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三考虑,把云凌和他母妃关进了地牢。防止云龙令**控,危及江山,动摇国本。”
“若是我扮作云凌,云龙令现世,恐怕会再生事端吧?”云清有些担忧。
“这个不必担心,朕早已做足准备。虎符已改,军队牢不可破,就算是云龙令现世,也不能控制云国一兵一卒。”云铮扬眉,自信十足。
听言,钟离棯眉头微动,如今的云铮,已真正成为一位帝王。数年韬光养晦,如今锋芒乍现。
“嗯,然后,再找一名女子,告诉离沉我已经娶妻,如何?”云清看向二人,眼中带着询问。
“噗——”钟离棯刚喝的一口茶水,就这么喷了出去。
女扮男装就算了,还已经娶妻?
钟离棯猛地抽了抽眼角,若离沉不是他的情敌,他都要同情他了。
“这想法······甚好!”云铮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显然是心情不错。
云清这是绞尽脑汁的对付离沉啊。
“那我以后暂时在宫外立府,就不回皇宫了。”
“明日你就以云凌的身份上早朝吧。早点适应。”云铮看着云清开口。
“好。事不宜迟,明日就把女人的事办了。”云清想了想开口。
“明日,早朝后,我和你一起去找女人。”钟离棯把手中的茶杯放回原处,淡淡道。
把女人的事办了?找女人?这用词入耳,云铮眼角有些抽搐。
······
第二日,金殿上。
云铮高坐在龙椅上,一身暗红色龙袍,平添几分邪肆不羁。容颜俊美,姿态尊贵。气势凌厉,好一身帝王气派!
钟离棯坐在龙椅右下方的摄政王宝座上,仅次于云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身绛紫色华服,端的是高贵尊华。眉眼如画,王者之气,霸气侧漏。
摄政王钟离棯在云国是个什么存在,世人皆知。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短短几年,便以一人之势支撑起云国第二大国的地位。
哪怕是曾经弑君篡位,也丝毫未减其尊华地位。
龙椅左下方也有一个宝座,只是有些朝后,前设珠帘。是帝女的宝座,云清平常就坐在那里,垂帘听政,参与政事。只是今日位置悬空。
下面便是一众大臣,其中亦有王公贵族,恭敬站立。
“宣。”云铮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太监开口。
小太监立即打开圣旨,开始宣读。
“兹有六皇子云凌,虽年纪尚小,但文韬武略,聪慧过人。封为凌王,在帝女闭关期间暂代帝女政事。”
大臣们齐齐一惊。帝女在云国的传统便是辅佐帝王,指点江山,处理政事。这一任帝女凤灵公主云清更是才高八斗,远胜前面数任帝女。
吏户礼兵刑工,无论那一方面都能信手拈来,完美解决。国人上下皆称有此帝女,是云国之福。
让从未谋面的云凌代替云清,就算是暂代,不服者也甚众。
“陛下,不可!帝女自小习得便是辅佐江山之术,凌王长期避世,如何能学帝女暂代政事?”圣旨刚下,便有大臣出来反驳。
“陛下!臣以为所言极是。帝女之才,无人能及。如何能暂代?”
“臣附议。”
“臣附议。”
······
满朝文武,全部站起来反对。姿态一致。
云清站在大殿之外,听言,扬眉,有些好笑。这些大臣对她倒是推崇的很。
如今这局面,她再进去,显然是不合适的。先看看云铮怎么处理吧。
“容钦。”云清轻唤。
“属下在。”一男子凭空出现,一身黑衣,容颜虽不是绝世,也是俊美。最难得是一身凌厉冰冷的杀气,让人心颤。
容钦是容瑾从小到大的暗卫,是她父王亲自**,武艺绝世。在容瑾入宫后,被容瑾派去了北疆。
容瑾死后,容钦自责,本想同去。被容玗制止,告诉他容瑾重生之事,如今,又重新回到云清身边。
“你去来使馆告诉王兄,昨天御书房商议之事。还有,我的身份,让他和国师最好各说一半。”云清轻声吩咐道。
“是。”容钦领命而去。刹那间消失。
殿内的钟离棯看着这一群反对的大臣,挑了挑眉。云清之才,堪称惊艳。如今这局面,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众爱卿稍安勿躁,让云凌暂代政事本就是帝女的意思。”云铮想了想开口。
淡淡的一句话,却令殿内瞬时一静。大臣们齐声反对的声音顿止。
毕竟,帝女这样安排肯定有她的打算,还是服从帝女比较可行。
看到局面打开,云铮扫了一眼身边的宣旨太监。
“宣凌王进殿——”太监心领神会,立即开口。
听言,云清踏入殿内。
一袭白色男款锦袍,配着金丝银线织成的仙鹤图案,三千青丝用了墨玉冠束起。气质清冷,姿态尊贵。
今日她特意画了眉,一改往日的女子娥眉,画了男子的剑眉。如画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凌冽英气。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缓步而来,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不少人都看的痴了。以云铮和钟离棯为之最。
两人目光片刻不离云清,且眸色柔和,嘴角淡扬。
云清径直坐在帝女的宝座上,抬手拂开珠帘。既是男子,无需遮掩。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小太监的声音拉回众人思绪。
早朝开始后,但凡重要政事,云清都开口提出自己的方案见解,最后,众人皆是叹服。
······
大街上,车马流龙,甚是繁华。
钟离棯和云清并未驾车御马,行走在街道上。
“我不是个真男人,所以随便找个合适的女子就行,不用祸害那些世家小姐了。”云清随意道。
“你真的不喜欢离沉?”钟离棯很是好奇。
天下皆知容瑾是离沉的心尖上的人,宠爱入骨。
“无论喜不喜欢,我都不能和他在一起,这问题,多余了。”云清抬了抬眼皮,淡淡道。
四海赌坊。
云清看了看这霸气的牌匾,挑了挑眉。难得生出了几分兴致。
“你赌术如何?”抬眸看向钟离棯。
“我不常赌。”钟离棯微愣,如实道。
在云清面前,钟离棯从来都是自称我。
“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一下冠绝天下的赌术。”云清轻轻一笑。抬步走近赌坊。
钟离棯扬眉,难道她还会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