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大凡不是傻瓜的人都知dào
,有些地方是不能够乱闯的,比如像是皇宫,那里守卫森严,一旦你呆在附近行动鬼祟,马上就能到牢狱之中体验吃“皇粮”的滋味。
当然除去皇宫,还有一个地方也是一样,那就是整个大宋朝中权力仅次于那位皇帝陛下的永乐长公主府第。永乐长公主府有皇上亲赐的凤威碑,百步之内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周围三百步范围皆有皇上亲点的御林军在守护,只要是长眼的人,经过这里时大都绕道而过,生怕惹上麻烦。
那位永乐长公虽说是大宋有名的美女,但却极少露面,就算有些大臣怀着一些“特殊”目的上门去找她,也都让府中的管事给接待,今儿个却是奇事一桩,这位长公主居然只身立于府门之前,似是在迎接某人的到来。
公主府周围的那些御林军们可都紧张的要命,这位主子可不是别人呀,皇上亲自训过话要好好保护的,现在独自一人站在府门口,若是突然来个不长眼的人惊吓了她,那估计就会上演一场“脑袋大聚会”了,所以这些御林军一个个是眼睛有多大就瞪多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相信这会儿就算是一只蟑螂都很难从这里逃过去。
轻风徐徐之中,突然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
一条曼妙的身影慢慢映入众人的眼中,轻盈的脚步仿若轻踏浮云而来的仙子,那一袭雪白的长裙拖曳及地,一面薄纱遮盖住了玉容,光凭面纱下那隐约可见的轮廓,就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偏偏这仙人般美貌的女子,御林军们却一个都不敢回头去看,不是他们不想,而是看美人和性命比起来,当然是后者重yào
,因为他们都知dào
来的是什么人。
据说她的追求者,光是那些王孙公子就能从京城的西门排至东门,她的琴音,可以让泣者欢颜、笑者落泪,你可以不知dào
当今皇上是谁,但你要是不知dào
大宋朝琴音最妙之人是谁,肯定会遭人白眼,尽管她的出身、来历都是一个谜,但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且不论那一大班追求她的王孙公子,光她的一个知已好友,就算皇帝陛下也不敢惹,她正是眼前的这位永乐长公主,而来人,就是号称琴音绝世的大宋才女兼美女的上官清音。
“清音姐!”看到来人,雨阳顿展欢颜,一阵风般向来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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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连你也无法断定是什么原因?”御书房中,明帝似是心绪不宁,紧拢双眉不停来回走动着。
书房的左方角落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整个人巧妙地藏在房中的阴影里,令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貌,不过衣角下方绣着的两条戏波银龙明确的告sù
了别人他的身份,皇家的保镖头子,这一代的护龙阁阁主藏共。
“请陛下恕罪,臣当时确实无法分辨是不是燕若水出手,但是,陈家后人的气势如此凶狠,燕若水能这般自如地面对他,着实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他,朕都要试一试才能安心,若他真不是那个人,朕将给他前所未有的荣耀,以作对皇姐的弥补,若他真的是那人,那朕只能忍痛伤皇姐一次心了。”明帝越说脸色越铁青,转身之际,右手重重地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一旁的藏共会意地点了点头,闪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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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宋明帝二年正月十二日,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与往常不同的是,一向勤政的明帝那天没有来上早朝,当然,皇帝陛下没有早朝也是寻常事,不寻常的是,执事太监在宣bù
皇上今晨不临朝后,又一连宣读了五道圣旨,这五道圣旨的内容令殿上群臣顿时“炸锅”。
第一道圣旨的内容是正式册封燕若水为永乐长公主驸马,由于百日大孝守制未满,婚期安排在今年的六月初八。
第二道圣旨,武国公世袭一等候爵位由其二公子燕威继承,任命燕威为京城四门守备,免去燕振雄京城四门守备一职。
第三道圣旨,朝廷将组建一支新军团,番号铁衣,燕振雄出任副军团长,并升迁为正三品安远将军,负责新军团的组建事务。
第四道圣旨是将原御林军副统领朱舍翰迁升为兵部右侍郎。
第五道圣旨的内容是长公主驸马燕若水为国立下奇功,特赐封为翰林院大学士、举参知政事职。
一、二两道圣旨乃皇家与燕家的家事,由皇上直接颁旨昭告天下乃情理之中。三、四两道圣旨皆是国家要事,按常律皇上应该先与四位宰执、兵部尚书及其他等朝廷重臣商议后才能下明旨,可这位皇帝陛下居然一声不吭的就直接下旨,三四两道圣旨虽然出奇但还是明明白白的事,可这第五道圣旨众臣就都感到一头雾水了,长公主驸马为国立下奇功,这奇功是什么皇帝陛下没说,众臣也从未听说,光加封为正一品的翰林院大学士或许可以认为是明帝为了照顾自己姐姐的情面,给了这位姐夫一个高位,可举参知政事职那就不同了,等于朝廷上又多出一位相爷,突然多出一位主持朝政的相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背后究竟埋了些什么秘密,众臣工各自心里揣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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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雨阳派人来鸾儿的小院请我和鸾儿过去赴宴,从小院出来到马车驶出了一段路程,鸾儿至少把这句话重复了十多遍,一向聪慧的她居然面对这般小事表现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真令我有点哭笑不得。
“鸾儿。”我侧身面对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手,“虽然现在许多事情还不能告sù
你,但请你记住,我永远都是你认识的那个天火。”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虽然……,虽然我以前强行要了你,但我一定会负责的。”想起以前奸污了她的事,心里还是有些发虚,说话的声音也降低了许多。
“我不需yào
别人来负责任。”鸾儿猛地把手从我手中抽回头,将头扭转一旁。
“鸾儿,你明知dào
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的话刚说道一半,就被外面传来的一声大喝阻断。
“什么人如此大胆,胆敢拦长公主的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