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沫点点头,露出毫无芥蒂的笑容,感激道:“多谢穗儿姐姐,您去忙吧,我知dào
该怎么做的,让表姨安心,就说我多谢她的一番苦心,必有厚报!”
穗儿听了她的话,只暗笑苏惜沫是个傻瓜,却还是恭敬地道:“表小姐客气了,我们夫人说了,一直把你当亲闺女看,您就不要和她见外了,如果表小姐没有别的交代,那奴婢就告退了!”
苏惜沫点点头,目送穗儿离开,却眼尖地瞄到拐角处的一片衣角,眼里露出一丝浅笑。接着便转身进了竹屋。
果不其然,刚刚进入竹屋,竹屋的门就被人带上,从门后窜出一个黑影,刚要偷袭苏惜沫,却被她反身一击,踢中了致命处。
接着苏惜沫迅速地抽出藏于靴子内的匕首,抵着那人的喉咙道:“你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我就让你命丧当场!”
那个男人立kè
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下身疼的快要死掉,但是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脖子上凉飕飕的刀刃,实在太吓人了。
苏惜沫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如有违背,我就挖了你的眼睛,扒了你皮,懂了吗?”
男人无声地点点头,害pà
的全身发抖,他只是个市井小混混而已,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本来以为是美事儿,哪知dào
竟然碰上了个狠角色。
苏惜沫道:“我不管你是谁,也知dào
你是谁指使的,要对我做什么,但是现在你只要记住,你从未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而你来镇国将军府是来和会心上人的,你的心上人是将军夫人身边的丫鬟香茗,她的胸口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这个荷包是她给你的定情信物!”
苏惜沫从身上掏出一块荷包,塞进了男人的怀里,然后才凶狠地问:“记住了没有?”
男人拼命点头,哆哆嗦嗦地道:“记……记住了……”
“重复一遍!”苏惜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匕首只差分毫就要割破男人的血管。
男人赶紧道:“我……我是来会心上人的,我……我的心上人是将军夫人身边的丫鬟……香茗……她胸口有一块黑色胎记……这……这荷包是定情信物!”
苏惜沫满yì
地点点头,道:“很好,看来脑子还挺灵的,不过我信不过你,所以喂你点儿好吃的!”
说完就塞了一颗黑色的药丸进了那小混混的嘴里,又逼着他咽了下去,才放开了男人,笑的分外好kàn
,道:“这药是剧毒,今日之后没有我的解药,你就必死无疑,所以……如果待会儿你不按照我的吩咐做事,或者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保证你会全身溃烂,化成一滩脓血而死!”
小混混听得差点儿吓尿了,赶紧跪地求饶:“姑奶奶,您发发慈悲吧,不是我要害你啊,我也是受人指使,我一时糊涂,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真不敢了!”
苏惜沫可没有多少同情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呵斥道:“闭嘴,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死,给我安静一点儿,若是惊动了外面的人,别怪我手下无情!”
小混混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苏惜沫凑到到竹屋边,听着隔壁那间屋子的动静,果然听到魏雅萱的声音。
“司马哥哥,你别动啦,怪难为情的!”魏雅萱的声音带着娇媚,甜腻的令人发抖。
“怕什么,反正你娘还要过半个时辰才会带人来,咱们先舒服一会儿!”司马空倒是好兴致,色欲熏心到这个节骨眼上还不忘要满足自己的兽欲。
魏雅萱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药性已经发挥了作用,她根本经不起男人的挑逗,半推半就地就和他纠缠了起来,嘴里不住地发出娇吟。
司马空淫笑连连道:“你这小骚货,刚刚还说不要,看看……这下面都成啥样了,你自己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