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救一个人吗?
你告诉我她是谁,我帮你打听打听,如何?”
以陈强的修为,来极寒之地救一个人,可能吗?
要真救人的话,也不可能待在罗家如此淡定,恐怕早就已经着急起来了。
因此,罗珊珊根本不相信陈强的这一套说辞,在她看来,陈强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告诉她而已。
越是不让她知道,她越是要知道,甚至还觉得若是能跟随陈强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碰到属于自己的机缘。
这远远要闭合寻常子弟拼尽全力在家族修炼来的要强啊!更有可能要不了多久,她便能比那几个长老还强。
到时候,看谁还敢轻视于她,看谁还敢不将他放在心上。
看着陈强,羞涩的小脸蛋一下粉嫩起来,脑海之中总是回忆起了自己尿裤子的场景,羞躁的让她恨不得低下头,两颗眼珠子瞥向了丹俪与贝贝,那两幅笑嘻嘻的面孔急的她瞪了一眼,“你们看什么看?
没见过尿裤子吗?
难道你们小时候都不尿裤子的吗?”
“尿啊!”
贝贝与丹俪两人异口同声。
“但是我们现在不尿啊。”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令狐贝贝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她轻笑一声,“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你的威胁,你要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的话,最好老实一些哟。”
“你!”
作为罗家的大小姐,面对这种情况,她能忍吗?
她忍了!虽然她很是气愤,但仔细一想对她好像也没什么坏处,于是便说道:“陈强,他们两个是令狐家的与我无关,我可以不将他们告知他人,但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坦白一下,我可以给你提供最有力的情报,你想要救谁,你只要给我说一个名字,我立马能给你调查的到!就算找不到在哪,好歹也能提供消息,如何?
愿意合作吗?”
在极寒之地,陈强的确没有任何的消息来源。
令狐老头与令狐贝贝已经与极寒之地的联系彻底断了,要是依托他们的话,很有可能会暴露他们所处的位置。
这年头,人心难测。
何况,在令狐家被覆灭之时,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愿意伸以援手。
陈强朝着罗珊珊挥了挥手。
罗珊珊还以为陈强愿意与她合作,兴奋的小脚丫子就蹦跶了上去,还未靠近陈强的身子,便看到陈强起身,一掌拍在了她的胸上,触感柔软好似跌落棉花丛般,微微反弹掌心,一声如受伤的小绵羊的叫声悠悠而起,那羞涩的小脸蛋简直比夕阳红还要红,两只小手下意识就要推开陈强,下意识就要喊出声来时,让她震颤的一幕发生了。
在陈强的手掌心中,一股灵气钻入了她的肌肤,蔓延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紧绷的心一下缓了下来。
她不知道陈强在干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全身心都已经放松下来,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还被占着便宜。
陈强嘴角呢喃,秘法念完之后,一道光辉在罗珊珊的头顶上闪烁了一下,而后松开手掌,退开几步。
片刻,一股酥麻之感才消散殆尽,罗珊珊这才反应过来,她先是握了下自己的手腕,紧接着身体一僵,陈强对她做过的事情立马浮现于脑海之中,气的她上前便是揪住了陈强的衣领,怒斥道:“你太过分了,一次那样对我也就算了!你……你还来两次,真当我没脾气吗?
真以为我不敢吗?”
“我告诉你,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你要是再对我轻薄,我……我可要爆发了!”
能沉得住气?
很不错,这和先前的反应相差太大,正好到达陈强的预期。
要换做其他女孩,早就已经一吵二闹三上吊了。
一次被轻视,二次被轻薄,侮辱在罗珊珊的心中逐渐扩散开来,尤其是陈强压根不理睬她,就好像将她当成了玩物一般,要是再憋屈下去,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一步上前,扬起左手,一记耳光便狠狠抽了下去。
然而,却打空了。
陈强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嘴角呢喃了几句,如铁链般虚幻的锁链将罗珊珊全身捆绑住,锁住丹田,捆住四肢的那一刻起,罗珊珊就已经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她想开口,却已经被陈强给封住了嘴巴。
她想挪动,却已经被陈强给锁住了四肢。
她想凝聚灵气,想要爆发,却发现丹田如沉寂一般。
“呜~”两行热泪从眼角处流淌下来,陈强蹲下身来,“还不明白吗?
莫说你我之实力,哪怕是你罗家任何一人的实力也绝非是我对手!在这极寒之地,也许只有中心的人才能与我匹敌,至于内圈包括陈少主之流,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不是想要与我合作吗?
不是想要与我双赢吗?
现在可以了!一旦你违约或者想要做出对我不利之事,这用秘法所凝聚而成的铁链便能够封锁你的行动,封锁你的言语,封锁你的丹田,让你成为一个废人!若是你继续执意如此,你会死,会死的比谁都要惨!”
短短几句话吓的罗珊珊已经动弹不得。
这小姑娘的能量恐怕要在罗家主之上。
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
自然要用不同寻常之法。
令狐贝贝有些疑惑,虽为女孩,却同是女儿身,她已经起了些许怜悯,“陈强,咱们这么对她不太好吧。
好歹她也是一个女人,对待女人不应该温柔一些吗?”
“温柔是可以,但要看谁!”
陈强手指轻轻一弹,那些铁链连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如果说罗家主掌控的乃是整个家族的话,那她则是掌控了整个家族的经济命脉。
要不然,罗家主也不会任由一个小姑娘天天跑来跑去,还在最危险的地方搜集如此重要的情报。”
令狐贝贝听了后,立马不做声。
罗珊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全身酸麻痛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对于陈强,她已经彻底没辙了,对他人有用的招式在陈强这里就如同蔫了菜的黄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