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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47夜歌双人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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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眉冲着冥月方行了一礼,久久不起身,幕布缓缓而下,掩盖了众人的视线。

如歌缓缓走上舞台,沉眉见状,挑衅道:“看到了吧?本小姐的舞艺可不是你一个从深山里回来的野丫头可以相比的,要是识相的在这里磕几个头,本小姐要是心情好点或许会暂停这场比试,也省得你丢人现眼的。”沉眉一手摸着自己秀发似乎在检查有没有凌乱,因为她等下可打算就这样去见元太子。台下那么多人替她鼓掌,肯定现在的她是极美的,不这身装扮或许会让元太子另眼相待也说不定。

一心打着自己的算盘的沉眉没有发现,如歌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敢情沉小姐是住河边的?管得还真够宽的。”如歌淡淡看着沉眉,对于她的话表示不屑一顾。

“你……”沉眉想不到如歌这么不识好歹,一时气愤的甩甩袖子怒道:“哼,那你就好自为之,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怎么挽回这一局,反正丢的不是我沉家的脸,本小姐还乐得看戏!”说完,沉眉一甩衣袖,大步下台。

如歌静静站在台上,看着正在搬动着着大鼓的小厮们,不发一语。

等到所有大鼓全部就位之后,如歌才缓缓站上大大鼓,静静等着幕布上扬。

就在台下等得不耐烦之时,幕布缓缓拉开,可是台下之人一个个兴致缺缺的走着神,对于接下来的表演没有过多的期待。在他们的心中沉眉就己经舞得够好了,一个十年病重的尧家小姐怎么可能会赢过以舞成名的沉家小姐?

就连沉眉也回到了包厢,看好戏般看着台上,轻轻道:“真期待无双郡主的战舞是如何的绝美倾城。”

幕布上扬,露出了台上一幕。

三十三面高架战鼓摆放在整个舞台边上,正中央的地上也有四面大型平面大鼓直接摆在地上,透过两米高度的高架可以正好看到正中央,不会在为舞台四周的高架战鼓而看不到里面之人。

透过高架,看到四面平面大鼓之上一袭白色的身影静静而立。

白衣无纹,黑发半束半披,仅仅只用一根白绳束住便无再多的首饰,白衣重叠裙摆,没有一丝的花纹,就好像孝衣一般朴素,但样式繁复又美丽,繁复的裙摆与平面大鼓接触,就好像一根雪白玉笋,干净又剔透。

最引人注意的是如歌头上一块白色半透明的绸布披在头顶,遮了半脸,只露出双眼。

一时之间,众人才回想过来,这才是古老战舞最传统的服饰,是纯粹的颜色。一身的白,表示着灵魂的干净。原本战舞是奉给神的舞蹈,要求跳舞之人身心纯洁才能祈祷上天,后来才渐渐变成可以将失落的将魂召回的战舞,直到今日的消失。

信仰的人少了,那古老的信仰也就无法保留。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眼里露出一丝敬意。

咚……

如歌轻轻跺着脚,脚下的平面大鼓发出沉重又肃穆的声音,一声一声,缓缓响起。

咚……咚……咚……

如歌开始跳动,掩着眼帘,双手挥扬,素白水袖凌空而出,击到了舞台四周架好的高鼓之上,略尖锐一点的鼓声响起,与她脚下的平面大鼓声音奇异的融合。

而她的身后同样三排男子架着小鼓随着她的节奏轻轻敲着,两种不同的鼓声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反而不显单调,更显庄严。

突然,如歌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鼓声在她的脚下接连响起,长袖夹带着内力敲打着四周的高鼓之上,动作行如流水,没有一丝的生硬,反而节奏击打着十分连续,加上她脚下的动作,加上身后三排男子的微弱鼓声,交织成了一曲极为严肃又肃穆的战前之鼓,好像在号令三军整军的令鼓。

咚……咚……咚……咚……咚……咚……

如歌尽情在鼓上起舞,白色的衣裙如蝴蝶一般在空中画出极美的弧度,长袖如灵蛇般灵活在各个高鼓之上击打,脚下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时而轻点……

一点也不柔美的动作,如歌的动作夹带着一丝武功路数,看起来极为是震憾人心,舞姿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台下观看之人久久不语,只是静静看着,他们好像看到了两军对垒间的最后鼓舞,好像山河皆泣,在低低尖呜,好看听到了在数十万大军中那清楚传来的鼓舞的声音,好似在向他们诉说:

不用怕,让敌军看看我们的勇气,不要害怕会死亡,我会负责将的有的失落游走在战场的英雄们的亡灵引向轮回之路。

不少人捂着胸前,感受那颗跟着微微跳动的心脏,还有心脏处的那一抹温热。双眼热切的看着台上那抹起舞的白影,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水袖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双眼清冷没有一丝的感情,好像看过太多的生与死,召回了太多的英雄将魂,双眼清冷无悲无喜,无忧无乐,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用着她的舞蹈鼓舞着士气,召唤着将魂。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双眼热切的看着那抹一遍又一遍跳着的白色身影,看着好的动作越来越凌厉,越来越锐利,他们的心脏跳动得也就越来越快。一种压迫的感觉全部涌上他们的心头,那一下又一下大力跳动的感觉,好像要冲出胸膛膜拜那台上起舞的女子,一个个用手捂着胸口,强迫压抑那强烈又狂燥的情绪。

到了最后厮杀了么?是两败俱伤了?

这种凌烈又压迫的鼓舞,仿佛叫他们不要放弃,要他们抱着玉石俱焚之意与敌人战斗,鼓舞他们忘却死亡,抓住眼前的敌人一起赴死。

愿意,他们愿意!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尖锐,越来越俱有压迫力……

突然,鼓声停止,如歌的动作也停,高高仰起头,微微倾斜,不语。

台下众人听着停止的鼓声心脏也着一停,双眼紧紧盯着台上的身影,如风化一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就连沉眉也感觉得到,那随着鼓声一起跳动的心脏,不想承认,可她阻止不了心脏自顾自的跳动。

冥月站了起来,痴迷的看着台下停下动作不动的如歌,久久回不过神来。

突来,原本停止的鼓声再次响起了起来,轻轻的,柔柔的,低低的……

一道赤红的长绸从一间包厢中飞出,朝着台上白影而去。长绸没有接触到如歌,如歌身形微侧,闪开红绸,小步在平面大鼓上轻轻跳动,一阵阵低缓又愉悦的声音响起。

冲着红绸的一端轻轻笑一笑,双眼微眯,轻轻旋转着一脚踩住红绸,让对方无法收回。

偶尔才低低响起的鼓声再加上她开始变得柔和轻快的动作,众人觉得紧崩的心也开始舒缓起来。

一道赤红的身影从包厢中飞出,朝着台上直直而去……

如歌见状,长袖似灵蛇,袭向红影,身体依旧柔美起舞。

轩辕圣夜几日都没有见到如歌了,看到沉家的事情告了一段落之后便听到他的歌儿来了妙鲜楼,他一来时就正好看到他的歌儿在台上绝美起舞,看着她的战舞,他有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仿佛台上那一身白的人儿不再是人间之物,随时就要被神所召回,这种惊恐感让他再也忍不住出手,想要把她紧紧抓在怀中,让谁也夺不走。

他不信神,可看到他的歌儿跳起这祭祀之舞时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惊慌,感觉好像那被她祭祀的神肯定也动了心思,要突然把她带到他所看不到的地方。

伸手紧紧扣着如歌的腰,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赤红的长袍如流动的腥红,修长的身体与如歌纯白长裙形在了鲜明对比。

如歌轻轻一笑,轻推开轩辕圣夜,旋转着如精灵般游走在大鼓之上,愉悦又轻灵的舞蹈,让众人的心也为之一松。

看着突然窜出如红衣厉鬼的男子,血红的双眼如妖魔在世,又看到那白色的身影轻快在鼓上跳动,轻轻躲过红衣男子的接近与碰触,这是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最后一步,唤魂!

这唤过来的,是红衣恶灵么?

看着如白色蝴蝶在自己身边跳动的如歌,轩辕圣夜缓缓伸出,一把握住她那纤细柔软的一手,一手挽着她的腰,淡淡道:“把手放我肩上。”

如歌见轩辕圣夜来闹场,也不好就此停下她的舞蹈,便听话的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形成了面对面的暖昧姿势。一红一白,一男一女的身影,交缠旋绕而出,女子的白色大裙摆重叠而飞,在幽深的光影里与神秘的赤红长袍交缠。

一手搂住如歌的腰,一手轻托着她的手,飞快的带着她旋转而舞,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神女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红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未束,赤衫如花,肌肤胜雪,说不尽的妖绕艳烈,绝美惑人。

起舞的两人,如歌是圣洁带着干净,轩辕圣夜则是妖艳带着摄魂。两人的双人舞,看呆了在场所有人,没有人见过,一男一女的舞,能跳得如此的诱惑,能跳得如此摄人心魂。

直到一舞终,众人都沉在那诱惑绝美的世界里,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从轩辕圣夜加入之后开始,冥月回过了神来,而沉眉则是痴迷了起来。

沉眉看着轩辕圣夜那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第一眼,她就看上了。如此的绝美,如些的魅丽,虽说是赤红的眼眸有些奇异,但异族异瞳多了去了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如此绝美的男子,也只有她沉眉儿配得上了,与生俱来的尊贵,浑身天成的霸气,如此优秀的男子这不是老天赐给她的吗?

他是谁?

想她如今都十七岁了还没有嫁出去,就因为在整个西越除了太子她谁也看不上,可太子是她的表哥从小就亲如兄妹,嫁给他有些奇怪,一直没有嫁出去就是她没有发现令她满意的男子,想她如此天之娇女,一般的男子怎么配得上她?

她的夫君一定会是一方霸主或者优秀顶尖,寻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满意夫婿的她今日之内见到两个如此优秀的男子,元太子己足够优秀了,可这突然出现的红衣赤瞳的男子更加的妖孽俊美的男子更加让她心仪。

谢幕之后,如歌走到幕后,看着轩辕圣夜不悦道:“你怎么来了?而且在所有人的面前与我接近,你不怕他们怀疑我?”

看着如歌因跳舞而脸色通红,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时所带着诱惑表情,轩辕圣夜不争气的口干舌燥起来。

拿起布擦擦脸上的汗水,如歌看着轩辕圣夜那火热的视线,佯装生气的把手中的布甩了过去:“看什么看?不是说最近都不要接近我,现在你这样做就不怕沉家把视线放我身上?要是我的身分被发现,到时有你好看的。”

好似被轩辕圣夜宠得无法无天了,以前对他还心有畏惧的如歌现在学会了对他不悦与指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关系的进一步还是怎么的,如歌与轩辕圣夜的相处模式发生了改变。

以前是轩辕圣夜一味的逼近,而如歌则是畏惧的后退,退到退无可退之时才会被动的接受。如今三年己过,再见之时,她与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改变。轩辕圣夜只会一味的顺从她,偶尔会因为她的某些动作而生气,但是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她动手,只会用一些哭笑不得的方式。

就好像上次她与路墨之间的事让他吃酷了,最后竟做出故意勾引起她的事情来,让她事后是哭笑不得。

接过如砸过来的擦过汗的布,轩辕圣夜放在鼻下轻轻嗅着,淡淡道:“给了沉家一个教训,估计暂时是起不了什么风浪,如果本王不出现,那台下一个个痴迷的眼神硬不得把你身上盯出一个洞来,再说了,你从没有跳舞给我看过,凭什么他们可以看到?”轩辕圣夜越说越气,让他生气的地方太多了,害得他诉不平也语不完整。

“有人作死提起斗舞,我不接受只会让人闲话,如果是我本人我不介意,可现在我的身后有个尧国公府。”如歌也没办法,她也想说第一次战舞跳给啸天骑或者鬼军看,哪里想到沉眉好死不死戳到她的弱点之上。

舞蹈,她真的不擅长,唯一会的,也只有这一支战舞而己。她本来可以拆开来随意比试一下,但拆开之后,不完整的战舞是对这支舞蹈的不尊贵,战舞是由不知名的人传下来的,每一个步伐,每一个动作其实都有严格规定,这是她在师父的藏书上看到的。

因为是跳给神明的舞蹈,所以动作,步伐都规定得死死的,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否则是对神明不敬。

以前,她不信神,但自从她重生在了秦如歌的身上时,她信了。

或许冥冥之中真有神灵的存在,否则一个本该死了的人却活在别人身上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可能会真实发生,而且是发生了她自己的身上。

人终会有一死,归为尘土,消散在天地之间。这是所有人普通的认知,可她的发生了异样,本该化为尘土消失在天地之间的她却再次了过来。

其中,会不会真有神明在操控她的命运?

如歌的呼吸己平稳了下来,看着了轩辕圣夜淡淡道:“你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要不要去露露面?”

轩辕圣夜麻烦的皱起眉,不想回答。

轩辕圣夜还在纠结他要底要不要出现,可祁王却快速走了过来,如歌见状,顿时脸色一变,露出一抹畏惧的目光,双眼似乎带着泪光般晶莹的双眸冲着祁王露出一抹看似求救的表情,双手抱胸不断后退,飞快的往祁王身边跟来的尧流身边跑去。

“妹妹,怎么了?”看着如歌那害怕模样,尧流立马弯下腰细心询问,抬头看着轩辕圣夜那渗人的杀气时,同样恶狠狠的盯了一眼之后,才低头问道。

轩辕圣夜此时十分不悦,看着如歌那带着哭意的小脸时他总是不自觉与承欢在他身下的那个哭泣的人模重合在一起,心中,浓浓的不悦涌上心头。就好像他一直珍藏的珍宝被别人窥视了一样,那种如同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的恶心感让他十分生气,用如此恶心的目光看着他的歌儿,窥视着他的珍宝,太不悦了。

轩辕圣夜身上浓浓的杀气,双手背后,紧紧盯着尧流身后的如歌,可众人看到的,以为是如歌做了什么惹了他生气,引起了他的杀机。

“夜皇叔!”祁王连忙出声,他的一句,也让跟过来的众人都纷纷露出惊惧与好奇的目光。

祁王所唤的夜皇叔,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夜王?是不是那个大肆屠杀他们西越百姓的那个魔星?原来,那所谓的杀人竟长得如此年轻绝美,美得不分性别,不分性格,明知他心狠手辣,可他们一瞬间还是觉得他美得惊人。

“夜王?”越离杰惊讶出声,看着静静站立的轩辕圣夜震惊瞪大了眼,他没有想到那个令整个西越都畏惧的一抖的杀神魔星竟然长在这个模样,这也太过妖娆,太像个女人了吧?

轩辕圣夜凉凉的看了众人一眼,反而盯着如歌:“歌儿,过来!”

不行,他要带走她,不能让他们看到,明明是他的所有物可一想到她不自觉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时,他的心中就涌起一阵不甘与不悦。他不知道她与元子月有什么因缘,可他一看到元子月那痴恋的目光时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最重要的东西被元子月偷走过一段时间,虽然再次回过了身边,可还是掩盖不了被偷走的事实。

这种感觉,太不愉快了。

“我……我不是永夜郡主……你……你认错人了……”如歌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明白这妖孽突然发什么疯,明明都说过了她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可他却这么做,这不是明摆着折她台么?

尧流把如歌拦在身后,上前一步,沉声道:“小妹是尧名双,不是你轩辕的永夜郡主,或许长得几分相似但也掩盖不了她是我尧家血脉的事情。陛下面前早己亲自沾血验亲过,根本不可能是轩辕的永夜郡主。”

说到沾血验亲,原本怀疑的越离杰也打消了怀疑。

是的,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验过血了,她确实是尧家人,不然也不会与尧国公的血合在一起,验血是轩辕凌当场提出来的,而准备水的太监是他的人,她根本做不了任何的手脚。

越离杰不知道,所谓的沾血验亲也不过是如歌叫秦如莲在轩辕凌的耳边这样说的,就是故意耸俑轩辕凌提起滴血验亲,以防后续还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不过是在指甲中藏了一点白矾,趁太监不注意时投到水中,白矾可以让血液融合,哪怕不是血脉相连之人也没关系,哪怕与畜生的血都可以融合在一起。

看起来是轩辕凌主动挑直的一场沾血验亲的戏码,说到底不过是如歌自己主动设计,为的,就是让那些怀疑她身份的人就此住嘴,省得目后还拿这件事情对尧家发难。

“是啊,夜皇叔,这无双郡主与永夜是长得有几分相似,但确实不是她,您不是亲手把永夜的尸身葬入墓中了吗?”祁王也上前,劝着轩辕圣夜,如今轩辕圣夜这么突然入城,如果他不看着一点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不少的骚动。

西越与轩辕的战争刚结束,他可不想等他登位之时出现一个轩辕与西越翻脸对峙到你死我活的局面,他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仅仅只是想要坐在轩辕的皇位而己。

轩辕圣夜不语,只是淡淡盯着如歌,看着她眼中的威胁时,眼中寒光更起。

如歌躲在尧流身后只露出一个头的样子让轩辕圣夜恨不得上前轻轻抚摸一下,但看到如歌轻轻挪动的双唇无声的话语,神情顿时一变。

瞪大眼盯着如歌,仿佛不可置信,还带着一丝委屈。

因为从如歌那无声的双唇间的话语中他看明白了,她说他如果不跟他撇清的话,今后别想再碰她。

天,这不是要他的命么?自从第一次要了她之后,那种独特的甜美滋味让他上了瘾,哪里只是离开一天他就烦躁不己,如果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她,只能靠杀人来缓解心中的狂燥。如果今后再也无法碰她的话怎么行?这不是要他的命么?他己对她的美好上了瘾,可不是轻易说戒就能戒掉的。

为了以后有肉吃,轩辕圣夜再不甘也还是咽下心头的不甘,恶狠狠盯着如歌表达着不满,可看到她那坚决的神情时,只能无奈又不甘收回视线,咬牙切齿道:“是么?本王认错人了,你与本王的歌儿长得有几分像,但细看又不像,她没你这么胆小。”

轩辕圣夜的表情看着众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沉眉看着他看着如歌的表情,自动翻译成了厌恶。她的心中闪过一丝窃喜,她没听错的话,他是轩辕的夜王是吧?听说夜王杀戮成性,听说他不喜任何女子的接近,听说他到现在为止与他扯上关系的只有一个十三四岁女孩,还女人都算不上。

如果她征服了这个男人,那他以后会不会只有她一个?想像着一个冷酷无情唯独对她露出柔和绝美的笑容时,想想就觉得开心得意。想她天之娇女,也只有这么一人配得上她,元太子是俊美,但能力不明,这夜王的能力,地位,性格,都是她最中意的。

第一见,她就明白,她想要这个男人。

想要征服他!

想要看到他唯独对她露出宠溺的样子,想看到他对任何人都冷酷无情唯独对她含情默默的样子,她这么美这么高贵的身份,也只能她得配得上他。

看着轩辕圣夜那咬牙否认的样子,如歌暗暗窃笑,躲在尧流的背后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唯独尧流。尧流感受到身后人儿那愉悦的气息时,他也微微勾起了唇。

关于夜王的传闻他早就听说过,当刚刚知道猜到她的身份时,再见到轩辕圣夜时,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是真的担忧她。夜王杀戮成性,告成数十万无辜百姓的死去,如此之人他怎么可能会让他接迫自己的妹妹?

不管他的身份是谁,从她能让母亲接受与开心的那一刻起,不管她是谁,她就是他的妹妹,尧府的女儿。

“夜王爷来得正好,之前在城门相迎时没有看到夜王爷的身影,不想夜王爷亲自入了城,这是本宫的失态,刚好众人都在,夜王爷可否赏个脸喝一杯?就当是本宫的歉意的赔罪!”越离杰觉得就这么站着也不是一回事,便上前一步出声。

细细打量着眼前这惊为天人的红衣赤影,眼中露出一丝谨慎与小心。他不知道轩辕圣夜为何突然来城,杀了他西越那么多的军队与无辜百姓,现在却大摇大摆出现在京城,他到底想做什么?

轩辕圣夜把视线投在越离杰的身上,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狠唳的笑容,如游走在战场失了神智的亡灵,浑身散发出阴寒诡厉的气息,浅浅的笑容让众人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你就是西越太子?”

越离杰疑惑点点头,不明白轩辕圣夜话中意思:“对,正是本宫!”

轩辕圣夜闻言,突然向越离杰走动,赤红长袍无纹,好似流动的腥红鲜因一样,缓缓移动的步伐好似怒莲绽放,未束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他的走动如水波荡漾。

他的动作十分优雅,看起来慢慢缓缓的动作,可一眨眼就走到了越离杰的面前,瞪大眼,瞳孔扩散,赤红的眼眸露出腥红的红光,因为轩辕圣夜比越离杰要高一点,看起来就好像轩辕圣夜俯视着越离杰一样,顿时给了他十分的压力。

看着那双诡异又渗人的红眸空洞无神紧紧盯着他时,越离杰感受到了一阵阴寒,阴风阵阵好像是鬼门大开,那如狂潮的亡灵争先恐后的放出时所引起的一阵阴寒之风。

“嗯?原来是你啊?把本王的歌儿逼上绝路,把本王的歌儿逼落寒潭,看来越太子的本事不小呢!也好,太无用了本王玩得不尽兴,本王最喜欢看那些勉强反抗之人最后绝望的表情的,真是令人愉悦。沉家可是一开始,越太子就好好的反抗,让本王愉悦的话或许会轻松一点哟!”轩辕圣夜赤红的眼底诡异的渲染开来,原本只是赤红的瞳孔渐渐晕散开发,一点一点,吞噬了一点点眼白,赤红的范围一点点变大,占据了眼睛的二分之一。

此时的轩辕圣夜如妖魔般阴唳,看得众人一阵头皮发麻,第一次对那所谓的永夜郡主产生了好奇与佩服,能够驯服这么一头妖兽,当真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夜王爷此举有些不妥,越太子是我西越太子,您的这番话对我国太子而言是一种言语污辱,现在轩辕与西越己讲和,您这种态度是不是有些不妥?”

看着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沉眉得意又高傲的挺起胸,特别是看到轩辕圣夜也把视线投到她的身上时,她的心中闪过一丝欣喜。

是不是注意到她了?会不会记住她?是不是对她另眼相待了?

轩辕圣夜缓缓扭头,把视线投到了沉眉的身上,挑挑眉:“你是谁?”

沉眉闻言心中更喜,他问她名字了,是不是代表对她有兴致了?

故作优雅的行了行礼,沉眉温婉笑道:“臣女沉公候府的沉眉!”

轩辕圣夜顿时离开越离杰的身边,缓缓朝沉眉走近,轩辕圣夜的离开,越离杰觉得身上一座大山好像突然消失一样,让他身上顿时一松。而沉眉看着轩辕圣夜向她走来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激动,却故作镇的站在原地,温婉的笑着。

轩辕圣夜偷偷撇到如歌那紧盯的眼神时,突然邪邪一笑,一丝玩味涌上心头,走到沉眉的面前,勾唇一笑:“原来是西越第一美人?本王有印象,这身红衣,当真不错!”

是的,沉眉的身上还穿着一袭大红的舞衣,与轩辕圣夜的红纹长袍好像情人服装一样,看起来有些暖昧的气息,好似正在新婚的男女一样。

沉眉脸红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衣时,再看看轩辕圣夜那赤红的长袍,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真的好像正在拜堂的新人。

“谢夜王他的夸奖,臣女很喜欢红色!”沉眉偷偷看了轩辕圣夜一眼,脸上飞起一片霞红。

轩辕圣夜诡异一样,点点头:“嗯,本王也很喜欢红色,因为有人说过,本王的眼睛很像红宝石一样美丽,你觉得呢?”

邪魅的一笑,沉眉见状抬头,看着他那双如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他那如异族那醉人的红色美酒一般醉人的双眸,沉眉顿时痴迷的点点头。

双眼迷茫,神情有些空洞,看着轩辕圣夜的双眼回不过神来,好似一个无底深洞一样吸走了她的灵魂,让她只剩一个空壳一样呆呆回不过神来。

“美,很美,就像红宝石一样!”沉眉喃喃自语,看着轩辕圣夜僵硬回答。

“是不是觉得只有本王一人才配红色?”轩辕圣夜再问。

“对,只有王爷最适合红色。”沉眉呆呆回答。

“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轩辕圣夜诡异的一笑,指着沉眉身上的红裙淡淡问道。

沉眉空洞的眼神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舞衣时,神情一滞,竟然动手解了起来……

“眉儿!”越离杰见状,正准备上前,可突然背后一道气息传来,背后被人一点,他就动弹不得的站在原地,无法上前。

沉眉神情迷茫的自己动手,缓缓解开腰带,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肚兜,看着自己的肚兜与亵裤全是红色时,毫不犹豫的脱了下来。

浑身赤裸的沉眉突然感受到一阵凉风吹来,顿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的她看着眼前众人那看好戏的表情,玩味的表情,带着情欲的感情时,她才惊觉,低头。

“啊!”沉眉一阵尖叫,双手抱胸快速蹲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遮住春光,厉声尖叫着。

不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浑身赤裸?

为什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看着沉眉那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少女子眼中流露出快意与开心,她们大多数都是官家千金,可却不得不讨好沉眉,时不时要受到一些受,可她们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们的父亲就是在太子一党,不得不听从太子与沉家人的命令。

看到沉眉落到这种下场,所有女子都掩唇轻笑,快意的看着她狼狈的下场。

最终,还是祁王看不过去,为了表示他那温润的性格,脱下外衣披在沉眉的身上,轻轻安慰。

沉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刚刚与她心仪的夜王在交谈,再回过神来时就发生了这一幕,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沉眉不敢竟置,为什么她没有任何印象?

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了,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夜王会怎么想她?

“沉小姐行风真是豪放,与本王交谈没两句就开始自己脱衣,脱成这样是想勾引本王么?可惜,本王对于不知廉耻之人没有任何兴趣。”轩辕圣夜略带委屈的眼神轻轻扫了一眼如歌,眼中意味十分分明:为夫替你出了一口气,可不可以抵消刚刚的决定?

如歌好笑看着轩辕圣夜的表情,微微点头:可以,看在本小姐开心了,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沉眉的身上,没有发现如歌与轩辕圣倣的互动,除了两人。

冥月的目光从轩辕圣夜出现后,就一直把目光放在轩辕圣夜的身上,以前他知道歌儿与轩辕圣夜只不过是交易,可现在这般看来,好似不像那么一回事。

好像歌儿对他的态度不一样,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爱恋。

还是爱上了夜王了么?

一想到到这个认知,冥月的心中微疼,十分失落的低下头,苦笑不己。他己没有资格陪在她的身边了,以前,他可以做为月友陪在她的身边,而现在,他连朋友的资格都失去了。因为他的父亲,是杀了她父兄的凶手,他与她,早己回不过从前了。除了冥月,还有一人也注意到了轩辕圣夜与如歌的互动。

沉眉!

沉眉想到自己浑身赤裸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她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情,但对于别人的眼光她没有过多的在意,唯独眼前男子,她十分在意他会怎么看她。

听着轩辕圣夜的重话,沉眉觉得心中一痛,抬头看着轩辕圣夜想要询问那话是不是真的时候时,她不小心看到了,她心目中最优秀的男子向一个她最恨的女人露出的柔和的笑意。

不算多么柔和的表情,可她却嫉妒了,心中涌起一阵不甘。又是那个尧双,自从她回来开始她的霉运就不停的降临,先是在皇宫之中被她掐昏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后来又无缘无故把她弄在毒蛇之中,再后来被她买下了两百万两的玉钗,而现在,她又这么丢脸的站在了这里,连她看上的男人也对她露出一点点柔和的表情……

凭什么?

明明她才是最优秀的,可为什么她每次都要输给那个从深山里回来的野丫头?明明己死昏迷了十年了,为何还要醒过来抢夺好的风光?

一直沉睡下就好了,死了,就太好了!

这样,才不会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不悦,让她不痛快,让她这么的倒霉。

“尧双,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做了什么?整个京城与我有仇的只有你,你到底做了什么?”看到如歌冲着她投来的一丝挑衅目光,沉眉急需一个宣泄口来发泄她心中那不甘的情绪。

沉眉的指责,让所有人把目光投在如歌的身上。

“沉小姐是酒喝太多了吧?先是自己主动脱衣,这可以在场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的,现在又来指责本郡主,沉小姐想要找个替罪羊也要找个好理由。与有仇有不错,那你说说我是怎么做到让你自己当场脱衣的?”如歌从尧流的背后走出来,看着沉眉的指责没有任何的动容,反而还口齿清楚的反问。

“你……”沉眉一时气极:“看着我脱衣你为何不阻止?”

一时气极的沉眉没有想到是她自己主动脱的,可她为何会这么做?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一点也记不起来。

如歌好像说沉眉的刁蛮说笑了,轻轻抹着眼泪状的看着沉眉笑道:“沉小说都说了本郡主与你有仇,又怎么可能会阻制?你这话要问太子殿下为何不阻止你,你要问元太子与祁王,为何不让你停下,你要问问在场你的那么手帕之交,为何不上前阻止你的动作……哈哈……本郡主又不是圣人,被你三番两次挑衅陷害还能大度不计较?没有出手落井下石己是仁慈了,又怎么可能会阻止你?”

如歌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十分温和淡然的,突然之间这样当面挑衅浑身是刺的模样让不少人注目。

他们听过传言,说她是深山归来,性格十人温软,被欺到了头上都不会反击还能笑着应对的人。今日却突然大变竟然与沉眉大声挑衅,虽说沉尧关系是不好,但也从没有表面撕破脸过,这无双郡主是想要正式撕破脸么?

“尧双,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被气得不轻的沉眉捡起地上的衣裙,拉紧身上祁王的长袍,丢下一句狠话之后,朝着换衣间跑去。

轩辕圣夜见状,这才让越离杰身后的惊风解开他的穴道,越离杰得到自由之后,就指着轩辕圣倣怒斥:“夜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西越可以不计较之前与肆意攻打我国的事情,但如今己谈和之后,你竟做出如此之事,是要置两盟约于不顾么?”

越离杰知道,刚刚一定是眼前这轩辕圣夜做了什么,否则不可能眉儿像是失了神一样如人偶一般自己主动脱下衣裙,而他想要上前解围之时又被点了穴道。

他的身边有暗卫,可他还是被点了穴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暗卫也同样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能做到这件事的,在场只有元太子,祁王,还有轩辕圣夜。

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他做的。

“越太子这是有证据了?”轩辕圣夜懒懒一笑,完全不在意越离杰的指责。

“本宫没有证据,所以只有警告而己,要是本宫有证据,本宫一定会让父皇向轩辕陛下要一个说法!”越离杰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脸,便挺着胸膛硬着头皮面对空上阴诡的杀人狂魔。

轩辕圣夜冷笑一声,扭头看着越离杰,看示好心提醒道:“越太子真有这个闲心,与其跟本王耗着,倒不如去关心关心沉家吧!沉家要是倒了,你这个太子可就没什么本事了,反正你能在朝中一手遮天也是沉家人的帮助,不去关心一下吗?”

听着轩辕圣夜的话,越离杰有些不明白,但心底总觉得有些不悦与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让他有些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越离杰沉声问道。

轩辕圣夜缓缓离去,只留下一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眼睁睁看着轩辕圣夜离去,可无人敢拦。

就如轩辕所说的一样,就在他离去之后,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在越离杰身边说了些什么,惊得越离杰后退一步,才知道轩辕圣夜之前看着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报复,他要报复害秦如歌落水死亡的所有相关之人。

短短一个时辰不到,沉家一千人头山的事情顿时传开了来。

传言说,那个在边境三年来不停屠杀西越百姓的魔头入京了,入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沉家送上了一千人头山做见面礼。

传言说,那一千人头山中有一个格外渗人的存在。

没有双手,没有双脚,全身上下溃烂长满蛆虫,听说那人还是沉世子的私生子。

也有人传言,说沉家做了什么事情得罪轩辕的夜王,所以那魔头才会三年来疯打的攻打他们,屠杀所攻下的城池百姓,是沉家得罪了人,所以那魔头才会送上一千人头在沉府门口示威。

还有传言说,轩辕的夜王是魔星,天生杀戮无情,嗜血狠唳,攻打西越只不过是为了他那嗜血本性,他的目的是为了引起天下动乱,为的不过是享受战争而己。

一个时辰不到,关于沉家人头山的事情顿时传开了来,一时之间,所有权贵闻之心惊,纷纷上书越帝,要求抓命轩辕圣夜以防出现更大的威害。

旭王这边的人听从旭王的命令,上书越帝说现在己是谈和之期,如果扣押轩辕圣夜就是无视盟约,只会引起轩辕更加的仇恨,轩辕的鬼军就在西越边境,一不小心,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越帝的心一直意属旭王,所以他很快就听从的旭王的请求,没有对轩辕圣夜下达逮捕的命令,反而命令要以礼相待,说是他是轩辕来的使者,不可无礼伤了西越的颜面。

沉氏再不甘也无法,只得恨恨住嘴。

他们知道,越帝此举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与轩辕圣夜相斗,想要扳倒他们沉家己有很久了,如此出来一个轩辕圣夜与他们为敌,越帝怎么可能会下令抓拿?

只会在暗中暗暗出力,让轩辕圣夜更加方面的为难他们沉家,说不定还杀望他们沉家与轩辕圣夜来个硬碰硬,落得两败俱伤好捡个便宜。

想通这一点的沉公候也就没有再过多的计较轩辕圣夜的所为,因为他不想让旭王那边捡了便宜。沉公候想得很远,但沉仁就不一定了,他可是真的怒了。

现在的他满心全是不杀轩辕圣夜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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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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