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那天晚上谈了几句后就睡觉了,我是抱着她睡了一夜,可真的没做过什么,我……”
为了隐藏行踪,这次前去杭州除了那天夜里安排任务时的诸人知dào
外,其他人并不知晓,而年初一的一大早,我和花无艳两人就由东方恨亲自操着一条小舟送上了岸。
在花无艳神奇的易容术下,我变成了一个身材雍肿、年约三旬的富商模样,花无艳的身份是比我小了好几岁的少妇人,原来那张美艳的容颜也被遮去了几分,多出一份成熟的妩媚。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一对来杭城旅游的商户。
当然,富家人出行随侍的人当然少不了,一名管家和一名丫环是最少的。管家是由一名叫阿贯的特战队员改扮而成,丫环呢,是临行时鸾儿硬要我带上的流云。
这一路我和花无艳准bèi
坐马车去,坐累了就下来骑骑马,顺带着给自己练练骑术。这会儿,我正和花无艳策马在前奔驰。
从上船到现在,花无艳除了必要的几句话外,其余时间都是一言不发,整得我的心里直发慌,想前想后也就昨夜里鸾儿睡我房间里的事让她吃醋了。昨夜里我在应承鸾儿提的要求后,两人就这样相拥在床上,让她帮我恶被这个世界的知识,足足说了一整夜,其他什么也没做。
可这话我能说,花无艳却肯定不会信,其实换了谁也都一样。所以从策马开始,我就一直不停的解释,说的口中差不出要冒出烟来了,可花无艳还是平平静静的对我不理不睬。
“拜托你开个口,骂我也行呀,啊!”我猛地一勒马绳,朝天大吼起来,惹来跟在后面马车上的流云和阿贯两道诧异的目光。
“这么大声干嘛,你还有理了是吧?”花无艳调转马头到我边上,气鼓鼓地瞪着我。
“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我的话里满是委屈的味道。
“哼!一个大男人,还作出这等小女人的委屈样,丢不丢人呀。”花无艳被我这副有意做出的傻样子给逗的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人家委屈嘛。”见这招有效果,就继xù
上了。
“你要死呀。”花无艳飞身跃到了我的马背,一把抱住我的后背狠狠地拧了起来。
“喂,说真格的,这次的行程我还真是有些担忧。”花无艳紧紧的抱着我,嘴巴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我回头轻轻地亲了她一口,“不要担心,我们只管报信,又不需yào
介他们的政治中,搜寻目标报仇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虽然有些难度,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这个世界的人不是都说人死后还有英灵的吗?我相信他们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的。”
花无艳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将头靠在我肩膀上,闭起了眼睛。
“小的李二狗见过王爷!”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据内线消息,那人昨天夜里子时离开京城,其所走的路线乃越州方向,属下已经在半路上安排了三班人手,保证万无一失。”
“那些人手都可靠吗?”
“王爷请放心,那些都是专吃这碗饭的杀手,只管收钱做事,从不过问雇主的身份来历,通常口中都含着毒药,若失手无法脱身必会咬毒而亡,必不会泄半点口风。”
“好,这次事情若成了,本王必不会亏待于你。”
“多谢王爷,那小的先告退了。”
李二狗带着满脑的荣华富贵幻影退身向外行去,一份小人得志的嘴脸在脸上流露无疑,“办一件事就攀上了一位王爷,甚至有可能是以后的皇上,那自己以后想不当呼风唤雨的大人物都难。”
王爷鄙夷地瞄了一眼李二狗的背影,转身之际冷冷地说道:“只有死人才是最让本王放心的。”
一道黄影在这句话的末尾时像一阵疾电般射向李二狗,结束了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次意淫。
这个世界上龌龊的事情举不胜举,每一秒每一分,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色都能看到。特别是那权威至上的皇城里,这种事更多。
“陛下,那叶延虽说平叛有功,然而其不遵军令,擅自带兵远伐南蛮,兵到之处杀人如麻,不分男女老幼一概屠尽,杀了岭南南蛮人口几达七成,如此残暴有干天和,所做所行令人发齿,况今南蛮土王赖阿古比农亲自来朝谢罪,若不严惩叶延,恐难安天下人之心。”御史大夫方德跪拜奏道。
御史大夫的全称是都察院御史,职责是监察朝中大臣有无违法违纪现象,弹劾不称职官员。
方德这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尽心尽责的为皇上办事,可实jì
上他私下里收了南蛮土王赖阿古比农两个娇滴滴的南蛮美女和几颗海产珍珠,今天若不出来说这番话,怎么能对得起这么多的宝贝。
这是在御花园内的一个观鱼亭上,宁宗静坐在上神情里闪过一丝为难。
凭心而论,叶延替他平了叛心里当然高兴,擅自出兵其实也能让人理解,毕竟汉人让他们经年累月的来搔扰,他这个当皇帝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叶延采取这种报复性的行动也颇全他的意愿,要怨就怨叶延杀入南蛮领地后的行为。
宁宗当然不能理解叶延这种来自后世的长远战略,也认为叶延是报复心太重,才做出这等偏激的行为。
这种行动确实是胆大了一些,几乎将整个南蛮族给灭了呀(这是宁宗听了朝中大臣夸大后的战报的想法),不惩罚叶延,恐难向天下人交待,处罚叶延吧,朝廷刚在军中建立起的威信不但一扫而光,更是会寒了所有将士之心。再则叶延护送七公主有功,又是皇太后身前的红人,此次平南又功绩赫赫,要真是惩罚他,母亲、女儿、还有一干向着他们的重臣面前,都无法交待。
宁宗赵平虽然沉迷于长生之术,然而他并不是一个昏君,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能分的清清楚楚,尽管方德在一旁不住的陈说,他还是犹豫不决。
“方爱卿之言甚是有理,且容朕思考片刻,尔后再作定夺,爱卿先行退下吧。”宁宗抬手轻轻地揉着有些发涨幅的太阳穴。
方德并不是傻瓜,皇帝心里的一些顾忌,特别是皇太后这一层的利害关系,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忙跪辞出来。
“小顺子,你说朕该怎么办呢?如果照顾到了天下大义,那朕就会伤了母后的心,此事可真是棘手呀!”
小顺子其实已经不小了,四十多岁的年纪能算小吗?只是他从小进宫就开始伺候皇帝,叫顺口了皇帝就一直这样叫了,几十年的相处,他对皇帝的绝对忠心换来了皇帝对他的百倍宠信,但小顺子始终把自己的身份摆在一个前宫总管的位置上,从不多言朝政,纵观历代太监能像他这样清正的也算珍品了。
几十如一日照顾这位皇帝的小顺子,当然对赵平的脾气了解的一清二楚,闻言忙笑道:“万岁爷,奴才的对朝政一事并不通晓,只是私下里觉得叶将军此战给我大宋百姓出了口恶气,如果真的要罚,那就罚叶将军闭门修养,毕竟打仗是累人的活,这样子皇太后那边也能满yì
,万岁爷您觉得呢?”
“好,还是小顺子懂朕的心。”宁宗心结一解,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