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腿上。”
傅衍寒哑着声开口,纪浔迟疑了下,就赶紧搂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抚过她身前的布料,玩味般稍稍一使力,她领口处就被扯碎。
纪浔低呼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胸口。
她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裙子,花了快4万就这么被他扯碎!
纪浔委屈的将头埋在他脖颈,然后小声开口,“傅医生,我今天就买了这么一条裙子,还被你扯坏了,好贵呢。”
傅衍寒扯开她手,视线扫了一眼,“我缺你裙子穿了?”
纪浔瘪瘪嘴,“傅医生陪别人逛街给别人买裙子,我就买了这么一件还被你扯坏了。”
傅衍寒听见她这话皱起眉,“纪浔。”
纪浔看了他一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的确,她一个请人,哪儿有资格说这些。
“我知道了。”
她身子直了直,似乎有意同他拉开距离。
“我生理期,不是很干净,我还是自己坐到一边吧傅医生。”
傅衍寒听到她这话有点不高兴,不知道她耍哪门子的小脾气,一条裙子而已。
“你就这么不爽?因为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纪浔顿了一下,心里明白他这是误会了。
可她也不想解释,她又何尝不委屈。
纪浔想着想着就红了眼睛,还倔强的瞪着他看。
傅衍寒见她要哭,心里放软了些。
今天沐琦缠着他要他陪,晚上他没管她直接就走了,想着晚上纪浔下班,他早一点去接她。
可刚出医院就听到齐迁去她和朋友去了酒吧玩。
他直接就赶了过来,一进去就看到她坐在吧台,身边一个男的搂着她的腰。
车很快就到了棕榈滩,纪浔衣服被他扯坏,咬着唇坐在车上不知道怎么办。
傅衍寒没穿外套,就从后座拿着白大褂往她身上一包,然后下了车从另一侧将她抱起。
纪浔把头缩进他怀里不吭声,上楼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欺负人。
傅衍寒失笑,进了客房后把她往床上一丢,随即覆身上去。
“傅医生,你好重……”
她伸手去推男人。
傅衍寒却一点不动,“我第一次压?”
纪浔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别过头沉默。
傅衍寒见她这样,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了,只是对她今天这样有点不满。
“还跟我生气呢?”
纪浔轻轻摇头,她哪里敢跟傅衍寒生气。
傅衍寒伸手捋了捋她头发,“听话。”
说完手又开始不老实,“还得几天。”
“两三天吧…”
她看都不好意思看傅衍寒。
傅衍寒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都开始有点急,“上次看你受不住,总共就没几次。”
纪浔捶他,“你哪里就几次,我不要理你了。”
傅衍寒低低的笑了声,“憋好几天了,干净了告诉我,好好补偿我,嗯?”
纪浔想说他不是有别的女人吗,哪里需要憋。
但想到一说他就会生气,还是忍住了,只轻轻哼了一声。
声音刚发出来,就被男人堵住嘴,唇瓣相触碰,口中喝过酒的那点甜都被他尽数夺去。
“喝了多少。”
傅衍寒停下来用指腹轻轻抚过她嫣红的唇。
纪浔坏心思的轻轻咬了一下他手指,男人喉结一滚,翻了个身把她抱在上面。
“学坏了。”
她低头不看他,“跟你学的。”
然后乖软的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莫名有安全感。
傅衍寒也没再欺负她,两人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期间洗澡的时候傅衍寒想要一起,被纪浔以生理期为由坚决抗议拒绝了。
…
半夜,纪浔被手机振动吵醒,她接通电话后就光着脚往外跑,生怕吵醒身边的傅衍寒。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纪浔。”
是许言安的声音。
纪浔皱起眉,“你有病吗这么晚了打电话,我挂了。”
她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
动作一顿,那边声音有点急,“你听我说,我不是威胁你的,是有事想告诉你。”
纪浔沉默着,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还和傅衍寒在一起吗?”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问题。”
“行。”许言安继续开口,“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父亲的事解决了吗?”
纪浔听到这话心里气愤起来,“许言安,你有什么资格问这种话,解没解决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吗!”
她听着就觉得冒火,声音都不由得大了些,只是还是压着些的。
那边的许言安也听出来了,“你是和他在一起吗,不敢大声说话。”
纪浔没有耐心和他废话,“你说不说。”
“说,你别挂。我手里的证据,早就被傅衍寒的人要走了,你也知道我没有能力和他对抗,所以他要的话我根本不能留,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父亲的事还没有解决,挪用公款的罪名也没有下去,警察和你说的应该也只有事情有待考察暂缓执行,傅衍寒从半个月前就已经拿到了所有文件,我这里连备份都没敢留,他和你说了吗。”
许言安一口气说了很多,就连纪浔都微微发愣。
对啊,既然他已经拿到了那些资料,许言安手上都没了威胁她的东西,为什么她跟他说那件事,他还要说等一等。
明明可以直接告诉她的……
可纪浔又想到会不会是许言安为了离间而骗她,她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可值得傅衍寒算计的。
“那你告诉我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他骗我有什么意义,我身上有他所图的吗。”
“纪浔,我不知道他图什么,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傅衍寒他初恋女友回来的事你知道吧,他不过是对你感兴趣而已,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但现在我愿意弥补,我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了。”
许言安说的很诚恳,纪浔觉得要是换做以前她说不准就会被打动。
可许言安的话太离谱,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傅衍寒去欺骗的地方,她没有钱,也不是什么尤物,更没有任何他需要的价值。
“我不需要,就算他骗我,我也不需要你来帮助我。”
纪浔挂了电话,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