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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亦非妖》第四章 天煞孤星,周身不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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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玉将早点放下,轻声唤道:“四海。”

四海肩膀一抖,笔也停了下来,没有吭声。

陌玉走过去,抽走了毛笔,柔声道:“别画了,先吃早点。”

四海突然扭头扑进陌玉怀里,大哭道:“师父,我知dào

错了!我以后会听师父的话,用功学画。师父你别撵我走!”

陌玉摸摸她的头,道:“放心吧,师父不会撵你走的。”

四海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轻声问道:“当真么?”

陌玉点头,道:“当真。”

四海这才破涕为笑。

陌玉拿热毛巾帮她抹了哭得脏兮兮的脸后,拉她到桌旁坐下,道:“吃早点吧。”

四海果然乖乖坐下,端起小碗,哧溜哧溜的喝着粥,并时不时的偷瞄陌玉一眼。

陌玉微笑道:“在看什么?”

四海放下手里的碗,犹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道:“师父……我以后一定好好学画,师父……师父你别生我气,别不要我……”

陌玉对上四海担忧惊惶的双眼,心下一酸,忙道:“你别怕,师父不会不要你的。”

四海对陌玉咧嘴一笑。

陌玉见她笑的牵强,知她心中疑虑未消,心里颇不是滋味,但只苦于无计可施,只能越的责怪自己当时把话说的太绝。

接下来的几日里,四海一直都很乖。

乖乖练字,乖乖学画,乖乖吃饭。

就是因为太乖了,陌玉看在眼里,就更加难受。

今天一早,陌玉见她在练一描写江南景物的诗时,无意间说了一句:“过几天回杭州时,记得带几张你的画作。”

一听到“回杭州”三字,吓得小丫头手一抖,狼毫落在纸上,污了一副字。

其实,陌玉所指“回杭州”,乃是拜祭其父,也就是四海干爹过世100天。想在坟前化几张四海的画,也好让他在九泉之下安心。而显然,四海并不是这么理解的。

四海颤声道:“回杭州……为何要回杭州?”

陌玉已心下了然,默默将笔摆好,微笑道:“过几日你干爹就满100日的忌辰了,你不想回杭州看看么?”

四海暗自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

三天后,陌玉带着四海踏上了去杭州的路。马车上颠簸了一日后才登船走的水路。

夏天已到,天气明显的热了起来。四海穿着轻轻的单衫,却仍是热的满头大汗,不住的抬袖抹拭。偷眼望去见陌玉一身素白衣裳依旧的纤尘不染,飘逸若风,脸上更是不见半点汗珠子,不由的心生羡慕,问道:“师父,怎的你不嫌热?”

陌玉微笑道:“心静自然生凉,你不要浮躁,平心静气的,自然就不会觉得热了。”

四海按他的话试了试,却仍是觉的热的不行根本无法静心,就放qì

了。

泊了两日半的船,终于在西湖畔边靠岸。

陌玉付了船钱,向船家道了谢,这才带着四海登岸。

夏季的西湖畔边与春时自然不同,往日的新绿如今已是一片青翠,郁郁葱葱的遍布湖畔。

两人沿着西湖边走,走到一处僻静处时,才看到那草地之上的一座孤坟。

才三个多月,坟上已长了青草,木牌上的字更是脱落的不成样子了。

四海眼圈一红,从背后的小包袱中拿出笔墨,将那些字重新描了一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道:“干爹,我师父带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过的好吗?你放心吧,师父对我很好,你看,他还给我买了新衣裳……”说着扯着自己的红衫道,“很漂亮吧?我现在每天都有肉吃,你看,我都长胖了……”

四海跪在坟前一刻不停的絮絮叨叨自己的日常琐事,陌玉也不阻止,只在一旁烧着纸钱和四海的画。

直到四海已说的口干舌躁,才淡淡的道:“好了,你干爹见过你必定欢喜,我们回去吧。”

四海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师父……我,我想多陪干爹一会儿。”

陌玉想了想道:“也好,为师去湖边转转,有事你叫我。”

四海应了,陌玉才慢悠悠的踱开。

四海见他走远了,立即从小腰包里掏出那日下山陌玉给买的小吃食摆在坟头,哭丧着脸道:“干爹,我惹师父生气了,师父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干爹,我好害pà

……”说着,一串泪珠就滚了下来。

自从那次陌玉一气之下,说出要送四海回杭州的话,四海就当了真,并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平日里谨言慎行,就怕有了错处惹怒了陌玉被赶下山去,自己一个小姑娘又身无分文的,下了山后又该如何生存?真真是越想越怕,越想越是后悔。

又是委屈又是凄苦的哭了一阵,四海抬起头,只见自己眼前一双浑浊灰暗的老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种无所不在的感觉令人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的青蛙。

四海惊的大叫一声,一连后退了几步,看清来人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乞丐后,颤声道:“你……你是谁?”

老乞丐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瞧了半晌,道:“你可愿跟我走么?”

四海既疑惑又害pà

,道:“走?去哪里?”

老乞丐道:“与我去白鹿山,我教你修道成仙之法。”

四海瞪眼道:“成仙?”

老乞丐点头道:“对,你根基甚好,若潜心修行,说不定可以飞升成仙。”

四海提防的看看这个神棍似的人,后退了一步,摇头道:“我不去。”

老乞丐道:“为何?”

四海又退了两步,心虚道:“我……我舍不得我师父。”

老乞丐摇头,道:“你与他陌路疏途,终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四海又退了两步,道:“哦,是么?”

老乞丐快速往前迈了一步,道:“那你可愿与我走?”

四海见那老乞丐突然靠近,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回头要跑,却冷不防的撞进了一个散着空谷幽香的怀抱。

“四海,怎么了?”头顶上有人在问。

四海白着一张脸,张张嘴,道:“我……我……”

声音一哽,说不出话来了。

师父那么讨厌我,老早就想送我走,若这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向师父讨我,师父定会欢欢喜喜的答yīng

下来。四海心想。

陌玉见四海一张小脸阴晴不定的变幻数次,只道她被吓着了,抬头不悦的望着那老乞丐。

老乞丐上前道:“这位公子,上次我说过的事,公子可还记得?”

陌玉自然记得,道:“记得,我还记得,当时已经拒绝过阁下了。”

老乞丐摇头道:“你不懂,我虽看不出这小姑娘的来历,但她周身带着邪气,只怕不祥。”

陌玉道:“哦?莫非我这徒儿还是什么鬼魅狐仙不成。”

老乞丐道:“即使不是妖物,公子若硬要将她带在身边,也只怕不妥。”

陌玉心中有气,讽刺道:“就只怕将她交与你会更加不妥。”

说完,拉起四海就走。

老乞丐在他身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公子,你执迷不悟,将来必将后悔。”

陌玉脚下顿了顿,心下恼怒,这疯老儿三番两次的向自己讨要徒儿,又说四海不祥,当真是不可理喻。

四海被他牵着走,抬头见陌玉脸色难看,张了张嘴,要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两人这日在杭州城内的一家客栈住下了,吃饭时陌玉告sù

四海,第二日就带她回天山。

四海捧着小饭碗,用竹筷欢快的往嘴里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一双漆黑灵动的眼珠骨碌碌的在陌玉脸上打转。

陌玉见了,停筷皱眉,道:“你已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一个姑娘家,怎地吃相如此难看。”

四海放下饭碗,脸上满是饭粒,笑嘻嘻的道:“师父,你当时为什么不答yīng

了那个老乞丐,让他将我带走呢?”

陌玉伸手捻去她脸上的大米粒,道:“怎么?你想去?”

四海撅嘴道:“他一个要饭的,我跟着他,还不是成了小乞丐?哪里有跟着师父学画有‘钱途’?”

陌玉笑的很是欣慰,道:“你明白最好,日后也要这么想才好。”

四海笑的很是谄媚,道:“当然,当然,作画这么有‘钱途’,徒儿当然会好好学了。”

陌玉笑着摇摇头,道:“天色不早了,你吃过饭就回房休息吧,明日还要起早赶路。”

四海立即将手举的高高的,大声的答道:“遵命!”

陌玉疑惑的看了她两眼,道:“怎的你今日……”话刚说了一半,想了想还是住嘴了。

四海眨了下眼睛道:“我今日怎的?”

陌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你今日很好,记得要早早休息,明日莫误了时辰。”

四海一夜好眠。

第二日,陌玉端了早点来到四海门前,刚要敲门,却听到楼下一阵喧闹之声,四海的大嗓门也夹杂在其中。

只听四海怒道:“你这人蛮不讲理,打了人就想走?这天底下还有王法没有?”

四海此话一出,周围一片附和之声,道:“就是,就是。”

“这人也太横了!”

“报官把他抓起来!”

陌玉听四海说“打了人就想走”,第一个反应就是四海被人欺负了,慌得立马转身向楼下看去:楼下看热闹的人群拥挤,人群中四海如烈火般鲜艳的身影尤其好找,只见她斗鸡似的怒瞪着他眼前一身黑衣的男子,所幸的是身上并无损伤,陌玉当即松了一口气。

快速下得楼来,陌玉板着脸训斥道:“四海,你又在胡闹什么?”

四海听得陌玉训斥,一脸的委屈,道:“师父,没有胡闹。”

陌玉道:“没有胡闹,那你在此又是为何?”

四海素手一伸,一压一指,理直气壮的指向她面前的黑衣男子,道:“是他,他打了这个小二哥,不道歉就想走。”

陌玉转眼看去,见一旁店小二苦着张肿了一半的脸,悄扯四海的衣袖道:“算了,小的没事,算了吧客官。”

而那个打了人的黑衣男子,长得很是英俊,星目剑眉,刚挺的脸部线条犹如刀刻,此刻他正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陌玉。

陌玉被他盯得颇不自然,眉头微蹩,转开脸去。

四海见那男子直勾勾的视线一直无礼的粘在自己师父脸上,心下着恼,一个跨步挡在陌玉身前,恶狠狠道:“不许盯着我师父。”

那男子唇角一扬,果然转开了视线。

陌玉轻咳一声,向那男子道:“这位公子,纵然这个小二哥有些不是之处,但公子打人总是不对,不妨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向这个小二哥赔个不是可好?”

男子视线回转,又盯着陌玉瞧了半晌,四海横眉怒目的又要作,却听他道:“好。”

说完还真的向那个店小二说了抱歉,拿出一锭银元宝给他去看治。

小二再没想到挨一巴掌也能撞上大运,捧着元宝千恩万谢喜气洋洋的走了,

四海瞪眼瞧那黑衣公子,似乎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易就妥协了。那公子却不看她,只向陌玉拱手道:“在下李惊羽,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陌玉脸色一顿,笑道:“在下只是山野粗人一名,公子无须挂怀。徒儿顽劣,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那公子轻轻摇头,道:“无妨。”

陌玉道:“那样就好,在下就不打扰公子了,告辞。”

陌玉拉着四海上楼,四海回头看去,见那黑衣公子仍旧盯着陌玉的背影出神。

四海再看看自己的师父,一身白衣飘逸若雪,神情间的出尘气质更是占尽了天下间的孤高清冷,宛若画中谪仙。

四海心里不太舒服,在陌玉身后轻声的问:“师父,你说,那个人是不是看上你了?”

陌玉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楼道上,忍不住回头喝道:“你小小年纪又懂什么?再胡说八道,看为师罚不罚你。”

四海悻悻的,心里不服气:她怎么就不知dào

了?这就叫断袖,以前在杭州时,四海要去远点的药铺给干爹抓药,路过一片灌木丛时,听到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怪声,就忍不住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竟看到两个脱得精光的男人压在一起扭来扭去的打架。四海又走近了两步,想看得清楚点儿,很快认出来那两个打架的是东大街的张三和李四,张三和李四也认出了四海,慌得连忙分开,并再三告诫四海不可以将这事告sù

别人,作为交换条件,他们告sù

四海他们那不叫打架叫断袖。

于是四海知dào

了什么叫断袖。

一想到自己的师父要被那个穿黑衣服的压在身下断袖,又或是师父将那个穿黑衣的压倒来断袖,四海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回过头来,狠狠的剜了那黑衣公子一眼。

陌玉带四海回房吃了早点,就收拾了东西退了客房回天山。

照例的三日之后回到山上。

陌玉放下手中行李,见四海脸色苍白,只道她还在晕车,就拍拍她的头道:“累了的话先回房休息吧。”

四海点点头就乖乖的回了房间。

陌玉将行李放入柜中,刚准bèi

给四海做点清凉的饮品消消暑气,就听到楼上四海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声和四海的喊声:“师父!师父快来呀!”

陌玉吓了一跳,忙扔了手中的东西上楼,四海的门却反锁着。陌玉急得将门拍得“啪啪”乱响:“四海,你怎么了?快开门!”

门忽然被打开,四海惊疑不定的站在门口。

陌玉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之外完好无损,便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怎么了?病了吗?”

四海“哇”得一声大哭着扑进陌玉怀里,道:“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陌玉也是吓了一跳,忙道:“血?哪里流血了?你受伤了?”

四海抹着眼泪,扭过脖子往自己身后看,陌玉也往她身后看去。

只见四海身后的裙子上果然沾着一小团血迹。

陌玉脸色一顿,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四海慌道:“师父,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陌玉有些尴尬,呐呐道:“没事,不会的……”

四海从小没娘教,此时也不知原由,但见陌玉一点也不急反而神情古怪,料定他不疼自己,嘴巴一扁,眼泪落得更欢。

陌玉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安慰道:“莫哭莫哭,这不是什么病,放心吧。”

四海奇怪道:“不是病?那为什么会流血?”

陌玉为难道:“这个么……主要是因为……因为……”

四海道:“因为什么?”

陌玉顿了顿,道:“你且等一下。”

将四海扶到屋内坐下,陌玉下楼找了些干净的丝帛[注一],折叠整齐,拿上楼去,明示暗示的教四海收拾干净后。四海就又拉着陌玉的袖口,委屈道:“师父,我肚子疼。”

陌玉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听四海说肚子疼,忙道:“没事,师父帮你煎药去。”

匆匆下得楼来,又将那止疼补血的药煎了一大碗,端上楼来给四海喝。

四海才喝了一口就搁下了,皱眉道:“好苦。”

陌玉道:“药哪里有不苦的,你且喝着,为师去楼下拿些蜜饯。”

端了盘甜品上来后,总算哄着四海将药喝下。

照看四海睡下时,已是日影全无。

陌玉抹了把额头的汗,关上四海房门,步下楼来,这才有空吃一口早已凉透的饭菜。

山中的日子似乎总是过的飞快。

在杭州西湖一年又一年的飞花落絮中,天山也经过了数个像今天这种白雪纷飞的季节。

时至年下,千绝山上一片素白皑皑,细雪飞霜。

一汪寒潭深处,几株卧梅横斜。

天山顶那幢千绝“画仙”所居的飞檐阁外,一个身穿红色小祅的妙龄少女正踩在小凳上费力的举着手中的春联,想要将它贴到门去。门的另一边已经写好了一副联,上联是:又是一年春来早。下联为:万紫千红处处新。

少女将对联对好贴处后,就举起已被冻得肿起的小手“啪啪”的将已在背后涂好糨糊的联子拍粘到了墙上。

贴好对联,少女跳下凳子,站在门口搓着被冻僵的小手,笑得一双灵动的眼睛弯了起来,道:“等师父回来肯定要夸我。”

这少女正是四海。

一提起自己的师父,四海就又闲不住了,巴巴的来到上山的入口处,伸长了脖子往山道上看。

雪瓣轻飞,落满她的全身她也不知,眼睛只盯着上山的必经之地,就怕错过陌玉。

雪花静静的在四海肩头铺了一层,尤其是她从颈中翻出的貂皮上和头上,更是落了厚厚一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陌玉的身影总算是出现在了积满白雪的山道上。

四海心中一喜,欢呼着朝他跑去,口内叫着:“师父!师父!”

陌玉手中提满了置办的年货,不及去接她,只得皱眉道:“小心,慢点!别摔着了。”

四海乐呵呵的从陌玉手中接过几个纸包裹,翻看了一下道:“师父,你都买了什么好吃的?”

陌玉笑着摇头,道:“放心,为师忘不了你的零嘴。”

四海眼珠一转,嘻嘻的笑了。

二人到了门口,陌玉抬头看了看四海已经贴好的门联,四海在旁站直了腰等着师父夸奖。

果然陌玉看后,点了点头,道:“作画虽无太大长进,但这字却是越练越有大家风骨。”

四海忙在一旁道:“是师父教导有方。”

陌玉伸手掸了掸四海梢,拂落了上面的积雪,微笑道:“你练字为师从未教过什么,你这一手好字,全凭借自己的耐性和悟性,也不必过谦了。”

进了门,四海待陌玉放下手中的东西,忙将刚沏好的热茶奉上,给师父端着焐焐手。

陌玉顺手接过茶盅,冷不防瞧见四海的小手冻得又红又肿,吓了一跳,忙拉过捂在手心,道:“怎么肿了?你这手不好好保护,日后冬天习字时,可有得受了。[注二]”

四海眨眼道:“本来是戴着手套的,可是贴春联时不太方便就取了下来,贴好后又忘记再戴回去了。”

陌玉往四海小手上呵了口气,搓了搓,皱眉道:“不行,得赶紧拿热水驱一驱才好。[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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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不要以为古代的女子不用来例假,她们通常是用一种叫“月事带”的东西,外面是布,里面通常包的则是炉灰和棉花,因为两的吸水性能较强。但也有人用草纸和弄软了的稻草的。“月事带”是一种可以在清洗过后反复使用的东西。……恩,是有点不太卫生吧。而在古代的富贵人家,小姐们用的则面料较为高档,外面罩的是丝稠,还带绣花的,用完了就交给丫鬟洗。……冏!

在此处的陌玉因为是个大男人,不可能有“月事带”这种东西,所以用布凑合。

还有小丫头会肚子痛这个不用解释,是女人……呃,大概都痛过。

北城我痛起来嘴唇白脸色青,每次都得靠吃药才挺过去。

汗~~~

注二:长过冻疮的人都知dào

,第一年手被冻过之后,到了第二年的手就很轻易会被冻坏,除非你这一年冬天双手别沾凉水,在家带一层手套,出门带两层手套的焐着。所以民间也有说法是:冻过一年,以后年年冻。

注三:驱一驱,此处指驱寒。是河南地区的一种说法,(本无良籍贯是河南。)用热水驱,是指把冻过的手浸泡在热水里,让冰冻的血管开化。血管开化时,泡在水里的手会像有千万条小虫在手中钻来钻去般让人难耐的瘙痒感,也会麻麻的,那是化开的血重新开始流动的症状。

还有就是下文中四海嫌水烫,其实不用太惊讶,因为那水根本就是开水。

这些取自北城的亲身经lì

,小时候手冻坏了,北城亲爱的奶奶就说快来拿水驱一驱,驱一驱就好了,写字就不痛了。于是北城就乖乖的过去让她拿水驱一驱,结果奶奶她老人家一把拉着北城肿得像猪蹄的爪子摁进热水里,痛得北城嗷嗷直叫,我说奶奶这是开水吧!奶奶说是啊,刚滚开的。

不过痛过一下下之后,其实就不那么难忍了,而且泡完的手很轻松,不再干涩撕裂般的疼,而是软软的,很舒服。

奶奶说了,不开的水,泡了也没用。

嘿嘿。

这里有一点解释的是,貌似杭州属于南方不太下雪的,不过大家可以理解为:天山处于到杭州要赶一天一夜马车两天两夜水路的北方。当然,北城也并不知dào

以古代的交通工具而言这三天能走多远的距离。……ORZ!!我没坐过马车!

知dào

的亲们,记得提醒一下北城,如果三天三夜的距离太近,北城就改为五天五夜,十天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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