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候,那些大的妓院背后往往是三种势力在支持着。一是官府,第二种是江湖帮会势力,第三种是大富商。
在老鸨匆忙的来回跑了一趟后,我们见到了这家妓院的幕后老板,一位自称姓贾的妇人,如果不是和花无艳相比,这名妇人也算得上是一名妖媚的美妇,特别是身上透着一股花无艳身上所没有的成熟气质。
见面很简单,花无艳进去后在也不多话,坐到一张古筝前流畅地弹奏起来,弹的曲子是“二泉映月”,这首二胡名曲被花无艳用古筝演奏出来,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听出了她琴声中的那份浓浓思乡情怀,心里感慨万千。
那位贾夫人明显也是精于此道之人,一曲下来随即答yīng
了花无艳这笔生意,最后两人通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定下了所赚之钱四六分成的协议,花无艳得四她得六,至于客人给花无艳个人的赏钱则全归花无艳所有。
贾夫人的精明商人头脑并不光是体现在接受花无艳这笔生意,为了笼住花无艳这棵摇钱树,特意在后院幽静处给她安排了一个大房间,还派了两名丫头伺候她的起居,而且为了真zhèng
安住花无艳的心,贾夫人将她名下一栋位于城郊的旧屋给花无艳自称是家人的我们居住,每月只收十两银子房租。
一切谈妥后,那名妇人很体贴的离开了房间,留给我们相互道别的时间。
我提议让SC40留在这里保护花无艳,不过马上被花无艳拒绝了“他一个男的呆在这种地方也不方便,再说要真发生了让我陷入险境的事,他能帮上什么忙?你们就不担心把他这么一个小孩子扔在这里会学坏呀!”
小孩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SC40比我还要大上一岁呢。不过花无艳说的也是实话,她的实力,存心逃命的情况下能留下她性命的人还真不多,就算是武功高过她许多的我,除了用上那禁招之外,也没有百分百把握。
一向不多话的燕高本也想嘱咐几句什么的,却被花无艳一眼看穿,在他还未张口时便把我们三人全都推了出来。
拿了从管事那里预支的一百两银子,三个人也懒得多想,到一间小酒家里叫了些好酒好菜打牙祭。“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酒菜上来时SC40拿出事先准bèi
好的银针逐一试过没有毒后三人才敢吃,这个动作换来送菜店小二的几个白眼,要不因为我们三人先去买了一身光鲜的衣服换在身上,估计那势利眼的小二就会开口挖苦我们了。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人就当起了苦力,特别是SC40,没想到他干家务活还挺熟练的,让我和燕高两人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当家政工出身。
破旧的小院在我们三人的精心清理下焕然一新,喜爱竹子的我还特意去城外挖了两大捆近百根的竹子回来,进城门时被守兵盘问了好久,最后不得不塞了一些碎银在那守兵手里,才将这些竹子带进城来。
为了能早些攒够大笔钱,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和燕高就夹在第一批出城的人流中外出去附近的山上打猎,尽管这是运气活,但比我们闲在家里要好,万一运气好了也能捞上些银子。
在家的SC40也没闲着,继xù
了我昨天的“挖竹之旅”,倒不是因为院子里种的竹子不够多,按这傻小子的说法是多拉些竹子回来可以制作许多家具及日常用具,不但可以节省许多开支,多做的还可以卖钱。我和燕高心里就纳闷,这小子咋一遇上和钱挨边的事就变得这么精明了。
在上山的路上,我和燕高定好回来的时间和地点后,便分头展开行动。响午时分,两人空着双手回到了约定地,相对苦笑。
由于家里没有食物贮存着,三人又跑到了就近的一小酒家里解决中饭,酒家虽然不大,生意却挺红火的,我们三人去时正好占了最后一张空桌。
SC40一进店门就很积极地当起小厮的角色,主动叫来小二点菜,不过听到他点的那些东东,我俩心里就叫苦了,两斤馒头、半斤牛肉、两碟小菜,比原先的世界里牢狱饭都不如。不过这份苦水我俩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吞,昨天刚拿到钱时,我和燕高为了图个轻松,就一股脑儿的全丢给他保管,还说了以后由他负责家里面的财政事宜,这钱可真成“羊入虎口”了。燕高身材高大魁梧,掉几斤脂肪也无所谓,可怜我这个正需yào
营养滋补的年轻人,却要遭受如此虐待。
“在下听闻梦春院昨夜里出来一位艺妓,那琴声犹如仙乐般动听,不知两位今晚有无兴趣同去一赏。”
“哈哈,陈兄未免孤陋寡闻了,此名艺妓名日,小弟与张兄昨夜己去见过,真乃人如其名,不但琴艺绝佳,身材也极尽惹火,可惜此女以薄纱遮面,难睹芳容,但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媚意,还真令人禁不住心猿意马,嘿嘿……”
“爱火?真是不错的名字。”燕高轻声跟着叫了一声,侧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几人在说到梦春院出了个琴艺超群的艺妓时,我们三人便留上了心,想不过花无艳还真不简单,一夜之间,便将名声打响了。
“不过是一名婊子,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说话之人长的獐头鼠目,身体瘦得像个稻杆,酒色过度的脸上泛着青灰之色,说话间露着一副猥亵样。
“坐下!”燕高猛地发出一声低喝,被这污辱花无艳的言语激怒的SC40正欲起身去教xùn
一番,在听到低喝声时又看到我冰冷的脸,有些气恼地坐回下来。
“对对,田少说的对极了,婊子嘛,只要给她钱,做什么不行?说不定在田少身下时的**声会比她的琴声好听上百倍,嘿嘿~~~”同样长着一副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尊容,张嘴说话时露着两颗青黄的大暴牙,同坐一张桌的另一名公子哥继xù
开口调笑起来。
“社会败类!”SC40气地鼻子都快冒烟了,紧紧地攥起了双拳,要不是因为我身上故yì
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寒意压制着他,这说话的两人肯定有得受了。
“你的自制力该好好练练了,真不知dào
你是怎么混进特警队里的,叶延居然会带出这样差劲的兵。”燕高连讥带骂的话令SC40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神情极其尴尬。
“有空好好教教他吧,骨骼还是不错的,”我淡淡地扫了SC40一眼对燕高说道,“那两小子有得受了。”
我的语声刚落,就见先前一桌议论花无艳琴艺的三人捋袖挽袍地冲到刚刚说话的两人面前,几句争执下来,转眼间双方红头面赤的扭打成了一团。
“啊哟,哦唔……”两颗暴牙被生生打断一痛之下和着血吞了下去,喊疼的声音都因为失了门牙而变得含糊不清。
“厉害,不亏是高手呀,整人的手段这么高明。”我轻轻地折下一节筷子弹断了那人的两颗暴牙后,SC40就两眼发呆的直望着中,眼中全是热烈地敬佩之色,被猛虎盯着都毫无惧意的我在他这样热切的注视下一阵毛骨耸然,有种拨脚开溜的感觉。
“少爷,如此艳美的琴妓我等若不前去一睹芳容,岂不实在可惜?”燕高强压着心中的笑意,模仿着古人的语气对我说道。
“如此繁重艰难的任务,必须要智勇双全之人方能胜利,本少爷以为能堪此任者非此位年青人不可。”我和燕高同时将眼光转到SC40的身上,后者一副屈服淫威的模样,低头应承。
终于开始过起我向往已久的平淡生活,与世无争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再过十七天就要过年了。
我和燕高还是坚持每天外出打猎,收获还算可以,我猎了两头花斑豹,燕高猎了一只白狐、五只香獐。豹子是被我一掌拍死的,完整的皮毛卖到了每张千两银子的高价。燕高的猎物也卖了个不错的价格,白狐皮六百两银子,五只香獐卖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当然,能卖到这么高的价格也是因为有了SC40这张超级砍价大嘴,和皮货收购商嘀嘀咕咕的谈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赚到了这么多钱。
不过和花无艳的收入比起来,我们赚的这些钱就显得少得可怜。几天前,花无艳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来到家里,说俩人为了葬父准bèi
卖身青楼,她看这两人模样伶俐,又都认识字,就将她们买下来给我们当丫环,省得SC40一个大老爷们老要照顾我们三人的饮食起居。
还有就是花无艳也带来了她一个月来的收获,换成了珠宝的四千多两黄金,刚听到这个数目时还真把我们三人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这妓院里还真是个大销金窝。
SC40也赚了一些钱,特别是在双胞胎流云、飞霞来了之后,他不再需yào
打理家务事,空出的时间全花在了制作竹家具上,SC40做出的那些竹制家具,不但结实耐用,且外观新颖美丽,争相上门来定购者络驿不绝,一个月下来也赚了千把两银子。
正在我们准bèi
筹划如何组建属于自己的力量时,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悄悄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