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渊顿时黑了脸。
魏紫脸涨得通红,艰难地抓衣服想掩盖自己身上。
“你……住手!不准再羞辱我!”魏紫咬着牙说。
风澹渊一把擦去:“羞辱?被羞辱的是我吧。”他脸上溅过泥,溅过血!
“躺好!”
扯开她拢了一半的衣服,他将魏紫压在床上。
漆黑如墨的长发落在白得发亮的雪肤上,风澹渊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庞,停留于魏紫脸的上空,魏紫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他的桃花眼看着她,潋滟的眸中只有她通红的脸。
饶是魏紫再视美色如皮囊,见这么一张脸,也有瞬间的恍神。
红唇微启,声音低沉仿佛琴声瑟瑟:“别乱动,我帮你。”
“你要做什么……”
魏紫双目瞪得浑圆,脑中忽然一片空白,满脸皆是不可置信。
她情感上接受不了。
她想哭了……
古代人不都是奉“男女授受不亲”为金科玉律吗?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这话就跟放屁一样!
“可以了吧?”
冰凉的茶水入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不是疯了?
他堂堂燕王府世子,手握八十万大军的战神。
日行一善也太过了。更何况,他是那种日行一善的人吗?
可是看她难受,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跟着胸闷气短。
“怎么又哭了?”风澹渊见魏紫闭着双目,眼角滑落泪水,牙关咬得死死的。
伸出手背,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也不禁柔了几分:“孩子都生了,你再纠结贞洁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以后跟着我,总不会委屈了你的。”
魏紫蓦然睁开眼睛,艰难无比地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上身:“我识好歹,你帮我,我谢谢你,以后有机会一定相报。但是——”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我是我,你是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出了这个院子,你我各不相干!”
风澹渊微怔,他第一次跟个女人说跟着他吧,她竟然拒绝?
她敢拒绝?她凭什么拒绝?!
他风澹渊是何等骄傲之人。
“是不是对你说了两句好话,你就忘记我是谁了?”风澹渊一把扣住魏紫下巴,让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我是风澹渊。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没有人敢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