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庄儿身形僵硬了一下,继而转身,愤怒的看向南暮枭。
南暮枭浑身雪炼似的白肉,肌肉健硕紧绷,宽肩窄腰,腰部围了一条毛巾,才洗了澡的男人,浑身水珠还挂在身体和头发上,像一粒粒水晶。
“我的身份证?还给我!”闵庄儿朝着男人冷声说,摊开了手,要自己的证件。
“从今往后,你的证件都在我这里,没我的命令,你寸步难行。”南暮枭冷漠的说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从今往后,履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给我生孩子。”男人口音玩味,带着戏谑和玩世不恭,“我说的是真的,庄儿,只有你做了母亲,才会给我收心。”
“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南暮枭,要孩子你找南暮绯去!”闵庄儿气的朝着南暮枭愤怒斥责,直冲冲的往外跑,被男人单手抓住,拽到了飘窗前。
“你还想干什么!”闵庄儿奋力挣扎,南暮枭却是欺身,直接将她抵在落地玻璃窗前,然后男人褪掉了腰间的大围巾。
雪炼一般的白肉,雕塑玉体,玉树临风。
“我觉得我们作爱的次数太少了,庄儿,使得你的心里太空虚,装了太多的事情和不应该的人,不过没关系。”
伟岸颀长的完美男性身体,就这样呈现在闵庄儿面前,英气勃勃,生机盎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情,不同于极品陈酿美酒的醇香,那是浓烈刺激的掺乐冰的百加得冰锐。
“哗啦!撕拉!”几下子撕扯,不到12小时,闵庄儿睡衣再次被南暮枭撕光了身上的衣服。
“我不要做了,南暮枭你个禽兽!”闵庄儿此刻早就腰酸背痛,无心做这个,只想要逃离,被南暮枭面朝外面按在了落地玻璃上。
最后防御,被南暮枭褪到了脚踝位置,就像那一次在麋鹿山温泉一样。
然后南暮枭贴了上来,以不可抗拒的夫权力量,将自己融入她的内部。
“”闵庄儿咬紧牙关,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你可以看着那个你想要去的方向,庄儿。”南暮渊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她光洁的脊背,将她死死地按在落地玻璃上,闵庄儿整个人不着寸缕,贴在了玻璃窗上。
“我不在乎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是他也无所谓。”
“你畜生,变态,我怎么会玷污他,你别拿你的狭隘来揣测我们的关系!”闵庄儿咬紧牙关,对于南暮枭的轻薄言辞,她愤慨。
“哦?高尚的,理想化的父爱?呵呵……”南暮枭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
外面,是大海,是维港市的日落,闵庄儿两只手搁在玻璃上,被死死抵在飘窗上,承受着来自身后南暮枭的一次次撞击。
愤然一腔的怨气,点燃了闵庄儿,怒火中烧,她想要报复身后的男人。
猛然间,她挣脱出来,南暮枭骤然一惊,然后猝不及防,闵庄儿将南暮枭推到在地板上,南暮枭吃了一惊,接下来却是闵庄儿骑上了马,策马扬鞭占据了全部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