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他盘子里的蛋糕，又何尝不是他之前，从牛德旺的盘子里分走的呢。所以资本论阐述的一点没错：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血淋淋的，没有一分钱是干净的……
“既然这次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需要一个有流水线能做酒的人，帮我临时做一批酒出来，数量最少是三万瓶。”
刘海山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明。
陈明又说道：“这批酒我一分钱不挣，卖出去后得到的利润全部给帮忙的这个人。”
刘海山缓缓摇头：“不是钱的问题。”
“我知道，但凡还有第二种办法可行，我都不会和海哥你张这个口。”
沉默了好半天之后刘海山才重新说话：“我可以找个朋友帮你这个忙。”
车明明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郑重其事的放到了刘海山的办公桌上：“这是世事无常这种酒的制造配方和生产流程。”
“陈明，你知道你交出来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交给别人我一点都不放心，但交给海哥你我一点都不担心。”
“两天后来找我。”
“谢谢海哥，那我先走了。”
陈明急着走吗，是因为不想接下来和刘海山两个人都尴尬！因为他认为刘海山等于已经默认了他自己的那个神秘身份。
谁知刘海山去把他叫住了：“你不用急着走，因为我接下来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陈明马上转过了身。
“陈明，你一直都是个很聪明的人但这次你错了。”
“我错了？”
刘海山走到了他的面前，笑着摇了摇头：“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榜一大哥。”
“你不是？”
“你知道我这人是从不说假话的，和自己兄弟就更不会，所以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是。”
这就尴尬了！
如果刘海山不是那个神秘的榜一大哥，那谁才是？江胜利绝无可能。
“海哥我信你的话，那你一定也认识那位榜一大哥。”
刘海山居然又苦笑摇头：“如果我告诉你，压根就没有榜一大哥这个人的存在你信吗？”
“不可能！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存在，那金夏市酒水销售榜单上排第一的人是谁？”
“唉，我今天对你有点失望，原来你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么聪明，呵呵，去泡壶茶来咱们俩喝，和你说了这么多废话我嘴都干了。”
茶很快泡好了但刘海山却没有了下文。陈明好纠结：他绝对相信刘海山不会骗他，可他又不能罔顾事实。那份销售榜单也不是伪造出来的，明明榜一是有人占据着的。
刘海山已经变得好悠闲的样子了：“聊点别的吧。”
“不聊别的，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给我答疑解惑呢，我想知道答案。”
“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从来就没有过榜一大哥这个人，这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
这什么鬼，怎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有这个人的存在才合情合理，否则榜单上的死一个没有名字的人怎么解释？给陈道打电话的那个人又是谁？
陈明把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都想了一遍，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些什么……
然后他突然笑了：“呵呵，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还是很聪明的，我已经知道了真实的答案。”
刘海山慢条斯理的端起了茶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陈明现在刘海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然后还不无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榜一大哥既然压根不存在，那就说明存在的其实是位榜一大姐，我说的对吗海哥？”
刘海山居然又在摇头：“金茉莉也不是。”
陈明再次愣住：“金姐也不是？”
“她自己天天一屁股的工作都忙不过来，你觉得她还能私下里干别的？”
陈明恼了：“你不是她也不是，男的不是女的也不是，那这位榜一难道是个宦官太监！是个既不男也不女的怪物。”
刘海山突然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蹲，沉声喝道：“陈明，嘴巴干净点别胡说八道，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陈明难以置信的看到：刘海山居然黑了脸眼中满是怒火的瞪着自己！一瞬间竟然有种要择人而噬的架势！
他立刻判定了一件事：那位榜一和刘海山之间，一定有着极为亲密的感情和关系。
先急忙道歉：“对不起海哥，我是有口无心信口开河的，你别生气。”
足足过了两分钟刘海山才恢复了平静，他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不知者不罪，这次我不和你计较。”
陈明不敢说话了，脑袋里却在给快的思考着：看刘海山刚才的情急失态，显然自己无意中很严重的冒犯到了他，甚至可能是触碰到了他的某个底线，当然还是因为那个既不是大哥、也不是大姐的神秘榜一。
看来那个人不但真实存在，而且还是刘海山极为重要、极为在乎的一个人。他甚至不能容忍自己这个兄弟，在言语上亵渎和冒犯那位榜一。
他想来想去，突然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个人！难道是她？不会吧！
不是大哥那就是小哥哥，不是大姐那就是小姐姐，刘海山已经说了没有榜一大哥的存在，那显然对方应该是个女人，是女人又不是大姐那当然就只能是位小姐姐了，如果是小姐姐的话那就只能非她莫属！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海哥，这次我相信我真的知道答案了，绝对不会错。”
刘海山在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似乎不信。
陈明继续说道：“金夏市有个名闻遐迩的茶楼叫做闲情雅致，闲情雅致这座茶楼里，有位喜欢穿汉服的小姑娘，裙袂飘飘芳华绝代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那种。”
刘海山转过脸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她既然能是那个茶楼的老板，自然也能是一个酒厂的老板。”
目光互相对视，刘海山这次没做任何表示只是开始继续喝茶。于是陈明知道：自己终于猜对了答案！但这个答案是让他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