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快速的脱掉衣服,将裹胸布缠上自己的胸部,看着几乎扁平的胸部,她心安了。
看了下浴桶那边还没完全冷却的水,邢修竟然害臊了一下。
刚刚在那里,她在萧泊面前光着身子啊……
吱吱跟她思想相连接,它乐了:“主人!想啥呢!”
“闭嘴!”邢修被戳穿,恼了。
她赶紧把脑海里将要浮现的画面一一清除,她走出屋子,总算没有前面那两个碍事东西了。
说是说要逛一下萧泊的府邸,但邢修没什么心情。
再说了,她在二十四世纪的时候,已经见多了这样的金碧辉煌的府邸,不差萧泊这个府邸。
她刚走出两步,就看到萧泊的身影朝她走来。
竟然扔下公务来找她了?!
萧泊看邢修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心中担心,干脆出去找她了。
实际上邢修才出去一盏茶的时间。
邢修看他匆匆走来,她也加快步伐走上去,问道:“你怎么走这么急?”
“怕你迷路来找你了。”萧泊看她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松一口气,大掌覆在她头发上,“还好,你没事。”
附近暗卫:丞相府到处都是您的人,小公子怎么会出事……
纯粹是萧泊瞎担心。
邢修拉拉萧泊的衣袖,“在你的府里,我怎么可能会有事。你要不然先去洗澡,我自己去房间?”
萧泊蓝眸一冷,拒绝,“不行。”
接下来就是邢修的好好哄劝。
最终萧泊去洗澡了,她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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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郑扬脸色黑得暗沉。
叶寅湳也苦着一张脸,“我明明已经叫人把卷宗给烧了,为什么卷宗还在?!”
今日是审判刘铭阳的日子,刘铭阳承认犯罪按下口供被判死刑还在牢里喊着要卷宗,谁知道邢修真的派人把卷宗拿来,刘铭阳顿时无话可辩。
本来以为能烧了卷宗他们就能让邢修查不到罪犯,没想到,最后还是破了这个困扰整个京城的大案!
叶寅湳想到那张他亲手替邢修写的军令状,再想到她当初冷眼对他说的那番话,他的心不由一抖。
叫一个十四岁的小毛孩“爷爷”,岂不是承认他是她孙子,那叶家的脸可就丢大了!
“卷宗肯定被烧了,现在出现在众人眼中的那份卷宗不是原来那份。”
郑扬的眼睛闪过狐狸般狡猾的光芒,“如果有人把这事禀报给皇上,这案照样破不成!”
叶寅湳大喜,就要起身,“那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郑扬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只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这样做。邢修现在可是丞相的人,丞相和皇上的矛盾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因此挑起争端,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寅湳脸上的喜色飞快跌落下去,那他真的要叫邢修“爷爷”?!
郑扬看叶寅湳愁眉苦脸,提醒他,“当初我和你说过什么,向皇上请求去茺州破山贼,你有了这个借口,邢修就暂时动不了你。”
茺州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邢修怎么可能会跑那么远为了听他叫她一声“爷爷”?
叶寅湳还是皱着脸,茺州那个地方,荒凉又破落,他不想去。
郑扬看他犹犹豫豫的,“随你爱去不去,不去你就当邢修孙子吧!”
叶寅湳想到这件事,气得脸都红了,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