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儿自恃容貌出挑,本以为能做通房,偏傅天瑜忌讳她妖媚,没抬举她,反而抬举了看似老实的撷芳。
哪想到撷芳不过是性子蠢笨,竟也有些狐媚功夫在身上,哄得周纪常叫她相陪。菁儿则心有不甘,不时与刘有才偷情,私下里做些苟且之事。
见撷芳得了周纪的欢心,傅天瑜心中不免怨恨,加上她本来心眼儿也不够使,才刚出了两招,便被沈夫人逮着,傅天瑜一番谋算尽付流水,从此一蹶不振。
撷芳虽未受皮肉之苦,倒也没太放在心上,菁儿也仍旧与刘有才纠缠不清,背地里做些脱裤子的事。
本以为众人一齐消停也便罢了,哪想到沈夫人忽然做主,把菁儿配给了被打得残废、不能人道的六柱,将撷芳许配给那个十分不老实的刘有才。
这一来可算是炸了锅了。
菁儿尝过男子滋味,对男女之事正在兴头上,哪能受得了一个瘫子?若六柱只是不良于行,菁儿或*
m.35zww.*许还能老实守着,偏他那物没用,连个摆设都算不上,菁儿见了他就烦。
不少人垂涎菁儿美貌,从前碍着她是周纪院里的,自然不敢下手,如今见她被配了个废人,自然都跟苍蝇扑肉一样,乌央乌央地扑了上去。
菁儿虽不甘寂寞,但因母亲是戏子所出,被人轻视惯了,反倒挑剔起来,并不教这些寻常的人近身,忽一日惦记起刘有才来。
沈夫人不仅赏了亲事,还赏了屋子给他们,只是两间屋子在不同的院落,相隔较远,菁儿想见刘有才,确实需yào
好好计划一番。
且说刘有才娶了撷芳,起初倒还觉得新鲜,尤其撷芳一双巧手,伺候得他异常舒坦。可撷芳容貌毕竟一般,加上有些蠢笨,日子久了,刘有才自然有些嫌弃。
且那撷芳自视甚高,更仗着自己做过通房,时常贬损刘有才几句,刘有才自然忍她不得。因婚事乃沈夫人所赐,连屋子也一并赐了,他倒不敢对撷芳动手。
刘有才只能时常往外头跑,避着撷芳不肯回家。即便偶尔在家,二人也是拌嘴,吵得邻里皆知。
这日,刘有才又与撷芳吵闹了一番,气得躲出了家中。才刚出门,就见着了菁儿。
见菁儿素着脸儿,刘有才愈发觉得她楚楚可怜,脑子晕晕乎乎的,径自凑上前头,问菁儿打算往哪里去。
菁儿细声细语,说六柱身子还是不好,她去主子房中求些药材,说完便抬起头来,眼中似含了泪,分明直直地看着刘有才,弄出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倒是委屈。
她借口给六柱买药,却饶了好远的路,专门从刘有才门前“路过”,其中深意不需细想便可知。刘有才心旌摇摇,几乎立即就要冲过去抱住她,却因害pà
有人经过发xiàn
,不得不耐着性子。
菁儿早打听了刘有才夫妻失和,因此才敢冒险过来。可如今却见他立着不动,菁儿气苦,还以为是撷芳伺候得他好,自己送上门来,人家还不稀罕。她狠狠咬着牙,蓦地一跺脚,扭头就要走。
刘有才见菁儿生气,越发觉得有趣。
他也不出声,只在后头悄悄跟着,一路小心翼翼,唯恐被人瞧见了他。索性夏日天热,众人要么在主子跟前当值,要么躲在屋里避暑不出,顶着日头到处走的,除了他俩以外,还真就没几个人。刘有才一路鬼鬼祟祟,倒还真没人瞧见。
菁儿并不知刘有才还在后头,她回屋里去,先进内室看了看六柱,见六柱昏睡在榻上,便又转身出了内室,跑到外间坐在胡凳上做起针线来。
正埋头认着线,菁儿忽觉眼前暗了下来。
她赶忙抬头,见是刘有才站在跟前,心中不禁大喜。菁儿分明心急,却偏做出个不理不睬的样子,逗得刘有才心愈发痒了。
刘有才馋得厉害,两眼竟好似冒着光,也不管当下还是白天,房门都来不及关,便自己脱了裤子,伸手拉住菁儿,急急地抱住就要求欢。
菁儿先在他那物上捏了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往内室里指了一指。她先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上了门闩,才拉刘有才往胡凳上坐了,自己也轻手轻脚地脱了裤子,慢慢地坐了上去。
才刚入港,还没真zhèng
受用,二人便都觉得心满yì
足。
菁儿鼻尖一酸,竟有些喜极而泣的意思。
起初两人倒还收敛,顾忌着屋里有六柱,又怕外头有人经过,恐让人听了过去,惹出多少麻烦,竟一直压抑着不敢出声。
然而兴致浓时,却哪里忍得?刘有才气息渐粗,菁儿也忍不住低低地出了声。她只觉许久没这般快过,将身子往前挪了又挪,蹭了又蹭,两脚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圈儿。
总算他俩小心,这一遭竟没被旁人发xiàn
,六柱也睡得死,全没听见外头的窸窣响动。
这一遭之后,二人愈发难分难舍,刘有才时常往六柱屋里钻。
六柱早听见声音,虽不能眼见,也未经lì
过人事,却也弄得明白。因身子动弹不得,恐吵嚷开来害死菁儿,回头没人照料自己,权衡一番之后,只得忍耐做了王八。
见六柱不吵嚷,刘有才与菁儿愈发胆大,竟有些肆无忌惮。
这王宫之中多少人都是不干不净的,连四娘子还曾对四五岁的二公子下过手,他们这样又算得上什么?
二人本就有私情,如今既又有了首尾,自然被人轻易瞧出。别的不说,就说那刘有才时常绕路过来,有心之人自能察觉。
有好事之人反躲着刘有才,专等刘有才进了菁儿的屋子,白日里二人关了门,他才溜出来,趴在门上偷听。路过的人瞧见了,便跟着一起趴在门上。
本以为听个热闹也便罢了,哪想到菁儿浪得厉害,许是因祖上唱戏之故,声音也甚是好听,二人又说了好些下流的话,教门外之人听得心痒,恨不得冲进去凑趣。
时日一久,连撷芳也听说了。
撷芳一直觉得自己能被抬了通房是她的本事,如今见丈夫被菁儿勾了去,哪里还能忍得住?待刘有才又往外溜,她只装作不知一般,估摸着到了时候,才一路快步往菁儿屋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