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门口,玄关处,此刻方雅被徐星河抱着压在了门上,身上的衬衣已经皱皱巴巴的了。
呼吸都被徐星河折腾得有些喘不过来,哼哧哼哧的,推搡着徐星河,“让开。”
“可以吗?”徐星河没让凑在她的耳边。
“不,不可以。”说好只给摸摸的!
就知道徐星河会得寸进尺,他不仅想摸摸了,一点点的,感受着手中的感觉,一阵心热,他想透透了。
嘴巴再印了上去,不答应,那就继续亲,直到方雅答应。
答应个屁呀。
“不可以,不可以啦,你别,你别脱我裤子,靠,生气了啊,咬你了啊。”方雅急了,急得按住了徐星河的手。
咬我好呀,换个地方随便你咬,徐星河没脸没皮的一点点的把方雅的吊带已经解开了,内衣给她丢到了地上。
手感真的简直了。
“祖宗,祖宗,我求你了,真的真的,不可以,我们还没结婚呢”
你女朋友都还没答应做我的呢,结婚?那你得让我等多久,才不理你呢。
徐星河就当没听见,一个劲的扒拉方雅的衬衣扣子,急得方雅想要咬死他。
狗东西啊,你急什么急!
“别脱了!”徐星河不仅脱她的衬衣,现在还去扒拉她裤子了,方雅没办法,只能一口咬到徐星河舔她脸蛋的舌头上。
“我急了啊!”还恶狠狠的看着徐星河。
徐星河把自己在她大腿上的手收了回来,把她靠着门放了下来,没好气的啐了一句,“方雅,你上辈子一定属狗的你,又特么咬我。”
“活该!”方雅干净把自己的衬衣穿着,这下内衣也没有了,白色的衬衣还有汗水打湿了,有点透,一眼看过去,别提了,真是要有多那啥就多那啥了。
徐星河看得一阵嘴馋啊。
他眨这眼睛卖可怜,“我是学生,你就让我一下嘛。”
哎哟,这臭小子是真的不要脸啊,方雅气得脸一红,还特么你是学生让我舒服,有你这样的学生吗!
小混蛋似的。
方雅把地上掉的黑色玫瑰款式,看着十分成熟的吊带捡了起来,没好气的让徐星河把脑袋转过去,她要穿衣服了!
狗日的,手真快啊。
不仅,他特么还
那是能碰的吗,靠。
徐星河看着她在拖鞋要进门,他也脱了鞋,现在显然不会想着回学校了,也跟着方雅进了门,一脸老实的轻轻扒拉了一下方雅的手臂,“我真的只层层,不进去啦”
“蹭你大爷,莫挨老娘,看着烦。”没好气的上了徐星河一个大白眼。
“鸭鸭”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哪里浸了水,方雅红着脸,要去洗澡,反正就是不理会徐星河,他怎么说都不行。
徐星河穿着拖鞋,坐在沙发上,在想着办法,她说没戏就没戏?之前还不让摸摸呢。
万事儿嘛,敢想,我才有万丈光芒,对不对?
徐星河眨着眼睛,还摸到了包里的一根烟,也没打火机,也不打算抽,就把烟直接叼在了嘴巴边,没点燃。
方雅从浴室里边裹得严严实实的,擦着自己的头发,竟然就看见徐星河这臭小子把烟给叼上了,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徐星河,你不准抽烟!”
徐星河本来就不想抽,不过看着方雅那么着急的围过来,“我心凉凉的,你什么都不答应我,我抽死我自己算了。”
说着就在茶几的抽屉里边找着打火机。
“你是不是又犯浑!”方雅没好气的走过来,拉着徐星河的手,徐星河把脑袋别在一边去,嘴巴还吊着烟呢。
“徐星河,你能不能成熟点,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呢。”方雅无奈的,拿没脸没皮的徐星河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心里还挺喜欢徐星河的没脸没皮呢。
“快点回学校,别第一天上学就记你一个夜不归宿。”方雅坐在徐星河旁边俩人此刻都在沙发上,轻轻拍了拍徐星河大腿。
徐星河,“6号才是报道最后一天,之前都可以在外边住,方雅,你当我没上过大学呢,你就这么不喜欢我陪着你?”
“你老实一点,那我就喜欢了手拿开。”方雅翻了个白眼。
徐星河直接把腿抬了起来,搁在了沙发那一头,然后脑袋轻轻一倒,躺在了方雅的腿上,那沐浴露的香气,配着方雅身上的体香,一点点的窜进了徐星河的鼻子里边,好闻极了,耳朵贴在她大腿上,也舒服极了,膝枕啊,简直不要太美妙。
方雅也没办法,轻轻给徐星河整理着头发,也没把他挪开,轻声的说道,“你呀,躺一会儿等会儿还是要回学校,今天第一天开学,室友也是第一次认识,你要融入集体”
室友上辈子都一起住过三年了,还用得着熟悉?他们现在学习资料放到那个盘里边的,徐星河都知道。
徐星河转了个面,鼻子对着方雅的小肚子,嘴巴向前,轻轻的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帮我掏掏耳朵”
他呀,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让鸭鸭给他采耳,方雅看着他老老实实的躺着,别乱动就是好的了,当然是一笑,还真的从茶几的抽屉里找到掏耳勺,两只大腿紧紧合着,小手还真的抄着掏耳勺,在徐星河的耳朵里边轻轻来回。
温柔贤惠得很,简直像是神仙似的。
掏啊掏,小手柔软得很,又纤细又白,徐星河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突然从她腿上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她,也不想着今天就要全垒打了,他心里火热的退而求其次的轻轻在方雅的耳边,“鸭鸭,你用手帮我”
方雅脸一下绯红绯红的,啐骂一声,“呸,走开啊你。”
把耳勺丢在一边,这小混蛋就是没想到好,“你快点回学校,别来烦老娘。”
徐星河不干,他一下搂住了方雅的脖子,“哎呀,鸭鸭,你帮帮我嘛,我难受”
“屁,快点走,等会儿又咬你了啊!”
“我都摸你了!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徐星河奉行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享受你大爷啊!”方雅咬着嘴唇,想要打徐星河这小混蛋几下,一点人话都不说的他。
“不行,你反正得帮我,你不能洗了澡就不认人。”徐星河耍赖皮了,方雅此刻是把冰丝的睡衣睡裤穿着的,徐星河这货又开始扒衣服了。
“哎,哎,你是不是耍混,臭小子,别乱动,靠。”方雅一个激灵,赶紧把徐星河给推开,就要起来,徐星河不干,拉住她,不一会儿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鸭鸭”徐星河凑到她耳边保证道,“你就用手,我保证那什么了就回学校,一辈子听你的话。”
就跟小时候说,爸,就一把,我只打一把,这周玩了,下次再也不玩了一个一个道理。
方雅被徐星河烦得不行,“老娘上辈子欠你的”
“进,进屋”
方雅一把就抱着徐星河进了卧室,“就,就一次,你下次再不听话,老娘就真的不再理你了。”
徐星河连忙点头,“以后鸭鸭说的话就是圣旨。”
“不准在学校再去找女同学!”方雅凶巴巴的说道。
“绝对不找,找了天打五雷轰我”但女同学来找我,这个我就没有办法了,对不对
没多久,徐星河舒畅了,神清气爽,方雅没好气得窜进厕所洗手,“脏死了!”
哗啦啦的水声在厕所响起,徐星河悠哉悠哉的提着裤子出来,站在厕所门口,“你嫌弃我,罚你晚上和我一起睡。”
方雅赏了他一个白眼,慢慢的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们两个之间,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快点滚回学校,老娘要睡觉了。”
一阵折腾,现在才晚上六点,饭都没吃呢,还睡个屁的觉,“我饿了。”
徐星河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方雅从厕所里边出来,徐星河又贼兮兮的抄着手去揉了揉方雅的肚子,
“先吃饭。”
方雅是不会做饭的,一般都是点外卖,或者去外边吃,徐星河想了想,要犒劳一下方雅这位新晋的手艺人,他决定他给方雅做饭吃。
拉着已经洗完澡的她就要出门,本来刚刚只是穿着澹蓝色睡裤的方雅,此刻不知怎么的,已经把黑丝袜穿上了,脚丫上还沾了点痕迹。
徐星河进卧室当然不会那么老实。
手手都攻略了,脚脚还难吗?那当然不。
很快拉着穿了一套休闲裙子,换了条肉丝袜的方雅,打打闹闹的就出了家门。
“鸡蛋怎么卖……四块三啊,那称两斤吧……您这儿鸡翅多少钱……哦,那来点……”说罢,很快徐星河就大包小包提了两大袋子的菜。
方雅一个劲说够了够了,买这么多,她后边又不做,吃不了,
“我以后有空了就开车回来给你做饭吃,怎么能天天吃外卖呢,不健康,对不对?”徐星河贴心的拉着方雅的手手。
方雅心里暖乎乎的,靠近了一点。
“你看,咱们想不想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了,拉着一起逛街买菜。”徐星河撩拨着方雅。
方雅就吃这套,傲娇的一抬头,“还没答应你呢!”
徐星河笑笑,买好菜,拉着方雅回了家。
方雅本想给徐星河帮忙打下手的,吃白食,还不会做饭,作为老师的她也不好意思,觉得徐星河会不会嫌弃她不够贤惠。
可徐星河却死活不答应,非把方雅给轰出了厨房,一阵殷勤的说,厨房在他们家里是他的地盘,不让方雅做饭洗碗,以后跟着他享福就是了,然后方雅就感动的主动亲亲了徐星河,哪儿知道徐星河凑到她耳边,说他今晚不回学校
“流氓”方雅脸蛋涨红,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顶楼,方雅家。
出了门,刚刚也出了好,又洗了澡的方雅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边走了出来,门刚一开,阵阵可乐鸡翅的香味儿就顺着门缝挤进了方雅的鼻子里,她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气,侧身快步进了屋,“呀,真香,饭都熟了?”往客厅餐桌上几个热气腾腾的菜盘子里望了一眼,方雅食欲大振,挽起袖子就要坐过去开吃。
徐星河没好气地打了她手背一巴掌,穿着围裙的他还有模有样的,“馋猫儿!去洗手。”
方雅都着嘴,“知道喽。”
徐星河的厨艺那是没的说了,他是有天赋的,前世也喜欢钻研做点好吃的,要是一颗心做菜,去饭店当个大厨也绰绰有余。
徐星河把肚子填了个十成饱,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坐在沙发上摸着肚子,看着分工明确,主动如家庭主妇一般的方雅忙忙碌碌地拾掇着碗快。
徐星河觉得今天自己实在太幸福了,手手有了,裹着丝袜的脚脚也没脸没皮的拿到了,徐星河只想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美吧滋滋地窝在沙发睡上一觉。
啧,方雅浑身都是宝啊,身材太好了,皮肤也好得不要不要的,滑熘熘的,这下半辈子还不得乐死?
正盯着厨房里方雅白花花的大腿胡思乱想呢,两条丰满白皙的美腿忽然迈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连拖鞋上的一缕缕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臭小子,你又……想什么呢?”方雅站到了他面前。
徐星河忍不住了,一把把在方雅惊呼下,把方雅抱去了卧室。
“你,你放开我啦”
“鸭鸭,有网袜吗”
哼哧。
卧室里边,方雅保持一个知识脸蛋涨红,“烦死了你啊!”
第二天,徐星河神清气爽的从方雅家里出来,开车回了学校。
途中章依龄还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开学怎么样,说他这小子啊,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联系她的,报个平安,徐星河神清气爽的道歉。
“小徐心情这么好?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吗?”章依龄也笑着问着。
“没有没有”徐星河笑容收敛了一点,然后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会儿,徐星河就又给方雅去了个电话。
估计还在睡觉,昨晚徐星河让方雅太晚才睡觉了,电话那头闷闷的“喂”了一声。
徐星河就说,鸭鸭等他军训完了回家。
然后鸭鸭就骂他是个流氓,徐星河不能忍。
“再骂我,我可又打你手心哈。”
方雅一下就清醒了,脸上羞红得不行,咬着牙,愤怒的骂道,“滚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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