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擎苍的首肯,让维金希勒惨白的脸色稍微好kàn
了些,随即像是想到些什么,下意识地瞧了一眼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言的凌戕爵。
目光停留的时间十分短暂,几乎就是在一瞬间,除了她自己没人发xiàn
她的这一小小举动。视线一转,与霍尔的目光远远相望了会,她转身离开会议厅,跟着她一同离开的还有沈隽的那位心腹。
在看到对方跟上自己脚步的时候,维金希勒的脚步几不可见地顿了下,这才继xù
走着,心下却是通晓对方此番做举的含义。说到底,古擎苍并非真的什么作为都没有,可只要能够让她回家一趟,不论对方做了些什么,对她都没有什么影响。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家找到父亲说明今天发生的情况,然后再让父亲帮忙定夺她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局。至于坐在会议厅的那位小叔叔,她一点也不敢相信对方会帮自己,之前在里面会提点自己,也不过是不希望自己当面丢了他的面子罢了。
自家事自己知dào
,这位小叔叔可是觊觎父亲的位置许久了,如今坐到上校这个位置,本就隐隐给父亲造成了威胁,若*
m.35zww.net*是自己再出事,只怕帕尔默这个家族真的要迎来一阵风暴。于公于私,她都不想看到这一幕。
好在早在很久以前,帕尔默就已经成为了凌家的附属家族,只不过没有摆到明面上来,知dào
的人少之又少。想必这次自己不慎闹出来的事,看在家族的面子上,凌家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否则,她要面对可是古家那个大家族,这不是帕尔默能够对抗的。
维金希勒自认为帕尔默与凌家的关系没什么人知晓,其实这在四大家里并不算是个秘密。不好听的说,四大家的情报网就跟狗鼻子一样,谁家有变化就指向谁家,只不过夏小眠的家族要比寻常狗鼻子来的更高级一些罢了。
所以古擎苍是知晓帕尔默和凌家的潜在关系的,他在观望,观望身为凌家少主的凌戕爵究竟是帮维金希勒还是君歌,从而进一步确定君歌的价值。因此他没有直接出手处理眼下这个情况,而是放维金希勒回去,但为了做做样子,还是让沈隽派人盯住对方,免得一不小心被其逃窜出主星。
会议厅里,米娅还在继xù
检验着剩下的药剂,哪怕此时的心情并不美丽,作为一个合格的药剂师,她并没能被心情影响到工作。对此,君歌不由得更高看了其几分,毕竟在她眼里,真的没有什么要比药剂更重yào
的东西了,而米娅的态度恰巧很符合她的胃口。
“咳,大侄女,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些东西,我会和你们学院沟通的。”沈隽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给君歌说着。不是说他心地善良,要还君歌一个公平,而是这算是一种态度,要知dào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蓄意谋杀他人是犯法的,更别说对象还是一个Omega。
哦,这名Omega现在还有个别的身份,古家的大小姐。虽然前段时间古家趁乱狠狠坑了沈家一笔,但在军部,沈古两家的结盟并没有改变,他这么说,也算是替古擎苍开了这个口。
“谢谢。”
君歌弯了弯嘴角,态度不说亲近也不说疏远,就真的是在感谢而已。她说完这话,视线一移,盯着会议桌上各种药剂微微走神。这些药剂都是她平日里弄的,大部分都是在拉维奇调制的,所以基本上都带了些米娅的手法。
而被她强行安置在维金希勒头上的那瓶药剂,是她模仿对方的惯用手法调制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派上用场。至于为什么是仿昨天米娅研制出来的药剂,完全是因为来不及调配别的,没错,她本打算准bèi
许多种药剂,结果刚巧想要试一试米娅的这种新型药剂。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dào
托尼是维金希勒的人,暗示维金希勒有录像什么的,全都是故yì
诈对方的。如果当时对方足够相信托尼,就不会被她这么轻而易举地骗到,从而将自己陷入困局中。当然,她没那么天真,看刚刚对方的那副模样,估计还有后招。
……
出了军部,维金希勒没能够立即回家,而是在某人的监控下回到了拉维奇。这个某人,自然是沈隽特意派到她的身边的人,只不过为了不打扰到她的生活,此人得到的命令是远远监控着,必要时刻才能够现身。
而维金希勒就靠着这一点小小地算计了一把,拉维奇的规定很严格,非本校人员很难进入学院。所以,她一转方向,直接回到了拉维奇,为自己挣得了一些时间。暂时脱离监控的她,马上前去找到了古凤歌。
古凤歌看着拦住自己的维金希勒,不悦地皱了皱眉,“你想要干嘛?”语气有些冲,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对头,互相看不顺眼,当下看到维金希勒,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要搞事情,语气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闻言,维金希勒也不闹,抬起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聊聊。”
“聊聊?”古凤歌狐疑地看了维金希勒一眼,“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你离我远点,我可没空和你在这里瞎扯。”
“你确定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吗?”维金希勒轻声笑了笑,微微俯身靠近古凤歌,缓缓地吐字,“比如…你的姐姐,君歌。”
说完,她站直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古凤歌不断变化的脸色,直到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许多,这才慢慢开口:“来找你之前,我和你的父亲还有好姐姐在一起。你可没看到,你的父亲是有对你姐姐多好。啧,看来你在你父亲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地位,真是可怜啊。”
一字一句落在古凤歌的耳里,就像是触及到了她的痛楚,眯起眼咬牙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如何,又与你何干。而且,你说错了,我还是父亲心里唯一的公主,又岂是那种不知dào
从哪儿蹦跶出来的野孩子比得上的?”这番话,一听就是假的,不过维金希勒只轻轻挑眉,没有挑破其薄弱的谎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