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羲浔准备糖醋排骨,还亲自烘焙草莓蛋糕,奶油浅浅一层,没有放太多糖。
陆瞻晚上八点多才来,排骨已经凉了。
西装外套搭在腕间,白衬衫衣领随意敞开,进门口沈羲浔狗腿的过去把陆瞻的外套接过挂起来,财神爷就是要有高待遇。
浅浅的橘子香混着酒精的味道。
他喝酒了。
沈羲浔把排骨加热,陆瞻走到厨房懒洋洋的靠在门口,说道:“再删指纹,焱诚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沈羲浔无语,心真是针眼大,谁白天还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着?
果然就是很双标的,双标狗。
“不删。”沈羲浔笑眯眯的应声,财神爷说啥就是啥。
以后直接换锁。
陆瞻凑过去,手不安分,沈羲浔随着陆瞻,把他推到椅子上,陆瞻晚上空腹喝酒,这会儿,倒是真饿了。
他挖了一勺草莓蛋糕,放嘴里,软糯中是淡淡的香甜,。
陆瞻不做声的吃了大半,问道:“哪里买的?”
“仙女亲手。”沈羲浔看着陆瞻捧场,心情很好。
陆瞻看了沈羲浔两眼,又把剩下的吃了。
沈羲浔把糖醋排骨端上来,陆瞻已经饱了,却还是夹了一块。
饭后,陆瞻对沈羲浔问道:“林赫的车?”
“是。”
“怎么处理?”
“修好卖掉。”沈羲浔如实说。
“离他远点,你不是傻子,天下有白吃的午餐?”陆瞻冷冷说道。
“没有,但林赫对我没兴趣,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沈羲浔说道。
“男人最懂男人。”陆瞻说着和顾蓬一样的话。
上高中的时候,顾蓬和陆瞻两个人能一起吃饭,当个饭友,沈羲浔这会儿,便也了解一二,某些方面,有雷同。
不过,两个人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冷淡,她从顾蓬嘴里没问出过来。
这会儿,沈羲浔推测,可能是顾蓬喜欢的是白姗姗,而白姗姗喜欢的是陆瞻。
沈羲浔收回思绪,把楚楚拿出来躺枪,总不能告诉陆瞻,林赫喜欢男的。
“他喜欢楚楚,不是我。”
陆瞻若有所思的看着沈羲浔,说道:“敢骗我,你就死了。”
沈羲浔一本正经的瞪圆眼睛,说道:“绝对不敢。”
陆瞻心情也还不错,留给沈羲浔一句“床上等我”便进了浴室。
沈羲浔对着陆瞻的背影做鬼脸。
她穿着银灰色真丝吊带裙,所露肌肤是透亮的瓷白,打开窗户透气,一想到和陆瞻一会儿的纠缠,还有点心悸。
陆瞻没几分钟就从浴室出来,身上泛着潮,清凉的肌肤圈住沈羲浔,沈羲浔抬眼看着陆瞻这优越的骨相,轻轻抚摸,心里想着,又是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
陆瞻的手在沈羲浔娇软的身上游走,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像是久别,让今晚重新回归和谐。
圆月的光透过纱帘打进卧室,沈羲浔低眉看到陆瞻阖着眼,眉心微皱,她用手轻轻抚开陆瞻的眉心。
如果有一天他们这种关系破裂,她会怀念。
除了感情,他们之间,都可以有。
第二天,沈羲浔醒来,陆瞻如常,已经走了。
沈羲浔越是到早晨睡得越沉,所以每次陆瞻走她都不知道。
和陆瞻的微信重新恢复好友关系,就像,吵架之后言归于好。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羲浔工作很顺利,和陆瞻保持着一周见一两次面的频率。
楚楚在沈羲浔的办公室问道:“你和陆瞻,计划到什么时候?”
“到各有新欢。”沈羲浔不在意的说道。
“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往往受伤的会是女人。”
“顾蓬的七年我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能让我受伤?”沈羲浔自嘲。
“也是。不过最近顾蓬和白姗姗没什么动静,小道消息有传白姗姗还要再出国。”楚楚说道。
“我不关心她,和他们。”沈羲浔强调。
“今天晚上林赫下赛道飙车,去不去看?”楚楚问道。
“不去,现在对车有心理阴影。”
“走啦。”楚楚拉着沈羲浔出了门。
“既然你不听我的,问我干什么?”沈羲浔给楚楚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