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的门,一阵寒风吹过,钟厚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缩头缩脑的站到一边,不时挥一下手,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开过去好多辆出租车,都载着客。钟厚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打道车,不由暗叫晦气。
这时不远处一个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女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意熏然,用手使劲的拍着一辆法拉利车门,嘴里不住嘟囔:“开门,快点开门,再不开门姑奶奶要踹你了啊?”
钟厚瞧着这个人眼熟,却见她一抬脚,身子却是一个踉跄,正要向着钟厚的方向摔倒,这才看清,原来是葛云飞的表姐南宫婉。上次钟厚请她帮忙,两个人可是在一起吃过饭的,钟厚被灌下去很多杯酒,现在还记忆深刻哪。当然了,更让钟厚记忆深刻的却是南宫婉泼辣的性子以及胸前那道引人沉沦的深深沟壑。
南宫婉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醺醺的,见钟厚上来扶她,一甩手:“走开,臭男人,别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天上王母娘娘下凡,你再碰我的话,我就让天兵天将收了你。先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练你七七四十九天,再把你镇压到五指山下去。
钟厚一脑门黑线,醉酒的人自己见过不少,可是醉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丫丫个呸的,你还是王母娘娘,还要镇压我,我先把你镇压了。就用手托住南宫婉的翘臀,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沉声道:“不要闹了,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会去。”南宫婉用力要睁开钟厚的双臂,醉眼迷离,“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想吃老娘豆腐的小处男,我告诉你,不跟我结婚,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捧的,走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已经有很多了,在边上窃窃私语起来。钟厚尴尬异常,正寻思着是不是要给葛云飞打一个电话,问一下南宫婉的家庭地址,却听见南宫婉略带几分清醒说道:“走,我们不在外面胡闹了,让人家当耍猴的看,我们回家。天香大道999号,就去那里。”
钟厚连忙从南宫婉身上搜出钥匙,打开车,把她扶了进去。正要问她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却看到南宫婉脖子一歪,已经昏沉沉睡了过去,秀眉的脸上皱成一团,似乎头痛的厉害。钟厚叹了一口气,知道刚才只是片刻的清醒,这也是世家子弟根植于内心的一种敏感,不希望自己的窘态被外人看到而已。
天香大道那边钟厚只是隐约知道,具体路线却是不清楚,东晃西晃绕了好几圈,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天香大道999号。这是一个单体别墅,隐藏在丛林之间,一看就知道是有权势的人才可以住的地方。虽然早就对南宫婉的身世有一些猜测,但是看到这个别墅钟厚还是心里一突,怎么自己认识的女人好几个都是官宦世家的啊,这让公子我怎么下手?
再牛逼的人,遇到华夏国的官员,也得谨慎行事啊,更别说去勾搭别人的闺女却不娶她了。看着边上这个尤物,钟厚心痒难耐,却是不得不收拾心情。唉,玫瑰虽好,奈何有刺,寻芳固然让人兽血沸腾,但是自己也被弄得血淋淋的那就不是猎艳,而是找罪受了。
横着把南宫婉抱起,享受这最后一段旖旎时光,一只手托住翘臀,另一只手似乎无意识的落在胸前饱满处,一直到了门口,按响门铃,钟厚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自己的手,看着怀中的玉人,轻声念叨:“永别了。”
只要有人来开门,这一场香艳就会被终结,估计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等待,漫长而无趣,许久,许久,还是没人过来开门,钟厚暗自有些诧异,现在还不到九点,早睡也不会这么早吧?再一次按响门铃,还是没人开门,钟厚心里立刻活泛起来,看了怀里玉人一眼,轻轻推了她一把:“好了,到家啦,你家里人呢。”
南宫婉抬起沉重的头,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别人了,就我一个,你是谁啊,快点滚,我是王母娘娘,不要来招惹我。”说完居然又闭上了眼睛,昏睡不醒。
钟厚哭笑不得,不知道南宫婉是沉浸在一个什么梦境之中,一直嚷嚷自己是王母娘娘,不过,王母娘娘会有这样诱人么?看着怀中的女人,钟厚不争气的咽下一口口水,玉体横陈,不外如是。
从南宫婉的钱包里找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啪一声,打开开关,顿时一片橘黄色的光洒落下来,让视线触目之处都显得温馨起来。赶紧把南宫婉扔到一边的沙发上,钟厚坐了下来,随手打开一瓶饮料喝了起来,这个女人有些丰满啊,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很不错,就是时间长了有些吃不消。
休息片刻,钟厚看向了南宫婉,只见她在睡梦之中,犹自眉头紧皱,不时晃动一下头部,明显十分痛苦。钟厚有些不忍的站起身来,好容易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包茶,赶紧泡了茶水在那冷着,心里劝告自己,等下就走,一定要走,呆在这里,迟早要出事。
茶水上方水汽终于不再袅袅,用手轻轻一触,杯子外壁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丝毫不觉烫手。钟厚这才走上前去,一边扶住南宫婉,一边轻声说道:“醒醒,喝一点茶水解解酒。”
话音刚落,南宫婉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哇”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吐了钟厚一声。刺鼻的酒气顿时散发出来,钟厚眉头微皱,正要狠狠责骂南宫婉几句,却见她翻转身子,把后背对着自己,居然又睡去了。
郁闷的看着自己身上一眼,钟厚有些无语了。以前看到一个对联挺有意思,下雨天,留客天,人不留人天留人。现在倒好,我都要走了啊,你却……唉,不知道哥的定力很差的么,不知道再呆下去会出问题么?一个小白兔这么放肆的在一个大灰狼面前信步,这让大灰狼情何以堪啊。大灰狼是吃肉的,不是吃素的,不是吃素的啊。钟厚想要咆哮,可是没人理会,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另外一个还在沉睡。
只有先把身上处理一下了,钟厚看了南宫婉一眼,见她还是背转身子,偶尔不自觉的动弹一下,发出一丝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这才放心的朝卫生间走去。
南宫婉这间别墅总体的装修风格是宽大富贵。到处都是采用高档材料精细装修,卫生间也不例外,一个硕大的足可供三人洗浴的浴缸摆放在那里,似乎在无声的叙说什么。
钟厚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很快就放满了水,鱼儿一般畅快的在浴缸里嬉戏,这种感觉真好啊,赶明儿咱也买一个,买一个特大号的,嗯,跟咱家的众位美人们……钟厚想到妙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连连往下按了好几次,始终倔强的抬着头,就是不肯就范,钟厚无奈了,索性听之任之。反正没有人进来,南宫婉,现在还一脸醉态的沙发上沉醉哪。
正洗的欢快,忽然精神一凛,似乎有人在急速靠近,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南宫婉快速的朝这边冲来,钟厚吓得一跳,赶紧躲到水中。片刻之后,身边就传出一直呕吐的声音,钟厚这才惊魂未定的从水里冒头,却看到南宫婉正在那边对着马桶狂吐不已。
“真是吓人,我还以为她醒了呢。”钟厚拍着心口暗自庆幸。谁知道南宫婉吐完之后,却一下转过身,顿时钟厚一丝不挂的形象完全暴露在了这个女人面前。
南宫婉眼眸微微转动,似乎有些清醒,似乎醉得不轻:“你是谁?你是小偷?你怎么到我家里来的。额,不对,不对,你是门,我刚才还在门里面的,怎么忽然就到了门外了,我要回去,我要睡觉。”南宫婉跌跌撞撞的朝钟厚这边走了过来,推搡了钟厚一把,钟厚这个门很结实,硬是推不动。
“怎么打不开了?”南宫婉醉态可掬,嘟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没有拧门把手,真的是喝醉了呢。”说着南宫婉就在钟厚这个大门上摸索起来,天可怜见,钟厚这个伪装的大门身上哪来的门把手啊,被南宫婉细嫩的小手一摸,刚才被惊吓已经有些萎靡的小钟厚顿时又抬起头来。
“找到了。”南宫婉高兴之极,握住小钟厚轻轻一扭,钟厚这扇大门终于应声而开,他龇牙咧嘴的让了开去,做成了一个门被打开的样子。钟厚心里一直在狂喊,姑奶奶,你倒是快进门啊,这个把手都要被你拧断了呀。
“好啦。进门去。”南宫婉十分开心,一下向前踏去,顿时哗啦一下,滑到在浴缸里面,溅起水花无数。被水一弄,南宫婉却还是没有清醒,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怎么屋里面全是水?难道我走得时候忘记关水龙头了?天兵天将真是不像话,这次一定要裁员,裁掉几个。”南宫婉很是生气的说道。钟厚在一边看着阿娜尔郁闷之极,我只是想洗个澡啊,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