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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当道》202. 第二百二十七章 泰和苑里的好戏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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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沫起身准bèi

为自己倒杯茶喝,今晚值夜的是墨香,她一向比较惊觉,听到苏惜沫的声音,立kè

披着衣服进来,问道:“王妃,您可是口渴了?”

苏惜沫点点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墨香替她倒好了茶,递过去,才道:“刚刚到戌时,王爷今晚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呢!”

“流星呢?可有回来传话?”苏惜沫问。

墨香摇摇头,道:“也没有见着他,风灵不是说王爷陪太妃用膳么,怎么人都不见了?”

苏惜沫也有几分疑惑,若说沐丰夕有什么危险倒是不担心,他若是那么不谨慎的人,也不能活到今天,可要是临时有要紧事,也不会不派人来告sù

她一声吧?

苏惜沫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觉得沐丰夕是不是仍旧把自己当成无关紧要的人,才会如此对她呢?

“罢了,你且回去睡吧,兴许是有什么要紧事,明儿就知dào

了!”苏惜沫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怨妇,大概是近来他的温情让自己产生了某些依赖,才会半夜醒来没见到他,反倒疑神疑鬼了!

苏惜沫刚刚准bèi

睡下便又听到墨香敲门,声音有些急促,道:“王妃,泰和苑派人来说,王爷醉了,要王妃您去接王爷回来呢!”

苏惜沫微微惊讶,沐丰夕不说酒量多好,怎么陪太妃吃顿饭,倒把自己给喝醉了?这件事怎么都透着一股古怪。

苏惜沫问:“确定是王爷喝醉了么?为何不是流星来禀报的?”

“不知dào

,是太妃身边的嬷嬷亲自来的,看起来很着急呢,王妃……若您不想去,我就打发她回去吧!”墨香道。

苏惜沫当然不能不理会,毕竟她还是端亲王妃,若这么不给隆裕太妃面子,又表现的对沐丰夕毫不关心,肯定又要惹来那老太太的不满了。

苏惜沫道:“罢了,你进来替我收拾收拾,陪我一起去吧,不要惊扰墨痕她们了!”

墨香这才进来,两人随意收拾了一下,就随着那嬷嬷一起去了泰和苑,进了门,倒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那老妈子回头道:“王爷正在偏厅,王妃您请!奴婢就不送王妃进去了!”

苏惜沫便点点头,往她所指的方向走去,里面还灯火通明的,苏惜沫一走进去却看到沐丰夕躺在软榻上,而穆轻言衣衫不整地趴在他身上,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墨香惊地捂住了嘴巴!

苏惜沫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墨香脸儿红红地道:“王妃,太过分了,太妃特意请您来看这一幕,不就是要羞辱您么?”

“既然人家请我们来看戏,那怎么能不给面子呢?”苏惜沫笑着走到一旁,坐下来,似乎并不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任何愤nù

和悲伤。

墨香以为她是气伤了心,才故yì

不显露,心疼地道:“王妃,您莫要动怒,这个穆姑娘看着高贵出尘,却原来是个下作胚子,真不要脸!”

“好了,看来王爷和穆姑娘都睡得很沉,去拿杯冷水,帮他们清醒清醒,要不然这出戏怎么唱下去?”苏惜沫冷笑着。

墨香也气愤了,毫不犹豫地跑过去拿起桌上的凉茶,走近,用力地泼过去,甚至想用这杯盏将穆轻言给砸死!

穆轻言的惊叫声立kè

响彻了整个屋子,大喊道:“谁……谁拿水泼我?”

她跳起来,看到墨香拿着杯子,一脸怒意地看着她,刚想骂人,就看到了苏惜沫在旁边笑得高深莫测!

“王……王妃?”穆轻言的疑惑怎么看都有些作假的成分在里面。

苏惜沫瞄了一眼她的衣服,然后道:“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本王妃不习惯和衣衫不整的人说话!”

穆轻言脸色一红,立kè

将衣服整理好,显得极为慌乱和窘迫,苏惜沫看着软榻上依旧没醒来的沐丰夕,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看来这隆裕太妃为了把穆轻言塞进沐丰夕的后院,是不遗余力啊!

穆轻言整理好衣衫之后,才惶恐道:“王妃,我……我只是来帮忙扶王爷休息的,没想到王爷他……他……”

说着穆轻言的脸色微红,眼里闪烁着某种类似娇羞又类似喜悦的神色,苏惜沫对她这蹩脚的做戏功夫实在是看不上眼。

苏惜沫问道:“你的意思是,王爷主动轻薄了你?那……为何你会趴在王爷身上睡过去?难道一个知dào

廉耻的女子,会任由一个男子轻薄,不仅不反抗,还如此配合?穆姑娘,你可真叫本王妃大开眼界啊!”

穆轻言的脸色青白交加,突然就跪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来,道:“王妃,您何出此言,您又不是不知dào

,王爷乃男子,力qì

那样大,我如何反抗?你这样说我,岂不是要毁了我的清白么?”

苏惜沫噗嗤一声笑出来,像看一个大笑话一样看着穆轻言,问道:“穆姑娘,你还有清白可言?衣衫不整地趴在一个男子身上,你的清白还真是……廉价啊!”

“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了!”穆轻言反而指责起了苏惜沫,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苏惜沫还没开口,屋外就传来了隆裕太妃的声音:“怎么了这是,轻言,你怎么哭了啊?”说着隆裕太妃就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表情又是担忧又是紧张。

苏惜沫觉得她十分好笑,却也没有理会她,静静地坐在一边,甚至连起身行礼都给免了,她对这个老太太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隆裕太妃也没有管苏惜沫,连忙去扶起了穆轻言,心疼地道:“快起来,你跪在地上做什么?告sù

哀家,谁欺负你了?”

穆轻言被扶了起来,依旧哽咽不止,偷偷看了一眼苏惜沫,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是她偏要道:“太妃,我没事儿,您不要责怪旁人,都是我的错!”

隆裕太妃这才转过头去看苏惜沫,眼神凌厉地道:“哀家让人请你过来扶丰夕回朝晖苑,你怎么一来就欺负轻言,你的眼里还有哀家么?”

苏惜沫凉凉地看了一眼隆裕太妃,才不紧不慢地道:“太妃,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您安排的好戏,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现在不妨麻烦您让王爷早点儿醒过来,然后才好谈谈该怎么处置穆姑娘,您觉得呢?”

隆裕太妃有一种被人看穿之后的窘迫,接着便是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没规矩的妇人,说的什么话?哀家何时安排了什么戏?你这种态度对哀家说话,可只是大逆不道?”

苏惜沫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既然太妃您没有诚意要谈,我也就不多做叨扰了,至于王爷,他这副样子,我和我的丫头也无能为力,还是让王爷的侍卫和小厮来扶他走吧,无论太妃是要将王爷扶到朝晖苑还是穆姑娘屋子里,我都没意见,请容我告退!”

说着苏惜沫就抬起手,墨香将她扶起来,便准bèi

离开,隆裕太妃哪里能让她走,便呵斥道:“你给哀家站住,回来把话说清楚,否则你别想离开泰和苑!”

“太妃娘娘是打算软禁我么?您要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我早就有言在先,若是太妃能让王爷心甘情愿地娶穆姑娘,我不会有任何意见,您就不必安排这种戏给我看了,你们不害臊,我还怕长针眼呢!”苏惜沫回过头,轻蔑地道,眼里充满了对隆裕太妃和穆轻言的鄙夷和不屑。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这隆裕太妃也真是够没品的,她真有些怀疑这位太妃是什么样的人家出身,怎的就完全不顾礼义廉耻?

隆裕太妃和穆轻言两人的脸色可谓精彩纷呈,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后都同时怨怒地看着苏惜沫,似乎她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一般!

“苏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对哀家说话,你信不信哀家让丰夕休了你?”隆裕太妃气的几乎要厥过去,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骂她,就算是太后也从不敢这样骂她!

穆轻言则泣不成声地道:“太妃,您……您要为轻言做主,轻言被王妃这样羞辱,是万万活不成了!”

苏惜沫看着这二人的样子,不屑地轻哼,然后道:“太妃,您大可让王爷休掉我,我若说个不字,算我输!至于穆姑娘,您就不要这么装模作样了,心里不是乐开了花么,终于找到机会让王爷毁了你的清白,可以顺顺利利地嫁入王府了,不过我告sù

你……你这样私相授受,不清不白的女人,就算嫁进来也只能是个低贱的侍妾,连庶妃你也别痴心妄想!”

隆裕太妃终于按捺不住了,她原本是想气气苏惜沫的,没想到最后被气的要内伤的,竟然是自己,隆裕太妃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就要用她那装了三根指套的手去打苏惜沫的脸。

苏惜沫只是轻轻一闪,就躲开了,冷笑着道:“太妃还是省点儿力qì

吧,该好好想想怎么劝王爷休掉我,然后好让穆姑娘顺利嫁入王府,当您的好媳妇儿,我该走了,你们关起门来,自己好好合计合计,不必再去找我出面了,告辞!”

第二百二十八章

怒火冲天

说完就离开了偏厅,往泰和苑外走出去,隆裕太妃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喊道:“来人,给哀家将她拦下,掌嘴,一定要狠狠地掌嘴!”

泰和苑的婆子丫头们纷纷赶过来,显然是早有准bèi

了,将苏惜沫和墨香围在中间,断了她们的去路,墨香生怕苏惜沫吃亏,就拦在了苏惜沫面前。

苏惜沫冷笑道:“太妃,您想清楚点儿,若是知dào

我的来历,就别为难我也为难您的下人,她们可经不起我身上随便一样毒药的折腾,何必闹得泰和苑尸横遍野呢?若真要如此,怕太妃以后也不敢住了!”

隆裕太妃听着这赤果果的威胁和恐xià

,更是恼恨异常,厉声道:“你敢,你要是敢用毒,哀家保证你活不过今晚,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哀家肯定要治你个谋害太妃之罪!”

“好啊,那不如我坐实这个罪名如何?”苏惜沫嘲弄地看向隆裕太妃,眼里真的隐隐有了杀气,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女人,一而再地挑衅她,刁难她,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当年云鹤敢杀人满门,依旧逍遥世上,她这个徒弟怎么可能连一个太妃都不敢动?别以为她是沐丰夕的生母自己就忌惮她,她之前隐忍是不想惹事,并不是怕事!

隆裕太妃气的浑身发抖,她根本不相信苏惜沫真敢对她下死手,所以也越发的猖狂,指着苏惜沫道:“你们还愣着作甚,给哀家打,狠狠地打!”

苏惜沫取出手中的一包药粉,道:“想试试看么?太妃……别逼我,我真不想对这些无辜的下人动手!”

那些下人看到苏惜沫真拿出了毒药,立kè

就站住了,不敢往前靠,虽然太妃的怒火可怕,但是剧毒更可怕,没人不知dào

毒医云鹤的名声,想来生为云鹤徒弟的苏王妃,必然也得了他的真传,若真死了,那可就冤枉了!

隆裕太妃见状,整个人都处在了狂怒状态,正要再下命令,却听到风灵突然跑过来,跪在地上道:“太妃娘娘,请三思!”

“滚开,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婢,你若再劝,哀家连你一把打!”隆裕太妃是谁的话都不肯听了。

风灵却始终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坚定地道:“太妃娘娘,王爷醒来之后,必然会震怒,还请太妃您考lǜ

一下王爷,王妃定是一时怒火攻心才会以毒相逼!”

风惠尖酸刻薄地道:“风灵姐姐,我看你是糊涂极了,竟然还帮着王妃说话,你要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风灵没有理会风惠,目光依旧坚定,苏惜沫见状,微微眯起眼睛,她有些看不懂风灵这个丫头了。

她知dào

风灵是隆裕太妃的人,也知dào

她偶尔会把自己的事儿禀报给隆裕太妃,甚至今日之事,她必然是知情的,这会儿做出这种姿态,是为了博取她的信任还是为了什么?

“风灵,不必了,只要我一日还是端亲王妃,谁也没有资格动我,太妃娘娘说句不好听的,您也只是王爷的生母,太后才是王爷的母后,无论是在皇家还是在普通人家,只有正妻才是子女的母亲,您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

苏惜沫并不想用这样的话去讽刺隆裕太妃,可是这个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仗着沐丰夕的孝顺,就屡次三番地挑衅自己,她如今是对沐丰夕有了些感情,但这份感情还不至于让她可以忍受屈辱,卑躬屈膝地对待一个太妃!

隆裕太妃的痛脚终于被苏惜沫踩到了,她一如炸了毛的猫一般,不顾一切地冲向了苏惜沫决定要亲自给这个“口无遮拦”的苏惜沫一点儿教xùn。

苏惜沫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何况她面前还有个墨香护着,隆裕太妃还没靠近,就被墨香一把推开。

隆裕太妃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幸而后面一个婆子扶住了,才没有跌倒,可这更让她怒火攻心了。

正欲大闹之际,沐丰夕冰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看向了苏惜沫,道:“发生何事?”

苏惜沫见他用那种近乎责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突生一种委屈,心猛地瑟缩了一下,竟觉得有几分涩涩的疼。

倔强如苏惜沫,可以忍受隆裕太妃的怒骂和挑衅,却实在忍受不了沐丰夕给的半分委屈,所以她也抬起头,冷笑着道:“王爷不如问问太妃和您的新欢,你们自家的事儿还是自家人一起解决,不必屡次拉上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来关心王爷纳妾还是娶妃!”

然后又转向那些还拦着她去路的人,用无比森冷的语气道:“给我滚开,若是谁还敢挡我去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那些丫鬟婆子被她周身散发的煞气吓得倒退了几步,再没敢拦住苏惜沫,苏惜沫便毫不犹豫地抬脚往外走。

沐丰夕皱着眉,显得有些莫名,但是看着苏惜沫那样无礼的态度,心底生了几分不悦,他是不是太过纵容这个女人,才使得她恃宠而骄?

“你给本王站住!”沐丰夕觉得还是先将事情问清楚再说,他并不愿意只听母妃的一面之词,所以才喊住了苏惜沫。

可是因为语气过于冷硬,苏惜沫只是僵了僵背,还是没有回头,要她站住?凭什么要她站住,她就不该来这里,不该看到他抱着别的女人睡得那样安静,就不该在这里和隆裕太妃浪费口水!

沐丰夕见她不理会自己,无奈之下只好随手弹出一枚石子,将苏惜沫定在了原地,苏惜沫便以极古怪的姿势僵硬在那里,内心却涌起滔天怒意,恨不得将沐丰夕和这泰和苑的人都焚烧干净!

隆裕太妃见状,立kè

从恼怒中清醒过来,抓住机会赶紧道:“丰夕,你这个王妃实在无礼,竟然敢对哀家出言不逊,辱骂哀家,还说哀家只是生母,与您而言还不如太后,还威胁要毒杀哀家,她……她实在太过分……”

说着还用帕子揉起了眼睛,墨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语无伦次的解释道:“王爷,不是……您不要听信太妃之言!”

“大胆贱婢,太妃和王爷面前,何时有你说话的份儿,退下!”兰嬷嬷立kè

出言呵斥了墨香,显然不希望墨香多嘴!

隆裕太妃见状更是“伤心欲绝”,道:“丰夕,哀家实在是太伤心了,如今她身边一个丫头都敢对哀家指手画脚,哀家还不如留在天台山,日日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你又何必接哀家回京呢!”

“母妃……”沐丰夕皱眉喊了一声,接着道:“儿臣要知dào

事情的来龙去脉,儿臣为何会突然晕过去,您和王妃又怎么闹成这样?”

隆裕太妃不悦道:“你以为是哀家做了什么?你就这么不信任哀家?哀家可是你的母妃,怀胎十月,历经多少艰难才生下你?你如今为了这么个不贤不孝的女子就怀疑哀家,伤了哀家的心啊你!”

“风灵,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沐丰夕实在不愿意和隆裕太妃说这些,只想尽快知dào

发生了什么他了解苏惜沫的脾气,她这般怒火滔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令她失去理智和冷静的事儿。

风灵看了一眼太妃,只能低下头,道:“奴婢不知,奴婢也刚刚来!”

“你不必再问了,都是哀家的错,哀家故yì

要教xùn

你的王妃,迫害她,刁难她,你可满yì

了?”隆裕太妃怒不可遏地道。

却听穆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地道:“王爷,这一切都怪我,请王爷责罚!”

沐丰夕看向穆轻言,皱眉问:“你的错?”

“不关轻言的事儿,是你对不起轻言,你酒醉之后,轻薄于她,你的王妃过来看到了,便对她恶言相向,极尽羞辱,哀家来劝了几句,她便连哀家都一并恨上了,恨不得用毒毒死哀家,不信你问问这满院子的下人,哀家可有半句谎言?”

隆裕太妃是吃准了苏惜沫先在被点了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所以拼命地抹黑她,想要占尽先机,好让沐丰夕从此厌弃她!

“母妃,你在说什么?”沐丰夕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母妃这样陌生,他酒醉之后轻薄穆轻言?这种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绝不会是他,除非他被人下了药,而唯一能下药的人,当然是和他一起用膳,屡屡劝酒的隆裕太妃!

隆裕太妃被沐丰夕的气势吓得心中一紧,顿时有些没底了,却还是固执地道:“哀家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苏氏,她来这里就是看到你和青烟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才会因妒成恨!”

沐丰夕这一刻真的很想杀人,那股嗜血的冲动不知该如何控zhì

,可是……他知dào

自己不可以,眼前的人是他的母妃,生他之人!

可是穆轻言显然没有那么好命了,沐丰夕突然转向穆轻言,眼神森冷而杀气凛凛,道:“刚刚你说都是你的错?”

穆轻言咬着下唇,并不理解沐丰夕话里的意思,反而故作大度地点点头,道:“是,我不该惹王妃生气,都怪我……王爷,我……我对您倾慕已久,所以您对我做什么,轻言都不怨不悔!”

“好一个不怨不悔,很好!”沐丰夕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冷的笑容,然后突然出掌,只听穆轻言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夜空,血肉横飞,惊呆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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