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虎哥以及两青年平坐。
受伤严重的十多人已经被送去医院医治。
虎哥面色阴沉,愤怒看着青年,可又无可奈何。
自己一个近两百斤大汉,被一个青年一掌击退十来米,如何让他不去震惊。
现在他还觉得胸口短闷,火辣辣的痛。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你那个所谓的大哥呢?”一青年指了指墙壁上闹钟,戏谑嘲讽道。
他和另一青年对视一眼,宛如乌龟般伸了伸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没准啊,你的那个大哥,说不定正做缩头乌龟呢!”两人嘲讽起来。
虎哥面色一变,愤怒一拍桌子,可就算再愤怒也只能忍着。
一青年眯了眯眼,眼中不屑光芒更盛。
只见他随意拿来一杯子,倒了半杯酒水,冷笑一声看着虎哥,随后张嘴便往杯子里吐了一口浓痰。
他晃晃了杯子,恶黄浓痰依旧浮在酒水表面,他将杯子朝虎哥这里推了推。
“喝了它,再跪着叫三声爷爷,从我裤裆下爬过去,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青年冷笑一声,随即面色一冷,温度也随之降了几分。
“否则,你们这群帮凶,我让你们生不如死!”青年嘴唇两边竟有几根胡须冒出,一根就足足有一指多长。
那是虎须!
虎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完全超乎他的认知范围。
“怎么样?”青年问道。
他眼神冰冷,贪婪,嗜血,仿佛看待猎物一般看着虎哥。
混混们也是被吓了一跳,可无一人离开。
即便目前处境不好,甚至说致命危险。可丁泽一旦过来,就肯定能看到自己的忠心,没准也给自己一个官当当呢。
说着,青年直接站了起来,岔开双腿,嘴角上扬的指了指下面。
虎哥面色青铁,向来别人畏惧他,哪里被这样羞辱过!
他喘着粗气,抓着带走浓痰的茶水向青年泼去。
以虎哥的地位,以及性格,自然忍受不了这种羞辱。
“找死!”青年冷哼一声,眼中杀意乍现。
虎哥只觉眼前一闪,茶水还未泼出,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
砰!
青年手掌如虎爪一般,五指寒刃,锋利无比。
他是用掌心击在虎哥胸口,若是用抓刃,怕可以直接洞穿虎哥。
噗!
虎哥面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
那一掌将其足足击飞近十米。若非有墙壁,怕再飞个十米不成问题。
墙壁上的酒柜被虎哥撞得四分五裂,酒水也砰砰啪啪的掉在地上。
虎哥面色苍白,捂着胸口,那里看着有些凹陷下去。
他身上红一片白一片,那是身后酒柜破裂,酒水撒上的,也有他的血液。
“来啊!有本事杀了老子!”待虎哥再抬头看向青年,双眼血红,毫无惧意,他嘴里叫喊着。
只见他牙齿都是血红的,叫喊时不少猩红粘稠吐沫喷出。
周围混混面色犹豫,心生退意。
这可是在拿生命做赌注,生命只有一次,谁嫌多!
而且,青年这样子,他们完全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不自量力,满足你!”青年挑衅的看了一眼混混们,更是不屑。
他一步一步走向虎哥,时不时的伸出猩红舌头天天利爪,使其看起来更是寒芒四射。
虎哥此时靠着酒柜,他背后有着血液顺着墙壁滴滴的下滴。
方才酒瓶破碎,有不少玻璃渣子扎进他背里。
可他也算爷们,硬生生没见一声!
“挺有本事的啊,要不跟着我,保你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还要受领导尊敬。”青年缓缓走到虎哥身前,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那一掌他用了多大力气,他心里最清楚不过。
而胸口虽说不是心脏处,可依旧十分脆弱。若是胸骨碎裂,骨渣极其容易扎破心脏,到时候还是死路一条。
虎哥也知道自己状况,还死死硬生生的靠着酒柜,抬头无力看着青年,冷笑一声。
不得不说,虎哥能成大哥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能有这种狠劲的人,平淡一生的可能性极小。
青年冷笑着拍拍虎哥脸颊,后者脸上同时也有几道血痕浮现。
呸!
虎哥吐出一口血水,青年毫无防备,直接吐在其脸上。
青年一愣,随后眼中怒火中烧,他眼睛突出,嘴里嘶吼着,“我杀了你!”
身处门派,哪怕平常师兄弟切磋输了,对方也会给些面子,不会使其太难堪。
可虎哥的一口血吐沫,直接吐在他脸上,无异于打脸啊!
只见青年抬起虎爪,伸在虎哥胸口处,缓缓下压。
虎爪寒芒闪动,锋利无比,刺入人体自然毫无压力,青年现在想做的是。
折磨虎哥!
虎哥双眼瞪得滚圆,胸口处随着青年不断压下,血液喷射而出,他嘴里也在时刻流出血液。
众人心中更是恐惧。
“虎炀!”此时坐着的青年微微皱眉,低喝一声。
“别忘了咱们来的目的,若是搞砸了,你可知道后果的。”青年说道。
那名叫虎炀的青年也似乎有些忌惮,不知是忌惮青年,还是其口中的后果。
他勉强笑了笑,将手从虎哥心窝拔出,血液更是喷射出来。
虎哥视线逐渐模糊,就算他不被虎炀杀,也会流血身亡的。
“放心,你还死不了。”虎炀从口袋处掏出一枚褐色药丸。
他将药丸塞进虎哥嘴里,哪怕虎哥有心反抗,可也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这药丸进入体内。
只见虎哥猛然瞪大眼睛,咬紧牙关,面色异常苍白,面部狰狞扭曲,肌肉都在时不时的抽搐,脑门附近细小青紫血管高高突起。
他只觉的,随着那褐色药丸入体,腹部好似有一团火焰一般,灼烧刺痛。
同时他清楚感觉到无数道热流涌向全身四肢百骸。
伤口血液倒是止住了,可那伤口的疼痛却是增加了数倍!
他双眼血红,嘴里低吼不断,血沫不断从其牙缝里冒出。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青年蹲下拍拍虎哥的脸,嘲讽冷笑。
“先让我处理完杭飞那点破事,再好好陪你玩,所以”虎炀双眼冰冷,不屑,看虎哥的眼神宛如看蝼蚁一般。
他伸出猩红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液,冷笑一声。
看来并非如紫发男子杭飞说的,自己天资聪颖,多么受宗门师兄弟们的喜爱。
或许从前,的确如他所说,可如今他都死了,他们还去这么讨好般喜爱干嘛。
砰!
虎炀话音刚落,酒吧大门被一脚踹开。
众人看去,阳光从大门照进,他们只能看到三个黑影,其中一人身材娇小,两个马尾最是显眼。
“不知哪个孙子这么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