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省电视台中,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落下,第九号选手白云飞登上了舞台。
现场观众显然对白云飞并不喜欢,掌声稀稀落落
京城,
张鲁家中。
张鲁点上一根烟,冷笑的等待白云飞上场。
对于白云飞抢了本来应该属于他的名额,张鲁怎么可能接受,不过上面的决定,根本没有他反对的余地。
可是他虽然不能反对,但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起码他能恶心恶心白云飞。
白云飞和莫文聪粉丝之间的矛盾,就是他挑起来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白云飞居然用一首诗就把莫文聪那些粉丝的嘴给堵上了,还堵得说不出话来。
张鲁呵呵冷笑,那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
白云飞如果刚一参加半决赛就被淘汰下来,那简直太好了,也让公司里的那些人看看,让白云飞取代他,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至于白云飞会不会第一轮就被淘汰,张鲁还是有些把握的,据他了解,这一届的啄木鸟音乐节的选手,实力可都是很强啊,就算他上,也很难脱颖而出。
看着电视中登上舞台的白云飞,听着观众们显然不买账的稀稀落落的掌声,张鲁笑了起来,屈指一弹,手中的烟头就潇洒的飞进了烟灰缸里
李曼秋家中,
李开疆夫妇去参加晚宴还没有回来,李曼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腿上放着一本古籍。
看到白云飞登场,李曼秋心中突然期待起来。
白云飞救场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他问她相不相信他,然后就有了那次的神级救场。
不知为何,李曼秋对这个曾经她认为的小痞子,总有那么几分信心,莫名的开始相信他。
《成都》?
这就是他要唱的歌吗?
杭州,
白云飞老家。
老爸老妈都瞪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
等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儿子终于上台了。
老爸道:“云飞也要唱原创歌曲吗?他不是个演员吗?怎么还会写歌?”
白芊芊此刻也紧张起来,“应该会吧,我哥之前不是写过歌吗?不过歌名叫《成都》是不是有点太俗了。”
老妈皱眉道:“现场的那些观众真没礼貌,人家选手上台都是啪啪啪的鼓掌,你哥哥上台了,怎么都不搭理人似的。”
白芊芊看着电视道:“可能累了吧。”
成都,
某一户人家。
男人对妻子道:“快看快看,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唱《成都》的,我当时在现场都听呆了。”
妻子皱眉道:“有这么好听吗?”
男人肯定道:“好听,十万分的好听!”
某一单元房里,
白云飞一出场,女儿眼前猛地一亮。
“爸妈,你们快看,我给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女儿激动道。
母亲点了点头,道:“小伙子长得不错,精神头看着也可以。”
女儿急道:“妈,我说的是他唱的歌,我都听哭了!”
父亲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把咱们门前的玉林路都写进歌里的那个选手?”
女儿连忙点头:“就是他,你们好好听吧,绝对吓你们一跳,我现在都后悔当时白云飞上台的时候,怎么没给他使劲鼓掌。”
母亲不信,“有这么好听吗?看你夸张的。”
女儿哼了一声,“等会儿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
成都郊区的一座小院子,正屋里,新婚夫妻正看着电视呢。
白云飞上台,少妇脸色一红,激动的猛拍丈夫大腿,:“是他,就是他!”
丈夫倒吸一口凉气,揉着大腿根,道:“你轻点拍。”
少妇指着电视上的白云飞道:“就是他,唱的特别好。”
丈夫有些吃味,酸溜溜的看着电视上那个比他帅十倍的男人,“我不信,一般长成这样的都是花瓶,没实力的流量明星。”
少妇切了一声,“你听听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这一刻,一些成都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白云飞。
他们有的是自己家人去了现场看了节目录制,回来一惊一乍的给家里复述,然后等着半决赛的播出。
有的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去看了节目录制,给他们拼命推荐一首名叫《成都》的歌曲。
有的是朋友、同事去现场看了节目录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本周五的啄木鸟音乐节的半决赛,还着重点名是白云飞唱的《成都》。
一时间,被安利的成都-人民心头冒起一个大大的问好。
白云飞是谁?
《成都》又是个什么歌?
川省电视台大楼,监测室中。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升了。”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向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看去,上面绿色的那条曲线,果然开始上升了,只不过上升的比较小罢了。
“嘿,真是奇怪了,王锴都下场好一会儿了,怎么收视率又往上涨了?”
“我知道那个张伟好像有些粉丝,难道是他上场了?”
“啧啧,这个拐点出现的真是蹊跷。”
“说不定最后的收视率还真能超过0.93!”
“搞不懂啊,老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
“对啊,今天李导状态好像不对啊,刚才王锴上场,李导都没表示什么。”
最前面,王博阳和李青阳都没有说话。
两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那条收视率曲线,现在收视率还统计不出来,只能凭借这条汇总曲线看一个大概。
李青阳眉头一皱,紧盯着那条曲线,虽说出现拐点了,自王锴下台之后,曲线一直向下走,而现在终于开始上升了,但上升的幅度太小了吧,和李青阳心中的预期相差有些大!
电视上,
川省电视台正在播放啄木鸟音乐节的半决赛,现在上台演唱的是第九号选手白云飞,他演唱是他的原创歌曲《成都》。
伴奏开始响起,舒缓的音乐从电视中传了出来。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