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是佟瑶和司辰赞助的,她身为亲家,她不能拖后腿,咬着牙也得带个头,可不能让别人在背地里笑话。
这些年佟瑶和司辰没少帮助她闺女,陈金兰都是看在眼里的,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帮助,自己家日子才越来越好过。
司辰和佟瑶都那么有钱了,顾红卫也在京都做了大生意,人家是真想给村里做点贡献,帮助大家脱贫,这些人不领情,她领情呀。
这些人还想坐着毫不费力的要钱花,想啥好事儿呢?
女儿家现在过的也不错,难道也要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分给这些人?
这不是说笑话吗?
司辰和佟瑶看到陈金兰主动领头,两人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陈金兰在这点上不糊涂,也是很难得的。
其他人见有人带头,犹豫了一下也开始有人喊道:“我家穷,存款不多,但是我愿意出两百。”
这次是司辰夫妻和村长还有镇上领导都出面搞出来的东西,他们总归是不会骗自己的,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拼一下,日后祖祖辈辈,就真的只能靠着那一亩三分地生活了。
“我家出三百。”
“我家出两百。”
“我家出五十。”
“我家出十块。”
……
有了陈金兰带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入股,还有一小部分人甚至连十块钱都不愿意出,村长听到还有人出款十块的,表情不太好看,倒不是他看不上十块钱,是这户人家家里条件明明不错,可以多入股,却只愿意入股十块。
等到大家都没出声之后,村长喊道:“还是之前那句话,大家出钱多的,以后股份就多,出钱少的,股份就少,现在出钱少或者不出钱,这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大家不出钱,日后也是没钱分的。”
“凭啥呀。”有人抗议道:“山是大家的,整个村里的人都有份,为啥不出钱就没有分红?那山就白给你们用呀?”
村长早就想到这人会这么说,他道:“没入股的,以后每年会拿一趣÷阁山头的租金费用,当然了,这个费用是整个山头平分下来之后,该给你们多少,就给多少的。”
听到这话,一少部分没入股的人,心里踏实了,他们不入股还有钱拿,也不用干活,这是多好的事情呀?谁想当大傻子去干活出钱,那是他们的事情,跟自己没关系。
他才不管,省的这事儿搞不起来自己都没租金拿了。
虽然入股的人也不少,但是村子就这么大,减去没入股的人,这次算下来也才几千块钱,万一钱不够怎么办?
有人提出这方面的质疑,村长一下子也犯了难,他要是有钱的话,可以兜底,毕竟能多拿分红,只是他也是普通人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拿出来。
这个问题,佟瑶和司辰之前也想到了,原计划是打算他们来出这个钱,他们只出钱不参股份,现在是被村里人凉了心,司辰也就没站出来说话。
不过,既然提出了这个事情,现在总不能放手不管。
想了想,佟瑶低声对司辰道:“阿辰,我们现在不能不管,但是管的话,我也不太想当冤大头,要不然,我们以博易的名义出钱,让博易当大股东,这样不但解决了资金问题,也能帮助博易,你看怎么样?”
司辰觉得佟瑶的提议很好,他点头道:“可以。”
村长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司辰站了出来,他道:“我以我弟弟的名义站出来,如果钱不够,差的份额全部由他出。”
也就是说,根本就不用担心资金断裂的问题,毕竟,司博易身后,站着的是司辰,他能说这些话,肯定是做好了要帮弟弟的打算,村长踏实了,镇上的大领导也踏实了。
站在人群后面的司小惠,心里却一点都不踏实,她也看出来了,现在是个好机会,万一村里的生意起来了,她以后也有钱分。
可是……她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佟瑶和司辰也不给她钱用。
司小惠在一旁干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哥是真的偏心,能把份额全给二哥,却不愿意在她身上花一分钱。
钱的事情解决了,村长也彻底放心了,他道:“大家还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想入股的都拿着钱去我家入股,不想入股的也慎重考虑一下,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家不要只看中眼前的一点小利。”
有司辰和顾红卫帮忙,他们的水果不会滞销,还有专业的技术人员,最多两三年的时间,本钱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他们村子将会是镇上最富有的村子。
想想村长都觉得激动。
可惜不管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不想出钱只想得利的人,都觉得自己很聪明,不愿意出一分钱。
说完话,村长便提出了散会,佟瑶几人和镇上大领导还有村长聊了一会儿关于种植果树的具体计划,然后才回了家。
晚饭顾红卫和司辰下厨,难得两位大忙人都有时间下厨,佟瑶也没有过去帮忙,吃了晚饭,几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大门却响了起来。
佟瑶有些疑惑:“大晚上的,谁会来这里呀?”
司辰摇摇头,“我去看看。”
司辰走到院子里打开大门,村口刘大娘就笑呵呵的带着亲戚跟司辰打招呼,“小辰啊,你们都在家呢?”
司辰点了一下头,出于礼貌,邀请刘大娘几人进屋坐坐,这是刘大娘第一次来司辰家里,她看着里面的装修,激动坏了。
“哟,你们这地板比我家灶台都干净,这沙发坐着可真软呀,得不钱吧?咱们镇上都没有卖这些的,有钱就是好呀,这坐的地方都比床软乎。”
她正说的过瘾呢,旁边亲戚提醒道:“姑,还没说正事儿呢。”
第一次接触这么有钱的人,刘大娘侄子十分拘谨都不好意思说话,怕司辰不高兴把他赶走。
看他们这架势,佟瑶几人对视一眼,心里大概猜到刘大娘是有事相求,至于是来做什么的,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