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虽然是华甲联赛的一场普通球赛。

但三十五比零的比分,开创了华国开始职业足球以来最大的比分差距。

保级线上的帝都少林足球队竟然以如此大的分差战胜了本赛季未尝败绩的华甲领头羊魔都东星队。

要是没看这场比赛,大部分人都不信。

但是在现场观看了比赛,在电视机前观看了正常比赛的球迷。

除了震惊之外,也不由得不信。

国内各大体育媒体无不加班到深夜,这是一个爆炸新闻,许多赶在凌晨十二点以前就在网络上发布了大量有关新闻。

看到新闻却没看球赛的人,疯狂地搜索比赛回放录像。

斗音上,已经开始出现大量的比赛剪辑画面。

各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射门和惨烈画面不断刺激大家的眼球和心脏……

回到章久别墅区的张鑫华,却像打了败仗的士兵,刚进小区就与恋恋不舍的魏潇彤告别,跑回了十八号别墅。

他还在逃避与魏潇彤之间越来越亲近的关系。

他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只要自己主动往前再迈出一步,两人就能“成功牵手”。

但他犹豫,他恐惧,他怂B,他顾忌阮灵。

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更不想伤害自己。

安静的夜,他却睡得不够安稳。

浑浑噩噩一夜过去,似乎一直都没怎么睡着。

天色刚刚亮,他就接到陆寒的电话。

“兄嘚!咱们的球队火啦!”

刚刚接通,就是陆寒兴奋嘹亮的声音。

张鑫华坐起来靠在床头,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咋啦,兄嘚?这个消息难道不让人激动哇?!”

“……是挺激动的。”

张鑫华打了一个呵欠,昨天比赛结束后,他都已经预计到今天各大体育媒体会争相报道。

三十五比零啊。

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

“那什么,你在哪儿呢?”

“喔……我已经到训练场了!”陆寒动力十足,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不过你猜……怎么着?”

“什么怎么着?”

“我被那些记者围堵啦!不过我可是把你的话牢牢记在心上,并没有透露我们是谁!”

张鑫华心中一动,问道:“拍照片了么?”

“当然!我还摆了几个非常帅的POSE!”

“唉。”

张鑫华叹了口气。

因为赛车那事儿,他跟陆寒已经在帝都二代圈子里赫赫有名了。

陆寒的照片只要被曝光,不出一天,帝都那边大部分二代都知道球队跟他们两人脱不了关系。

那些人知道了,闫飞还能不知道?

昨晚怎么就忘了提醒陆寒,这几天先别去训练场呢……

“咋了兄嘚?”陆寒莫名其妙。

“没什么。”

张鑫华声音淡淡。

不过《功夫足球》的戏,需要用到球场的只有最后一场戏了。

自己拥有了签约主场,再加上收购的少林足球队一鸣惊人。

天时地利人和。

闫飞已经不能阻止他了。

不过,剩下的唯一问题就是,最后一场戏的观众。

该怎么让观众看起来很多呢?

难道真的要用假人和后期特效?

“陆寒,今天你被采访也罢了,话题别离开足球,其他的事儿别谈,还有,别把我说出来就行,我想要低调。”

想了一会儿,张鑫华对着电话说道。

“行!低调的男神,我喜欢!”

“……”

挂断电话,对着空气说道:“一一,在网络上搜一下,与帝都少林足球有关的新闻大概有多少?”

“主人,包括图文、视频,不重复的新闻一共有八百七十七条,许多媒体和个人发布的都是重复新闻,如果把这些加上,一共有三万五千八百意识二条。”

“知道了。”

解锁手机随意搜了一下,大部分都是赞美之词。

特别是戒咽六位大师,评价极高。

连带着他们使用了哪些少林功夫也详细介绍了一遍。

说得头头是道。

张鑫华一脸懵,他记得曾经亲耳听戒咽大师说过,他根本没学什么功夫,全是挑水挑出来的……

搞新闻这帮人,想象力真丰富。

“呜呜。”

手机震动了两声,是微讯消息。

张鑫华点击进入,陆寒发了两张自拍照过来。

第一张是以陆寒的大脸为主体,学校有些破烂的操场为背景,张鑫华嫌弃地皱了皱脸,不过在大脸旁边的操场上,涌过来密密麻麻手持长枪短跑的记者。

一个个争先恐后,龇牙咧嘴。

粗看数量,人数应该破败!

张鑫华抠了抠脑袋,有些懊悔。

这几天没事儿该把培训学校的操场休整一下,要是这么被拍出来,挺跌份。

第二张是在训练场,铁围栏四周全围了记者,球场内训练的人依然穿着蓝色背心和黄色背心的球员。

戒咽几位大师并不在。

今天似乎去拍戏了。

昨晚在车上才听胡松说,要赶在接下来的一周把戏拍完。

张鑫华虚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身穿蓝色队服的周达远并没有在场内做热身训练,而是站在铁围栏前跟记者说着什么。

今天他打扮得人模狗样。

头上涂抹了啫喱水梳了一个大背头。

眉毛也修了一下。

整个人“气宇轩昂”的。

……

……

帝都少林足球队训练场一角。

周达远正站在铁围栏边对着一众记者描述昨天的精彩盛况。

并重点描述自己下半场才上场,仅用短短的四十五分钟就完成了帽子戏法的传奇故事。

“当我接到队友的直塞之后,心有灵犀地前插上去,在东星队后卫还没反应过来时,闪电般就绕到其身后拿到足球,然后我根本没有思考,抬脚怒射,足球直入死角……”

“喂!那谁,我们问你今天怎么没见到戒咽几位大师啊?”

采访的记者早已经不耐烦了,打断道:“他们怎么没训练啊?”

周达远愣了愣,轻咳一声说道:“说到戒咽大师,我跟他的关系可以用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来形容,我们经常在一起训练,而且互相学习,你们见着没有,昨天他的有一脚射门,就是在禁区线上那一脚,曾经跟我一起对练过,练习的时候,我……”

“刘教练来啦!赶快!我们去采访刘教练!”

周达远说到一半,铁围栏外的记者忽然兴奋地喊起来,然后一窝蜂地朝另一边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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