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伸手去拉,鲜血四溅,小孩已经被鼎吞了进去,哪里还有踪影。
秦舞阳勃然大怒,一刀斩了下去,虎灵咆哮,却连印子都没有一个,他突然想起,伸手把鼎扔进了手镯的缝隙里面。
那藤蔓不是胃口好,什么都吃,这鼎留在世上也是害人,喂藤蔓当食物正好。
这次收获颇非,秦舞阳对金家的东西十分厌恶,除了钱,剩下的能扔进手镯缝隙里全部扔了下去。钱包里还有一个东西,比普通一元硬币较大,反而是一个人的骷髅,正面四个字,少昊金天。
秦舞阳望着满目狼籍的地下,摇了摇头,把第一个小孩找个干净的地方埋掉,然后和小白离开这里,回到宾馆。
今天晚上,接连遇到金家的人,看来金家少爷说的金家的人在此聚会,是真的,他们聚会一定会有其它企图。
秦舞阳望向手镯,这家伙现在进展越来越慢,可叶片却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十一片叶子了,这一次大打,自己现在筋疲力尽,也只绿了一片叶子。
秦舞阳歇了一会,提示小白出去打个猎,填填自己的肚子,小白很不情愿,却还是钻进了外面的黑暗之中。
这家伙体型越来越大,打猎也越来越不方便,如果有变异兽还好说,普通动物对他来说,根本填不饱肚子,他也提不起捕捉的兴趣。
秦舞阳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这家伙的影子,正准备骂街,却见小白口中衔了一个人回来,秦舞阳吓了一大跳,我说的是打猎,这家伙不是把人当成猎物了?
近前一看,那人脸色煞白,从服装和气质上,能感觉到他和金家少爷他们是一路的,看来金家的人在这附近还真不少。
小白把那人扔到秦舞阳的面前,那人还是闭着眼睛,仿佛死了一般,小白又是一口唾沫喷出,让秦舞阳不得不再次想到小白刷牙的事情。
那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却被小白一爪子再次打趴在地。
那人望着秦舞阳,有些吃惊,他们金家所练之功,多在黑暗之中,所以家里人多少都有些阴暗之气,而秦舞阳一直在外游荡,身强体壮,一看就不是金家的人。
他望着秦舞阳,秦舞阳也望着他:“你叫金什么。”,那人急忙摇手:“你误会。”,秦舞阳翻眼看看他,小白又是一口唾沫吐了过去,那人呛的直咳嗽。
秦舞阳饶有兴趣望着他:“我家小白,听懂人的真假话,你只管撒谎,会成为第一个被唾沫呛死的人。”,那人急忙喊道:“我叫金重山。”。
小白已经一口唾沫飞了过去,那人呛了半天,叫道:“我说的是实话,实话,我真叫金重山。”,秦舞阳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家小白习惯不好,反应在点快了。”。
那人抹了白天,只听见秦舞阳笑道:“你和金重阳谁年龄大?”,那人惊道:“你认识金重阳”,小白又是一口吐了过去。
秦舞阳翻了翻白眼:“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胡答,这家伙脾气不太好。”,那人全身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惊惧地望着小白,老老实实回答:“金重阳年龄大,是我同族兄长。”。
秦舞阳挥手示意小白继续去打猎:“小白,出去打猎去,我肚子实在是饿的很。”,金重山脸色大变:“金重阳你把他怎么了,你不会把他吃了吧,求你给我个痛快。”。
秦舞阳翻了翻白眼:“他不老实,在我面前耍花枪,我把他烤了,可惜味道太差了。”,那人两腿战战,汗如雨下。
秦舞阳下面的问话顺畅了许多,金家是河洛市大家,河洛市号称十三朝古都,历史悠久,而金家擅长以人炼制丹药,以纯阳或纯阳的儿童为药炉,喂以药材,和其它药品掺杂,制成丹药。
在金家,虽然分支不同,方法有差异,但大都擅长控制尸体,骸骨。
大夏国立国时,崇尚现代文明,对这类行为严厉制止,金家子弟大都被镇压,多四散各地,可从去年,灾变发生后,许多金家老人渐渐发现,他们古老的方法效果又开始有用起来,所以金家的人又开始活跃起来。
上个月,金家分散在各地的主事之人举行了聚会,约定共进退,刚刚散会,却有金家人突然发出召集令,说在陆浑水库附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疑是金家祖经上说的绝阴之地。
由于各家的主事这一次都远在异地,所以说,这一次有河洛的金家五少,和川西的金家三爷主持,如今附近的金家子弟一同赴险。
据说,这次不但有金家的人,川西金家三爷还请了川西言家,太行雷家的高手前来助阵。
至于鼎,金重山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河洛,川西金家都有人用白骨鼎,威力无穷,传说是家族古老的遗留,只的家族中重要人物才有。
至于聚会地点,他只知道就在此处,川西金家三爷已经先带人到了,他会派人在水边接应众人前去,接头暗号,是金家找人铸的一纪念币,上写有少昊金天四个字。
他拿出钱币,秦舞阳突然想起来,自己在那个少爷身上也有这么一个钱币,被自己扔进镯子里面了。
那人所有的讲完,只是乞求饶命,秦舞阳叹了一口气,虎灵刀一刀斩出,把他砍倒在地。
对于金家的人,他实在不想有同情心,他把尸体扔进了水里,一群大鱼撕扯着,很快就没有了痕迹,又呆了一会,小白捉回来一只半大的山羊,现在植被繁茂,动物还是真多。
秦舞阳烤了一个羊腿,剩下的都扔给了小白。
对于有可能进水里的这一件事,小白明确表示了抗拒,那头水蛇给的阴影现在还在他的脑海里,在离开秦舞阳单玩和进水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天渐渐亮了,一艘机动船停在岸边,两个面色阴沉的年青人在船上巡视,秦舞阳拿着那枚钱币,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和金家子弟一样,他也把脑袋耷拉下来,用树汁混合泥土给自己画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