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心道不管这令牌有什么用,光看诛仙两个字就值得自己付出大代价把它拿下来了,于是他就说道:“这个令牌我要了,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令牌?”
那三老鼠王闻言大喜,连忙点头的说道:“有的,有的,还有二块呢,不过你得先开个三四五出来,不然我可不想白白的跑腿。”
江里疑惑的问道:“这个三四五是什么意思?”
三老鼠笑眯眯的说道:“哎呀,你这人类修士真是笨死了,三四五就是看你给的灵石多少了。”
江里这才回过味来,原来是这么回事,看着二老鼠王和三老鼠王的说话姿态,应该是两只母老鼠,随即便装做穷鬼的样子说道:“刚刚都花去了我50亿极品灵石,话说我现在的极品灵石可真的不多,10亿块极品灵石怎么样?”
三老鼠王嘟头嘟脑的想了一会,便立kè
说道:“人类修士,别跟我哭穷,我可是知dào
你们可是来探宝的,而且是人界的比较强dà
的修士,说没有极品灵石谁信啊。10亿块极品灵石可是万万不行的,要不来个明码标价100亿极品灵石一块令牌,你看怎么样?”
江里见此只好认栽了,没想到这老鼠还挺聪明的,于是就笑着说道:“那好吧,一块令牌就100亿块极品灵石可不能再多了。”
三老鼠王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类是个大财主啊,他们老鼠一族在那群身死的人类都没有找到超过500块极品灵石,随后就再次说道:“这个人类修士我们在商议下,你看之前你把我大哥给灭杀了,虽然说现在被我们复活,你看能不能再给50亿,这算我们老鼠一族交好于你,怎么样?”
江里无语,这三老鼠王好生聪明,随后便说道:“好吧,交好你们老鼠一族也好,你把三块令牌拿过来,我把400亿块极品灵石交给你们,同时包括那帮zhù
我找到离开的办法哦。”
三老鼠王连忙屁颠屁颠的去取令牌去了,而大老鼠王和二老鼠王也很高兴,不过他们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用来换取极品灵石的物品,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江里和三老鼠王交yì。
不一会儿三老鼠王高兴的就跑到了江里的面前,快快的就将手中的两个令牌交给了江里,江里也按照之前说好的交给了三只老鼠王400亿块极品灵石。
随后那只二老鼠王想到了自己的一个物品便说道:“人类修士,我也有一个没用的物品要换极品灵石,不过我要换1000亿块极品灵石,如果做不成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啦。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依然是我老鼠一族的朋友。”
江里点了点头的就说道:“那请你把那个物品拿过来看看再说。”
半响之后,那二老鼠王就用手托着一个漂亮的瓶子,瓶子里还有一株不知为何物的灵草,江里于是就接了过来,闻到了灵草的气味后,体内的法力就有异动,时不时与那株灵草共鸣,见此这种情况他就说道:“1000亿块极品灵石我要了。”
在江里交付了1000亿块极品灵石后,那只大老鼠王就笑着说道:“人类修士,谢谢你,这些令牌足够我们老鼠一族修liàn
很长的时间了,这块令牌你请拿着,此后你就是我老鼠一族的真zhèng
朋友了,有事的话就对着令牌呼喊,虽然我们不能说能够完全的做到,但我们会尽可能的去做的,现在就跟着我们出去吧。”
江里接过令牌,刻着两个大字“鼠友”,随即按照令牌上的提示滴血认主后,就与令牌有了一种亲密无间的联系,随后江里和王雅就跟着三只老鼠王来到了一个事先挖好的地道当中,七拐八绕的就离开了那个监牢的地方,来到了一个有模有样的较为宽敞的房间里。
突然之间三只老鼠王就不见了,江里和王雅面面相觑,忽然一道清香的气味传了过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种气味,而且一个转眼就洒满了遍地的红花,有一点恰似新郎和新娘走上婚姻殿堂的情景。
两人都无比的尴尬,只好远远的坐在一旁,谁也不理谁。
在另外的一个宫殿中,三只老鼠王坐立在了一旁,三老鼠王坐不住了:“大哥,你看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二老鼠王笑着说道:“看把你急的,怎么你也看上那个人类修士了?”
被二老鼠王这么一说,三老鼠王脸色微红眼睛低下了头,大老鼠王见此只好说道:“放心吧,没事的,说不得那人类修士还得感谢我们,他们两人只不过那次窗户纸没有捅破而已,本族的欲仙散可是难以抵挡住的,况且两人心中都是有情的,相信很快就会终成好事。”
江里时不时的把眼睛瞄向了王雅,然后才一个劲的抵抗这股气味,结果他发xiàn
越是抵抗,就越是*燃烧,简直就要把烧烤了一般。
他发xiàn
王雅整个脸都是红彤彤的,正朝着自己过来,“啊,啊,啊”,嘴角还不时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两双纤纤玉手也撕扯着身上的衣裳,转眼两个坚挺的玉兔就若隐若现了。
在这个时候,江里埋藏的心底深处的那份感情不禁的站到了主导的位置,他再也安奈不住了,心中的性欲也在此时熊熊大起!
“江里,我要!”王雅的声音如同欲望曲,生生的就把江里的性欲勾搭到了一起!
随即两个不由自主的身躯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还互相拉扯以及撕碎对方的衣裳,零距离的接触,再加上欲仙散的作用,还有那不可抗拒的呻吟声,点燃了体内的*,很快就沉沦了。
两人的双唇
王雅哪里禁受得住这样,很快的就沉浸在了其中,不可自拔,这一刻她感受到了自己真的很幸福。
两人彻底的迷失在如胶似漆的快感中,转眼的功夫各自的衣裳就已经脱去了,一次次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