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士兵夸张的表情,陈溪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略带嘲讽的微笑。
“怎么?你没种和我赌?”
陈溪目光如电气势逼人,紧紧的盯着那个士兵。
“这···”
不得不说,那个士兵是真的有些害怕,赌命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输了那就是输了生命,这可不是一般人敢赌的东西啊。
陈溪望着那个士兵,心中也是清楚这个士兵,绝壁是没种敢和自己赌命。他带着微笑走了过去。
伸出手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说道:“兄弟,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可能拥有考核令牌,因为我们这马车确实是看起来有些普通。”
“不过,我劝你一句,以后一定不要狗眼看人低。”
说话的同时,陈溪的眼底闪过寒光,一种冰冷的气息从其身躯之中荡漾了出来。
于此同时,陈溪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
赫然是拿到了那个士兵的眼前。
“看到了吗?老子是有令牌之人。”
陈溪的声音有些冰冷。
他的目光直视那个士兵。
而这时,那个士兵的目光刚刚是投射到陈溪手中令牌的那一瞬间,他的神情便是猛地僵住了,眼中涌现出一种不敢相信之色,身体都是在有点控制不住的倒退了几步。
“你你···你竟然有考核令牌?”
那个士兵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他怎么也没想到如陈溪这般的看起来出身并非富贵家族之人,竟然也是拥有幽州九大霸主级别势力之一的灵山宗宗门考核令牌。
“知道老子有令牌,还不滚开,让老子进去。”
先前这个士兵各种刁难自己,陈溪也是不想跟这个士兵好好说话。
听到陈溪的话,那个士兵脸色变了变,接着,他的视线再次停留在了陈溪手中的令牌之上。
那玉质的令牌,上面镌刻有一个银钩铁画、龙飞凤舞的“灵”字。
这个令牌那个士兵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他在这灵山城之外当守卫已经是很多年了,这样的令牌他见过无数次,所以,仅仅只是瞟一眼,那个士兵便是可以知道这块令牌的真假。
很显然,陈溪这块令牌是真的。
既然陈溪拥有令牌,而且是拥有真正的令牌,那个士兵自然要放陈溪过去,现在他已经是找不出任何借口刁难陈溪了。
就在那个士兵身形后退,准备给陈溪让开一条道的时候。蓦然,他的视线扫到了陈溪手中令牌的右下角,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个印记,一个让他很熟悉的印记。
嗡嗡···
陡然间,这个士兵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他的脸色瞬间苍白,脚下都是显得有些站立不稳,在不断的后退。
这一刻,那个士兵只感觉自己是惹下了大祸,他甚至有种天都塌了之感。
噗通···
猛然间,那个士兵突然跪了下去。
这一幕,把陈溪都是弄得有些懵逼了。
不仅是陈溪懵逼,就连另外一个士兵也是懵逼了。
不过,当那个士兵扫了一眼陈溪手中的令牌之后,也是在猛然之间瞳孔放大,一脸惊恐的表情。
而后。
噗通···
那个士兵也是猛地跪了下去,与先前那个士兵跪在一起。
这尼玛,两个都跪下去了,顿时让陈溪懵逼到有些怀疑人生了。
“我擦,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家伙先前不是很吊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
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陈溪满脑子都是问号。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原谅。”
跪在地上的士兵突然说话了。
听到此话,陈溪眼中的疑惑之色是更为浓郁了。
“我擦,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老子有点不清楚你们在说什么?”
陈溪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出声问道。
“大人,请你原谅小的。”
两个士兵没有回答陈溪的问题,而是在重复让陈溪原谅自己。
这个时候,陈溪皱了皱眉,眼中眸光流转,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陈溪走过去,问道:“你们起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下跪?”
“大人不原谅小的,小的就不起来。”
两个士兵继续请求陈溪的原谅。
“那好,我原谅你们了,你们起来吧!”
陈溪说道。
这时,陈溪有着很大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个士兵下跪的,所以,即便是原谅了他们,陈溪也是感觉没什么。
“多谢大人!”
两人对着陈溪抱了抱拳,然后,便是站了起来。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看着已经是站起来了两人,陈溪说道。
听闻此话,两个士兵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那种难以掩饰的震撼。
而后,两人便是带着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陈溪手中的令牌,小声说道:“大人手中的令牌,不是普通的令牌,这是灵山宗弟子考核的最高令牌,拥有此令牌的弟子,只需要通过灵山宗考核的其中一项,就能成为真正的弟子。”
“大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看看你的令牌右下角,是不是有个“特”字,这是说明,大人手中的令牌是特殊令牌。“
闻言,陈溪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令牌,蓦地发现,那块令牌的右下角,真的是有一个特字,只不过,这个字很小,若是不仔细的话,比较不容易发现。
知道了自己的令牌是特殊令牌,陈溪也是大致能明白这两个士兵,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跪认错了。
只用通过一项考核,就可以进入灵山宗门,这样的话,那考核的难度可是下降了无数倍啊!
拥有这个特殊令牌之人,通过考核,那几乎是板上钉钉。
而陈溪拥有这种令牌,通过考核,那可以说是没什么问题了,也就代表着陈溪基本上算是灵山宗弟子了。
灵山宗弟子,与灵山城的城门守卫,两者之间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巨大,简单来说,就是前者弄死后者,就像弄死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这些士兵知道陈溪特殊令牌之后,几乎是把陈溪当成了内定了的灵山宗弟子,而他们又得罪了陈溪。
如此的话,他们的处境可就是变得异常难堪了。
因此,两个士兵即便是下跪,也要陈溪原谅他们,毕竟,陈溪可是被他们当成了灵山宗真正的弟子啊!
那种身份的人,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仔细思索,陈溪也算是对此事其中的隐情了解了一些,他也不想与这些士兵计较,二话不说,走上马车。
大喝一声:“我们进去。”
话音落下,马夫猛地抽了马儿一鞭子。
接着,马车便是晃晃悠悠地,入了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