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魏家的罪行,陈江河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不杀魏德阳,誓不为人。
林厚朴感受到陈江河浓浓的杀气,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自己会被陈江河宰杀。
自己的小命被别人捏在手中的感觉真不好。
林厚朴在心底发誓,别让他获得任何翻身的机会,否则一定会毫不犹豫杀死陈江河。一想到自己曾经有机会直接杀死陈江河,他却磨磨蹭蹭想要彰显自己的英明神武,林厚朴恨不得打死自己。
真是造孽!
陈江河渐渐回过神来,再次把目光落在林厚朴身上。
后者打了个冷颤,觉察到了陈江河凌厉的目光。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林厚朴低声下气,想要得到一条生路。
“你有没有师兄弟,或者是师父弟子之类的与你关系密切的人?”陈江河想斩尽杀绝,不留任何后患。
否则贻害无穷。
林厚朴不假思索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根本没有这些人的存在。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想要独占血魔宗功法的好处。否则我应该让我的弟子帮我去物色一些妙龄女子,而不是让魏家来操办。”
陈江河没有说话。
林厚朴慌忙向天发誓,表示绝对没有除了魏家之外的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五毒门的事情是你所为?”陈江河问道。
林厚朴点头承认。
一切的谜团都已经解开,陈江河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林厚朴哀求,陈江河冷笑道:“我若是放过你,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在你手下的妙龄女子?又如何对得起我的本心?”
林厚朴悲鸣道:“陈江河,你怎么能斩尽杀绝?”
陈江河淡淡笑道:“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至少得等到魏家事情查清楚之后才能杀你,接下来这几日你好好活着。”
林厚朴总算松了口气。
现在死去的话万事皆空,只要还活着就有一丝希望。
只要让他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就能够凭借血魔宗的功法东山再起。
正当林厚朴谋划着这个计划的时候,陈江河一巴掌击中林厚朴脑门,使得林厚朴当场吐血。
与此同时。M..
林厚朴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气息则是一落千丈。
他意识到了什么,骇然望向陈江河,“你,你把我的经脉全部摧毁了?”
陈江河淡然道:“废了就废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
林厚朴浑身都在发抖,“你简直就是一头恶魔,比我还要畜生!”
血魔宗可以让林厚朴断臂重生,返老还童,唯独无法修复被摧毁的经脉,这相当于把他的根基轰成粉碎。
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也难怪林厚朴用如此歹毒的目光盯着陈江河,换成是谁都会绝望。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东西么?无非是想抓住我可能出现的纰漏,然后逃出生天,等待着东山再起的那日。”陈江河精准分析出林厚朴的想法,使得林厚朴再次陷入绝望之中。
林厚朴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怎样可怕的存在。
惹谁不好,偏偏跑来招惹陈江河?
他终于后悔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言。
陈江河不再理会被废掉的林厚朴,将其绑起来之后陈江河在山庄内转了几圈,不多时又有了新发现——林厚朴居住的地方都是靠近水的地方,比如说这座山庄靠近海边,方便他把尸体沉入海底。
种种迹象表明,林厚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等到陈江河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陆淮书和王婧姗已经匆匆赶到现场,王婧姗一个箭步走到陈江河面前,神色紧张地问道:“江河,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要不要我把你送去医院?”
陈江河摆摆手。
得益于玄黄气的滋养,在林厚朴手下受的伤已经没有大碍。
二人一阵寒暄,王婧姗才放下心。
陆淮书见状走到陈江河面前,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江河让他先把其他警员支开,而后才跟他提起林厚朴与昆仑的事情,陆淮书神色震惊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过去几年东海发生了这么多起失踪案件,竟然是有宗师从中插手。”
“这就难怪了……”
“陈先生,那我们还要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还是静等昆仑来处理?”
陈江河沉吟道:“你们尽可能别让其他人知道,不过这起案件涉及了魏家,这部分需要你们查办。”
陆淮书露出明悟之色。
他重重点头说道:“请陈先生放心,我一定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陈江河嗯了声,随后说道:“对了,你先把这个受伤的中年人送去医院,兴许还来得及接上手臂。他是个好人,记得善待他。”
“明白!”陆淮书神色肃然。
陈江河又交代了些事情,这才离开山庄准备前往千鹤集团。
王婧姗原本想要跟过去,因为他们查到魏德阳目前就在千鹤集团,但是考虑到江愁眠就在千鹤集团,也为了不让陈江河为难所以等陈江河离开十分钟之后才与同事前往。
彼时。
千鹤集团,顶层会议室内。
张千鹤、张小楼、江愁眠以及杜鹃都在,坐在他们对面的是魏德阳父子。
魏德阳再次大张旗鼓送来聘礼。
而且这次与上次不同,魏德阳这次阵仗很大,几乎让半个东海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魏德阳笑眯眯说道:“张千鹤,我的未来老丈人,你看我的诚意这么满,是不是应该松口了?”
砰!
张千鹤拍案,发出响亮的声音。
“住口!”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东西,我女儿也是你能配得起的吗?我奉劝你还是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魏德阳脸色并没有愠怒,反而笑眯眯说道:“我知道你的底气是陈江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陈江河死了,你们就没有任何依仗了?真要到了那时候,你还怎么跟我斗?”
张千鹤脸色变了变,“陈江河不可能死。”
“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死。”
魏德阳哈哈大笑。
“张千鹤,你错了。”
“我现在可以十分明确告诉你,你们再也不可能看见陈江河出现,明年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他已经死了,死在我那位宗师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