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景联系上了格丽,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哄不了格丽了。
格丽早就回到了圣亚斯。
现在,正在和她的闺蜜,讨论如何让男人更听话的话题。
她的闺蜜一直在劝她:“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给男人那么多东西!”
“男人,还是得多拿捏拿捏!不要相信他们的承诺!”
“是啊,尤其是他这种凤凰男,我一看就知道他以后有本事了,就会做坏事。”
“没事的格丽,你要是还喜欢他,现在还来得及。你爸现在不是还有权利嘛,完全可以让你爸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格丽点点头,面色不太好看:“已经和我爸说过了,我爸也收回了几个集团上的好处。”
“这哪里够啊!”她的一个闺蜜夸张地大叫起来,“这些毛毛雨,只会让宋禾景觉得,你家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是啊,尤其是这个小小的打击,他要是靠着他自己挺过去了,那就更不得了了!他只会觉得你们家不过如此!”
“是的格丽,宋禾景现在的翅膀已经硬了,你要是想要拿捏住他,必须让他彻底跌落、一蹶不振才可以!”
格丽越听,越觉得自己闺蜜说得对!
她点点头:“是的……我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的几个闺蜜悄悄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她们本来就是表面上的朋友,格丽这种性格的人,哪里有人能忍受。
若不是看在格丽家里有权有势的份上,她们才懒得听格丽和她们倒垃圾。
一听到格丽的丈夫出轨了,其实她们所有人的心里都暗自窃喜。
若说谁最希望宋禾景破产,除了宋禾景的死对头,大概就是格丽的“闺蜜”们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收了钱。
拿钱办事罢了。
至于拿的是谁的钱,她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华国那边,有人通过中间人联系到她们,让她们给格丽洗脑。
让她越极端,越歇斯底里越好。
她们每个人都收到了一趣÷阁钱,并且,这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尤其面对的还是骄纵又没脑子的格丽,这种事情太划算了。
对方,大概是看不爽格丽的人吧。
眼看格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其中一个闺蜜火上浇油:
“对了格丽,你有没有仔仔细细调查过,宋禾景在我们国内有没有情人啊?”
格丽一愣:“没有。”
闺蜜:“我听过这样一句话,就是说男人和蟑螂一样,当你在家里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你的家里已经有一万只蟑螂了。
“当你抓到男人出轨一次的时候,说不定,他已经出轨过无数次了!
“你想想,当时你抓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表现得很娴熟?”
格丽的脸色越来越绿。
终于,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快点把最好的哪家侦探公司的联系方式发我!”
闺蜜一脸关心地发了过去,看着格丽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样冲出门,“啧啧”了两声。
“我有预感,一定有好戏看。”
格丽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好多条宋禾景打来的未接电话。
她愤怒的同时,恋爱脑依旧在发作,心想,对方打了这么多电话她都没接,是不是该接一下了?
宋禾景一定是为了好好哄她吧。
一想到宋禾景那张脸,她的气也消了不少。
如果宋禾景好好哄她,愿意给她好好解释一下,那次被她抓住是第一次,那她也愿意给宋禾景一次机会。
男人嘛,尤其是这种有本事有能力的男人,犯一些错,也是很正常的。
格丽想着,在宋禾景再一次打过来的时候,接起了电话。
“宋禾景,你……”她刚想要趾高气扬地质问,被宋禾景打断了。
“格丽,你爸爸为什么取消了那几个项目?最近集团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你能不能……”宋禾景的声音很是急切。
格丽傻了。
“宋禾景!!你这个畜生!”她尖叫起来,“你不哄我,居然还在说你的集团!你这个渣男!白眼狼,畜生!”
她猛地将手机摔在了一边,蹲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闺蜜们听到声音都跑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安慰”格丽:
“别伤心了,都说了不要对男人有希望。”
“没事的格丽,我们有权有势,我们狠狠报复回去!”
格丽双目血红:“他完了!”
宋禾景还不知道格丽的想法,他只觉得女人真会无理取闹。
他以前确实总是哄着格丽,但那是取决于他的事业一帆风顺的情况。
在他看来,格丽爱他爱惨了。
再说了,他们现在可是夫妻,他如果倒霉了,那格丽脸上岂不是也没光。
但他还是高估了格丽的智商。
这么简单的问题,格丽也是不懂的,尤其是身边还有“闺蜜”火上浇油。
宋禾景高了电话,耳朵里还都是格丽的尖叫声,刺穿耳膜,叫人头皮发麻。
“真他吗没用,废物。”他咬着牙,放下手机的同时,听到了办公室外面传来敲门声。
谢子狱走了进来,冲他点点头:“宋总。”
宋禾景直接将一堆资料放在了谢子狱的面前:
“你快点熟悉一下,这个项目交给你了,你必须给我拿下来!”
谢子狱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好的。”
若是在以前,宋禾景定然不会这么快就信任一个人。
但是现在,他已经来不及了,一堆事情放在他的面前,再厉害再有理智的人,也会混乱。
再说了,谢子狱不过是个学生,能力再强也是学生,在华国,他也查过了,没查到有什么背景,应该是很好拿捏的。
谢子狱脸上扬起一个受宠若惊的笑来:
“谢谢宋总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他当然会成功拿下来,但是会在合同上动一些手脚。
可就在这时,宋禾景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看清的一瞬间,瞳孔瞬间紧缩——
【小心谢子狱,他是殷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