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有一个人这样相信自己,换作是谁,都会感动,沐昕桐自也不会例外。
愣愣地盯了耿言几秒钟的时间,缓过神来,忽又想起什么,不确定地问“你真的要把水墨画送给我?”
“你的理由足以让我满意!米雪那个女人很讨厌!”耿言直言道。
忽然间,沐昕桐明白了什么,敢情这耿言这么容易把水墨画给自己,合着是讨厌米雪呀?
“米雪她……?”沐昕桐想不出来像米雪那么漂亮的女人,耿言为什么会讨厌,明知不该问的话还是脱口而出,可这话才出口便被耿言打断了“她最不该的就是跟我抢人。”
沐昕桐风中凌乱了,合着耿言看上了白启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耿言是gay,看上了白启帆,方才自己说了白启帆那么多不是,他还不早把自己给灭了?既不是白启帆,那又是谁呢?
沐昕桐百思不得其解,耿言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利落地转身钻进车内,关上车窗前还不忘问沐昕桐一句。“你去哪里?要不要送你一程?”
“谢谢!”沐昕桐也不客气,直接钻上了车。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得有些诡异,沐昕桐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耿言那句话,思来想去,总也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沐昕桐才领悟到,耿言今日所说的米雪不该跟他抢人,那个被抢的人到底是谁,也是打那开始,沐昕桐才知道,这耿帅哥确实如她所想,是一个货真价实的gay。当然,这些都是很后很后的后话了。
沐昕桐坐在耿言的迈巴赫内,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就连望着窗外风景的时候都无法集中精神,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又偷偷瞄一下耿言的表情,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出来,气氛依旧压抑得紧。
人一静下来,脑子便会不停地转呀转,想呀想,没多久的功夫,沐昕桐便想到了一点:无功不受碌,何况人家要送给自己的还是超值钱的东西,怎么都觉得不太好。
沐昕桐始终坚信那样一句话: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什么都可以没,就是不能没骨气;什么都可以欠,就是不能欠人情。自古以来,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何况还是像耿言这样有身份的人的人情债。
且不说能不能还得清,单就脾性上来说吧,沐昕桐并不是一个喜欢欠人情的人,于是,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她率先开口,对耿言说“耿总,您说您将水墨画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给了我,我也不好白拿,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您心里很清楚,也没什么可给您的,不如这样,我帮您做一件事,算是给您的报酬?”
“这样传出去的话,那我耿言岂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耿言看起来并不想接受。
“这叫公平交易,何来趁人之危?说得不好听一点,我沐昕桐一无所有,是您给我的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让我白拿水墨画,我这心里总觉着别扭,怪不踏实的,我这个承诺一直有效,只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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