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刘枫,在面对异常彪悍的青颖的时候,只能妥协,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各自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青颖的度蜜月自然也被破坏了,纠缠不清的三个,不四个人怎么度蜜月呢。所以,由两个刘枫带着二女回到星宗,让其青颖照顾乔纳莉。走的时候,两个刘枫心里都坎坷不安,害pà
青颖如他温柔和暴力一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暴力。等她一想到,乔纳莉毕竟是和自己挣老公的人,难保不会出现谋杀少妇的事情。当年她谋杀老公都干过,这估计也是小菜一碟。
不过二人这次却想错了,青颖的温柔和暴力,只对刘枫而已,其实在长辈面前,他很温柔,在敌人面前,她又恨残暴,这才是真zhèng
彪悍的河东狮吼。刘枫和自己阴暗的一面,借口在星宗观察几日,发xiàn
青颖果真很照顾乔纳莉之后,心中也就放心下来。
再向天青子和天风子告别后,二人结伴离开了星宗。只见两道流光,飞向天际。直到快要到天庭之时,阴暗一面的刘枫才骤然停下来道:“潘多拉魔盒是我所丢之物,我要去把它拿回来。青颖和乔纳莉就交给你照顾好了,我此去不知dào
能不能回来,不要让我失望。”
刘枫也停了下来,静静的注视着自己阴暗的一面,喃呢道;“其实我一直都知dào
,在你的内心里,其实还是有一块柔软的地方,你是真zhèng
的魔,而不是伪魔。”
阴暗一面的刘枫苦笑道:“你倒是蛮了解我的,我也一样了解你,多愁善感,优柔寡断,举棋不定,你何时才能变的狠毒一点。如果不是潘多拉魔盒牵扯的事情太大,我绝不会”阴暗一面话风一转,冷冷的道:“好了,家常话就到这里,我要走了,拜拜。”
刘枫伸手想要挽留,却又无奈的把手收了回来,他知dào
阴暗一面的自己,一旦决定,就不会回头,是那种狠戾果duàn
之人,和自己是两个极端:“活着回来,你身上有我一半的灵魂意识,失去了你,我不可能超越大巫的极限,保重。”
“保重!”阴暗一面的刘枫,背对着刘枫说道,然后化成一道流光直接向西方神界飞去。
望着远去的身影,刘枫一时间感触颇多,再回想自己的优柔寡断,和举棋不定,很是惭愧。如果不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如果不是自己的懦弱,也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至少不会比这更加糟糕。回头想想,刘枫觉得自己其实应该感激自己阴暗的一面,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许早已经死去多时了,他数次救过自己的生命。
低头看向下界的万物,刘枫直接化成一道流光飞向三十三天之外:“是该和天道做个了断了,这一切都该画上一个句号,必须重练地火五行。”
上清虚皇道君的大殿中,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端坐在下玉璞,而其上面的是鸿钧老道。
上清虚皇道君低头道:“师傅您的宫殿一切安好,就连您老的神兽都在殿中,为何要先来我这里呢?”
鸿钧老道微眯着眼睛道:“在等一个人,他变数,也是和天道因果最大的人。”
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本是聪慧之人,一听此言,顿时知dào
了是谁,异口同声的道:“师傅,为何要等大巫君王。”
鸿钧老道溺爱的看了一眼两小徒,伸手一挥,一道流光把整个大殿覆盖起来,隔绝天道的窥探,柔声说道:“告sù
你们也是无妨,重练地火的时候,必须要他才可引出天道,加以毁灭。远古洪荒时期,大巫整个被天道所灭,其中因果太大。而去大巫潜力非常,天道无时无刻不再想除之而后快。我们必须设下一计,方可成事,不然就算是老道我,再加上数个我这个级别的老道,也是无能为力。天道掌控天地因果多年,其中得到了好处太大,就算我等把整个宇宙毁灭,他还是依然存zài
,随处找一个寄生之地,几百万亿年后,依然可以重新成为天道。”
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听的似懂非懂,有点迷糊。鸿钧道长看到弟子表情,就知dào
他们不全懂,于是解释道:“其实在这宇宙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宇宙,他们有大有小,有的刚刚出生,有的已经快要毁灭,有的正是壮年。而是我所见者,却没有一个宇宙像我们这个宇宙一样。孕育出如此魁丽的文明,这是很奇特的不是吗?其他宇宙也是有天道的,只是一般比较虚弱而已。可是我们这个宇宙中的天道,太过强悍,如果它愿意,他可以随时抢夺其他宇宙。打个比方,就好比我修道之人夺舍一般。如果不能致他与死地,以后就更加难。”
鸿钧老道说的极其简单,二人自然不可能再听不懂,于是纷纷点头道:“弟子明白了。”
就在这时,鸿钧老道掐指算了算,对上清虚皇道君道:“你且出门,把他领进来吧,他快到了。”
“善!”上清虚皇道君站起身子,举步朝大殿外行去。
刘枫化成一道流光从天际落下,站在大门口,却瞧见上清虚皇道君站在门外,于是好奇的道:“道君你这是为何?难道你有事情要出去。”
“不,我只是奉家师之命,在这里等候你而已,请进来吧,家师已经等候你多时了。”说着上清虚皇道君便举步朝大门内行去。
刘枫眼中精光一闪,联想起前些时日,他所感受的那股庞大至极的气息,心中略有所悟,于是道:“你师傅鸿钧道人,已经归来了?”
“已经归来数日了,呵呵!”上清虚皇道君笑道。
刘枫心中大定,他正想找一些超越圣人的圣人,帮忙重练地火,不然他一人,肯定无法成功,就算是拼了老命也是无法:“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