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傅家的那位阎王爷,这女人居然敢动手推,还是推这位的脸。
太可怕了。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移开视线,低头的低头,望天的望天,谁也不敢看傅衍寒的脸色,生怕下一秒危及到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傅衍寒黑了脸,单手攥住女人的手腕不让她乱动,“纪浔,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男人说话近乎咬牙切齿。
纪浔用力眨了眨眼,“你……你真的是傅衍寒啊。”
她低下头,用另一只手又推了推他,“你去陪别人,我……我还要搞钱呢,等你腻了,我就去包.养……”
纪浔说话这停顿了下来,她挣扎着缩回自己的手,然后在他眼前查手指。
“五个!我要包.养五个男人!”
她说完后又正着身子看着那些合作方,“来嘛,喝酒,说好喝完你们就答应我的合作……”
纪浔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傅衍寒看着耍酒疯的女人有点无奈,他把纪浔拉了起来,女人还在跟他较劲。
他附在她耳边低语,“我不管你是真醉还是假醉,现在给我老实点,不然你自己清楚后果。”
也不知道女人是真的听懂了还是装醉,她果然老实一点,任由男人抱着自己。
林徊昱从门口也急匆匆走了进来,看到傅衍寒抱着纪浔,他顿时一脸敌意。
傅衍寒也看到了他,视线冷冷从他身上扫过,然后面无表情的对着身后的那些人开口。
“合作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说完就走了出去。
林徊昱还想跟着,齐迁直接把他看住,“身为助理,还是好自为之。”
他没再动,只是视线依旧不甘心的追随着纪浔。
齐迁没有再和他过多废话,快步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跑去。
纪浔被男人抱上了车,冷气凉的她一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车子也没启动,温度还是那么低。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故意的。
纪浔是真的醉了,但是她太冷,脑子甚至都有点清醒。
她闭着眼睛,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心里有点忐忑。
“纪浔。”
男人叫她,她也没动,还往他身边靠了靠假装睡觉。
傅衍寒被她这种举动气笑了,惹完事就开始装无辜,跟谁学的。
“再装我不介意让齐迁把车开到野外把你丢下去。”
纪浔哼唧了一声,然后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睁开眼睛。
“唔……傅医生,您怎么在这。”
她声音软软的,眼里还没恢复清明,倒真像是刚刚清醒。
只不过这点小把戏骗不过傅衍寒。
“我怎么在这你不知道?”
纪浔顿了一下,“傅医生特意来找我的吗?”
其实今天傅衍寒来的特别是时候,她刚刚半醉半醒中也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话,那但合作是肯定没有问题了。
傅衍寒冷呵了一声,没有开口。
她更加纳闷了,只好求助的看向齐迁。
齐迁深吸了一口气,“纪小姐可以看看你的手机。”
纪浔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拿出手机。
直到她看到上面的三个未接来电。
三个!!
傅衍寒这样的人给她打了三个电话意味着什么!
纪浔瞬间蔫了,她把手机悄咪咪往口袋一塞,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逃不过,那就让手机免受灾难吧,最新款,很贵的呢。
“傅医生,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这点小事都跟我一个小女人计较的对吗。”
她轻轻拉着他胳膊服软。
傅衍寒脸上翘起有些诡异的弧度,纪浔有被这种笑容吓到。
她抿了抿唇,随即就听到男人的话。
“我心胸狭隘。”
“!!!”
纪浔不敢置信。
“谁这么说傅医生的,我纪浔第一个不答应,怎么会心胸狭隘呢,分明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她自己都服了自己这张嘴了,到底在说什么。
纪浔偷偷瞄了男人一眼,他脸色阴沉的仿佛下一秒暴风雨就要来了。
“傅医生,我喝多了,你不会真的要和我计较吧?”
她有点欲哭无泪,解释不清了。
傅衍寒低呵一声,然后凑近她,“你说我什么?有容乃大?”
前面的齐迁都快憋不住笑了,他直接升起隔板,将两个人隔绝在后面。
省得祸及自身。
纪浔更加慌了,这个齐迁还真是猴精。
她脑子都是乱的,本来就喝多了,再加上车子微微摇晃,一启动就搞的她胃很难受。
男人离她太近,纪浔想着反正也没人看见,就豁出去了。
她主动往男人怀里一扑,“傅医生,我是说我自己……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她一副乖软的样子,因为说着令人羞耻的话,脸都红的要命。
一边害羞,一边又强行让自己开车。
傅衍寒挑了挑眉,看着她满身酒气又乖乖伏在自己胸膛的样子,倒也没有多恼。
他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是吗,你说我清楚,我怎么清楚的?”
言语中调戏的意味十足。
纪浔倒是还想继续忽悠他下去,可是……
实在太难受了。
她猛的从傅衍寒身上起来,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呕……傅医生……我不是……故意的……呕……”
简直可以说吐了个昏天黑地。
傅衍寒被她吐了个满身。
“纪浔!”
男人恨不得真的把她丢到外面!
“齐迁,停车。”
他满脸嫌弃的把纪浔推到那头。
女人捂着嘴,似乎又要吐出来。
可前面的齐迁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车速不仅慢反而还快了。
“齐迁!”
傅衍寒用力的拍了一下隔板,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隔板迅速被放下。
齐迁疑惑的回头,“怎么了老板。”
他看到傅衍寒身上的呕吐物时,整个人仿佛立刻拉起十级警备。
迅速冲下车拉开车门。
“老板,纪小姐这是……”
纪浔一看车停下来了,直接冲下去吐了好一会儿。
她吐的最后都快没力气了,靠在路边的路灯下,脸色煞白。
傅衍寒把身上的外套都丢了下来,只剩下衬衣,可衬衣也被沾上了一些。
纪浔难受得要命也不敢动,外面的闷热空气流动,她又开始大脑晕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