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村子。
因为新农村规划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沈泊和他的人就躲在那里。
明徵和郁少陵车子到达时,华鸽的人已经把村子包围。
他们已经在废弃的房子里面挨家挨户地搜索。
终于搜到后山一座二层小楼时,他们找到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明徵和郁少陵赶到,华鸽的人正把郁澄和沈江江带出来。
两人昏迷着,任人怎么喊都不醒。
明徵亲了亲郁澄的脸颊,抱着郁澄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去鼻腔里面的酸涩。
她带着人去了医院。
好在两人身体都没大问题。
是他们的人过去惊动了沈泊,他仓皇逃跑时本来想带走沈江江和郁澄,把人迷昏了之后发现时间来不及只能扔下人跑了。
华鸽的人正在追,警方那边也出动了,找到沈泊只是时间问题。
明徵和郁少陵在床边守了几个小时郁澄终于睁开双眼。B
她人还有一些迷糊,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看到明徵和郁少陵的一瞬间,她哇的一声哭了。
“爸爸,妈妈!”
“宝贝别害怕,现在已经安全了,没人会伤害你。”
郁澄扑到明徵怀里,好一会儿哭声才慢慢减小。
明徵抱着郁澄,郁少陵抱着她们两个。
可能是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去,郁澄坐着这一会儿脑袋发晕,然后就吐了。
明徵赶忙喊来了医生,医生看过之后说这是正常现象,多喝水,让药物代谢出去就没事了。
一个小时内,明徵给郁澄灌了两瓶水。
“妈妈我实在喝不下了。”
“爸爸,我脑袋疼,这个药会不会影响我的智商啊。”
郁少陵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就算是一个傻子也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小傻子。”
“我才不想当傻子,本来就不聪明,万一更傻了怎么办。”
明徵心疼地亲了亲她都瘦了一圈的小脸。
“我家宝贝最聪明,不会傻掉的。”
“我不是最聪明,乔纳才是,乔纳呢?我当时出事他是不是吓坏了?”
说起来乔纳,明徵和郁少陵对视一眼。
这几天他们都在想着找只只,忽视了乔纳那个孩子。
那天只只出事,那孩子肯定也非常自责。
明徵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司机把乔纳接过来。
这几天受煎熬的不止是明徵和郁少陵,乔纳也一样。
所以他来到医院时,看到他憔悴的样子,郁澄都惊了。
“被绑架的人是我,怎么你这副样子。”
乔纳嘴角勾起了惨淡的笑容。
“我担心你。”
这几天他一直活在担惊受怕中,脑海里面无数个可怕的画面闪躲,精神方面非常不好。
“现在我没事了,本来好好过年的,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真晦气。”
乔纳看着她放在床边的手,尝试了几下,他想去触碰,却又缺乏勇气。
“我好饿,你不知道那个变态这几天一直给我和江江叔叔吃什么东西,每天都是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面包,喝的还是凉水。”
“不过好在有江江叔叔,每次都是他把水暖温了之后才给我喝。”
“我江江叔叔呢,他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比你早清醒,现在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明徵把切好的水果递给她和乔纳。
郁澄跟乔纳又说了很多话。
中午简单吃了一些东西。
下午医生过来检查说她身体已经没问题,可以出院。
明徵和郁少陵带着两个孩子。
在回去的路上明徵接听了电话。
是王立正那边打过来的。
人抓到了。
“先送你和孩子回家,我去处理。”
郁少陵说。
明徵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跟乔纳肩膀挨着肩膀说悄悄话的郁澄。
这件事看上去对郁澄没造成影响。
“安静了处理。”
“我知道。”
把明徵他们送回家之后郁少陵开车离开了花城御府。
沈泊被抓了。
被抓的还有余琦。
那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得到的消息,知道沈泊的住址被找到之后就赶往机场。
在过安检之前被华鸽的人拿下。
在她的行李箱里面找到了贵重的珠宝,还有一些沈家集团的重要文件。
如果放任她带着这些东西逃到国外,那对于沈家来说将会是灭顶的灾难。
沈泊已经被带到了警局。
余琦在被抓到之后,就已经被送到了京城沈家。
“明总这么大一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用得到的地方随便开口。”
“沈家主客气。”
王立正亲自去了一趟京城,把那对双胞胎也送到了沈家。
沈家主把王立正送走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去见了余琦。
那个女人还哭着说自己被冤枉了。
“冤枉?你当我是傻子吗?”
沈家主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情,一脚踹向余琦胸口,把人踹翻在地。
“臭婊子,你现在吃的喝的都是我给的,当初爬老子的床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沈家主抽出了皮带,此时完全被激怒的人已经没有丝毫往日绅士的模样。
他就像是一个恶魔,皮带毫不留情地往余琦身上抽打。
“你说你要背叛我就不得好死,你他妈竟然敢跟沈泊搞在一起,贱人!”
皮带落下,书房里面只剩下了语气的惨叫声。
“你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既然敢背叛我,那就要承担后果!”
皮带的声音落下,站在书房外面的保镖大气都不敢喘。
书房里的动静持续了半个小时。
余琦一开始的求饶声音逐渐变的奄奄一息。
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沈家主挽着衬衫袖子走出来。
白色的衬衫上面可见斑斑血迹。
“把这个臭婊子关到后院犬舍,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是。”
铁青脸的沈家主往外走。
他喊来了律师以及集团里面信任的人,召开了小型会议。
会议结束,人还没离开,沈家主突然就晕倒了。
毫无预兆。
被送到医院之后抢救了几个小时人才救回来一条命。
人中风了,人清醒着,可生活都不能自理。
一个集团的董事长不能是一个瘫子来做。
一夜之间沈家董事长就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