,狄长老二人也有些摇头。

虽然之前休息时,青云会长给张颂准备了新的衣衫,但张颂依然穿着之前破旧的衣服。

而得知张颂已经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破坏阵法想营救自己,云安然果然如秦城预料,哭得稀里哗啦。

“爷爷,告诉你吧,不管你是关着我,还是想要通过比试让颂哥丢脸,我都不会在意,我此生非他不嫁。”云安然很是直接,且一脸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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