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要死了呢!”近藤夏子眼里噙着泪水反驳。

今完龙义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魁梧的厚背噼里啪啦的作响,摊开手说道:

“这话就不对了,我还等着干完这次活再去弹珠厅爽两把,本来想着早点处理完你们尼娅收容院的事,不过看到这么条肥羊不吃太可惜了,说来我还得感谢你呀!”

看到呆若木鸡的巫马星津,今完龙义以为这个可怜的学生仔被吓傻,大咧咧的走上前,伸出大手拍向巫马星津的肩膀:

“这位小兄弟,走得这么急,是要赶着去哪?”

“看你一身干净的校服一定是个体面人家的孩子吧,识相的话把钱都交出来。”

看到紧随少年的保镖小姐,今完龙义两眼放光。

“还有个漂亮的女人?看上一眼就兴奋到扯旗,今天果然走大运!”

竹千鹤简洁干练的装扮下,一双紧致有力的大腿让人垂涎欲滴,虽然胸部的样子有点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不过没关系,仅仅是长相就比一般的公主头牌强出几个档次。

武家女子的刻苦训练造就的身体结实又充满弹力,红润的气色也和沉溺在都市繁华里纵情享乐的女人不同,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吔!

别说是吃了,就是闻上一闻也是延年益寿!

“小子,这是你的女友吧?

等下让她吃我热狗的时候会让你也过过眼瘾,呱呀,我真是太大度了!”

今完龙义挺起下半身蠕动,对竹千鹤做着恶心的动作。

竹千鹤面色不善的伸向后腰,巫马星津抬手拦住了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步。

下一秒,今完龙义眼前天旋地转,身体就像脱手的保龄球在空中滚飞砸进垃圾箱里,发出一道牙酸的巨大响声。

“嘎呀!”

上次在街头动手还是半年前,哪怕是太斗的当家少主那须秀一郎都没让他出手,巫马星津一直认为暴力是最不可取的方式,但有时却是保护自己......或者说让使用暴力的人服服帖帖的唯一办法。

君子曰:畏威而不怀德。不过如是。

巫马星津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环视了一圈被震慑的帮派分子。

“我最讨厌的就是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是我现在心情很差劲啊,不狠狠揍一顿就不解气的差劲。”

几个同伙咽了口唾沫面面相觑,整个过程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住。

不,或者速度太快了,完全看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貌似是把龙义大哥扔出去了?单手把人扔出去这件事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其他帮派分子本能的不敢相信。

而且这踏马就算是垃圾箱,那也是铁皮做的,能砸出来一个把人都嵌进去的凹陷?

眼前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什么改造人吧?!

龙义大哥可是出了名的体格健壮,勇武过人,战力彪悍到只用一根球棒车翻一整队不良,不然也做不了他们的头,换做是自己怕不是只有出气多进气少的下场。

巫马星津提起血流满面的今完龙义,神色冰冷的握紧拳头,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你不该用下流的垃圾话侮辱一个刚上初中的女生。”

“第二,你不该用你那张嘴叫部长的名字。”

“第三,你不该对我的未婚妻满嘴喷x。”

说完,丢垃圾似的随手丢开今完龙义。

近藤夏子眼睛闪了闪,这群狗屁无赖一样的家伙不知道骚扰过她们多少回,以前清雪姐没教训他们的时候,尼娅门口小院里经常出现这群家伙扔的排泄物。

久而久之,尼娅的妹妹们就不再小院里玩耍,种上了各种花草,算是某种程度上无声的抗议。

但是最近他们明显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哪怕送进多少次少年犯的监狱也没用。对付这些家伙最好的方法不是说教,而是拳头,崇尚暴力的只会屈从于更强的暴力。

就跟古代书生遇上山贼,指望四书五经的道理来说服山贼虔心向善吗?

拳头就是道理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先用拳头揍到对方无力反抗,然后慢慢听你讲道理。

竹千鹤的脸微红:“刚刚说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巫马星津凑到保镖小姐的耳垂旁吹着热气:

“当然是保镖小姐你了,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事吗,有时间我会登门拜访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令尊,毕竟这有关于保镖小姐的声誉。”

竹千鹤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怦然心动,他果然记得和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巫马星津让竹千鹤跟近藤夏子先离开,难得耍一次帅,当然要耍帅到底。

巫马星津扭头朝剩下的帮派分子说道:“你们一起上吧。”

二十岁出头的帮派青年心里有着血勇,就算亲眼看到超乎常人力量也没多大恐惧,刚才只是陷入了震惊当中没反应过来而已,当下就有六七个手持各式器械的帮派分子冲了上来。

巫马星津面不改色的抬手挡住一根钢管的下劈,左拳如蜜蜂的针刺般迅敏,拳头落在攻击者的面门,轰的鼻血门牙齐飞。

经过几次受伤,身体的强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个在新宿街头挨上几棍子那样,需要涂抹药膏休息许久,就像是觉醒了成长性为A的替身成长迅速。

似乎每一次战斗都在挖掘身体的潜力,但他只想在部长的身体健康之后当个普普通通的海洋学家,排斥着和人厮杀。

这些街头欺负些没有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幼的帮派分子,跟黑鸦那群刀口舔血的精英人士完全没法比,甚至连让巫马星津出汗都做不到。

很快,打头阵的五六个人捂着扭曲的断肢哀嚎,其余人冷汗如雨落下再不敢上前。

人体有那么脆弱吗?而且踏马的这小子下手怎么这么狠?

在面对更强的暴力时,帮派分子畏缩不前,有个和事佬上前笑呵呵的说着: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你们能迷途知返真是太好了。”巫马星津仿佛是在为他们识抬举的行为感到欣慰,扯过毫无反抗之力,但意识尚且清醒的今完龙义朝他们说道:

“既然这样。

让你们的大哥尝尝你们的热狗,把这心里积攒的误会悉数喷到他的嘴里吧。”

“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们,我真是太大度了。”巫马星津感叹道。

看着半死不活的今完龙义,帮派分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看自己的下半身,陷入了沉默。

不想像地上那群可怜虫哀嚎的扭动,只能委屈一下大哥和二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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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山信野站在一片瓦砾上,头戴安全帽,手指松了松勒进脖子肥肉里的固定带,对着那些吃饭喝水的工人吆喝着。

“都抓紧点!今天还有两家零售店和四栋居民房等着要拆。

好不容易摆平了那帮人,施工进度要还是这么慢,这个月的奖金全部取消!”

工人们听不大懂日语,还是靠一个来了日本有些年的工头蹩脚翻译才明白横山信野的意思,纷纷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廉价盒饭,扛起镐锤直奔下一个要拆除的建筑,旁边的机械隆隆启动。

这些都是东南亚人,有几个甚至还是偷渡客,不过横山信野所在的建筑公司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沉默寡言的瘦猴能吃苦,工钱还少,比雇佣日本人划算多了。

横山信野点上根烟,随便找了家店坐下叫了几道菜开始大快朵颐。

因为酷爱炙烤猪肉,横山信野长了一身肥膘,旁边的劳工头子胆小慎微的吃着手底的菜,不敢将筷子伸向横山信野的面前。

横山信野满脸烦闷,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唾沫星子飞溅。

“妈的,上面让我拆尼娅收容所的时候,顺便找理由带几个小姑娘回去。

这叫什么破事!”

劳工头子麻木的抬头,额头挤出几条不解的沟壑,里面夹着黑乎乎的泥巴。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看了眼劳工头子,横山信野掏出几张钞票甩给他不耐烦的说:

“给外边那些干活的打包些菜,不吃猪肉怎么有力气干活。”

“对了,你先回来。”

“把那群小姑娘赶走就行,到时候我会说是逃跑了。”

说完,横山信野继续埋头苦吃。

他只想早点把工程干完,好让老头子给自己升职,这些破落事一点都不想管。

但觊觎的人又何止一个......

尼娅收容院;

孩子们在老旧楼房圈起的轮回中走向未知的成长道路,笑声与麻木同时回响在这无人问津的街道。

附近的住户已经走得干净,留下未上锁的房子成为孩子们探索的游乐园。

“呀!有大人来了!”

“大家快回去!”

劳工头子看着几只萝莉乳燕归巢般的逃进眼前这座只有三层的老旧洋房,推开栅栏的门进去。

“站住!别再往前走了!”秋叶飞鸟张开双手娇喝。

“我,是来提醒你们,最好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破拆时会很危险。”

劳工头子用半生不熟的日语跟秋叶飞鸟沟通着,但后者的小脸上的态度写明了绝不退让。

“清雪姐已经把这里买下来了,谁都没有权力让我们走!”

劳工头子还想劝,身后从小路上走来三个男人,嘴里吹着口哨看向秋叶飞鸟。

“呦!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可爱,怪不得以前就有人喜欢尼娅收容所里的孩子。”

“几年不回来,这里没有任何变化,跟西东京区那边地界差远了。”

“废话什么?赶紧办完事跟龙义大哥交代。”

“喂,那个又脏又臭的家伙堵在那里是想妨碍我们吗?”

为首的一个穿着朋克铆钉外套的青年手里玩着弹簧刀,准备随时给劳工头子戳一个窟窿,但当劳工头子转身后,看到原来是是熟面孔才没动手。

他们前段时间还拿了劳工头子背后的建筑公司的钱,把这条街上不愿意搬走的人挨个教训个遍,卖衣服的店面烧掉,开汉堡店的桌椅柜台砸烂,门面泼油漆,有的是办法让这群人干不成生意。

至于不妥协的住户就更简单了,带着钻孔的机器在大半夜撬开房门,连人带床单一块扔进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放处,这么一通操作下来顺利的解决所有麻烦。

现在就剩下了这个尼娅收容所。

劳工头子不想惹火上身,给朋克铆钉青年让开路,洋房前用一圈栅栏围起的土地种着各种花花草草,和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但此刻被几双大脚踩的七零八落,留下黢黑的脚印。

“你,你想干什么?”

秋叶飞鸟拉开距离退到洋房门口,努力维持着镇定。

“不许你们进来。”

“有人要买你们,这个价钱很难拒绝啊。”

“再说你们尼娅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条街上有谁不知道?现在装什么白莲花。”

这句话让秋叶千鸟的脸色巨变,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眼角的泪花隐隐若现。

“可惜我是熟女控,跟我装可怜是没用的。”

朋克铆钉青年步步逼近,阴影居高临下笼罩秋叶飞鸟的身体,一个还在发育的幼女面对凶神恶煞的帮派分子,还有勇气站稳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看着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大人,秋叶飞鸟果断溜进背后的门,踮起脚挂上锁链,回头喊:

“爱丽丝快来帮我一下!”

一只穿着厨娘裙的萝莉没心没肺的笑着从厨房钻出来,拍了拍两只短小的胳膊用出吃奶的力气和秋叶飞鸟一起搬沙发。但两个萝莉的力气太小,秋叶飞鸟只好让爱丽丝再去找其他人帮忙。

一楼的家具虽然看上去很破旧,但实际上表面很干净,破口子的沙发被人找了颜色相近的布料用针线补起来,地板也有多次塌陷后加固过的痕迹,处处透露着贫穷且温馨的气息。

秋叶飞鸟和爱丽丝等人废了老大的功夫才把两个沙发卡在门后面,还没等缓口气,接着,木头被劈碎的声音让一群萝莉惊的小脸煞白。

“嘟嘟嘟,我是你们的爸爸,快点开门。”

朋克铆钉青年嘴里唱着儿歌。再次举起偷来的消防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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