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够狠,李卫民也暂时收了声。
而姜潮带着李卫民去了市局刑侦支队,姜潮给石舒冰打了电话。
石舒冰晚上正好在刑侦支队处理一些事情。
而等姜潮带着李卫民走进了审讯室的时候,李卫民瘫软在凳子上后,一看到石舒冰便哭泣了起来。
“警官,这个家伙目无王法啊,他都给我打瘫痪了!”李卫民恶人先告状道。
而姜潮则没搭理李卫民,他则是将审讯室的门关上。
“他怎么目无王法?”石舒冰倒是感兴趣道。
“他在我的后背上按了一下,现在我感觉脖子以下都没有知觉了!”李卫民以为石舒冰能做主,赶紧道。
“按了一下,你就瘫痪了?你这个理由不够充分。”果不其然,石舒冰也没站在李卫民这一边。
在石舒冰认知里,按了一下就瘫痪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
但石舒冰也听说过,有人去按摩被按瘫痪的事情,但那种几率比飞机失事的几率都小。
“石队长,监控开了么?”姜潮问道。
“没开,姜潮你不用担心。”石舒冰知道姜潮想的是什么,她宽慰道。
而姜潮先是点了一支烟,提了提神。
随后姜潮将目光转向了瘫软在椅子上的李卫民。
“李卫民,二十多年前,有个叫徐美英的女人你认识么?她是你的对门邻居,她的老公是一名从沙俄来的工程师。”姜潮打开窗纱说了亮话。
而李卫民闻言,瞳孔猛地一阵收缩。
他本以为姜潮带着他来市局,是问赌博或是偷鸡摸狗的事情,但他绝没有想到,姜潮带着他过来,竟然是问这件事!
“什么徐美英我不认识。”李卫民立刻矢口否认。
但他矢口否认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不仅仅是姜潮,具有相当丰富的刑侦经验的石舒冰都觉得李卫民的回答有些不正常。
“李卫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且你别给我否认,你以前在哪里住,是否有正当职业我们这里都有记录!”姜潮严肃道。
这个李卫民应该是个老滑头了,想从他的嘴里挖点东西出来是相当难的。
而姜潮可不想在这里跟李卫民打拉锯战。
姜潮嘴唇微动,他用逼音成线的方法和李卫民说了几句。
像是逼音成线这种功夫,只有筑基期后才能施展,而姜潮也算是头一次使用。
而姜潮嘴唇动完,李卫民却是变得脸色惨白了起来。
而姜潮看着他,没有继续发问。
石舒冰见气氛有些沉默,想要主动发问,可却被姜潮阻拦住。
过了一会儿,姜潮对着李卫民道:“李卫民,我再问你一遍,徐美英你认识不?”
“认识。”李卫民额头冒汗道。
刚才姜潮用逼音成线的方法跟李卫民说了,如果他不愿意开口,姜潮绝对会让他瘫痪到死,而且如果李卫民拒不配合调查,一会儿等石舒冰离开,姜潮还会用特殊的手法剥夺李卫民的视觉。
见识过姜潮手段的李卫民,被吓得够呛,而且更诡异的是,姜潮刚才那种逼音成线的说话手段,就好像是在他耳朵边说话一样。
“徐美英被杀的那一天你在哪里?”姜潮冷冷的问道。
“我在家。”
“你听到徐美英的惨叫声了没有?”
“这……”李卫民额头上的冷汗倒是越来越多。
“听到了没有?”姜潮故意加重语气道。
“听到了。”李卫民脸色变得惨白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姜潮追问道。
“因为,我……我。”
“你什么?”姜潮皱了皱眉。
“石队长,这个李卫民还是不肯说实话,已经有人举报当初徐美英一案,李卫民是真凶,我建议用特殊的手段审讯案子,但提前需要石队长你的批准。”姜潮将头转向了石舒冰。
“什么手段?”石舒冰知道姜潮在给犯罪嫌疑人施加心里压力,她好奇道。
“电休克方法,这是针对重度精神病患者的一种治疗方法,这个方法又名低频脉冲电子治疗,使用这种方法可能会产生相当不适,但效果非常显著,可以反复使用。”姜潮就是故意说给李卫民听的。
“这样不会对当事人有什么生命威胁吧?”石舒冰也听出了姜潮的意思。
“不会,治疗精神病患者都能反复使用的,不会对犯罪嫌疑人造成什么生命危险的,就是有些痛苦。”姜潮故意将痛苦两个字说的很严重。
“那姜潮你试一试吧。只要不留下什么明显的外伤就行。”石舒冰也顺着姜潮的意思道。
“这种电机疗法不会的,一点外伤都没有。”
姜潮拿起手机。
“石队长,我给塔秋莎那边打电话让她拿仪器。”
而姜潮要拨通手机的时候,李卫民却实在是顶不住压力了。
“警官,人是我杀的。”李卫民这辈子算是活够了,年轻的时候他没少玩女人,没少败家。
而李卫民的父母都能算是被他气死的。
“人是被你杀的?作案经过。”姜潮道。
顿了一下,姜潮又道:“说的详细一些,如果有假话,咱们就开始电休克疗法。”
而李卫民闻言脸色一变。
李卫民开始叙说了起来,李卫民没敢说假话,他一五一十的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而在二十多年前。
李卫民那个时候仍是单身,李卫民年轻的时候,就谈过好几个女朋友。
但因为他经常喜欢偷鸡摸狗,进去过好几次,没有女孩愿意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后来李卫民家的对面就搬进了萨沙耶夫夫妇。
徐美英人长得很漂亮。
而且那个时候有种说法,找老外的华夏女人都是浪荡的女人。
这些女人的"xiyu"强,理由就是那些外国的男人那方面大。
李卫民那个时候住的是单位父母的老房子。
而有一天李卫民发现,他住的卧室有个洞。
这个洞能看到对面邻居的床。
这个洞可能是以前装暖气走管道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但后来管道并没有走那边,而这个洞也没有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