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纸伞女人走进去之后,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发出了嘿嘿嘿的猥琐笑声。
“刚刚这女人是谁?从来没有见过的好货色。”
“不知道啊,没有见过,瘦是瘦了点,不过那脸庞是没得说。”
“还穿着和服,很有情调啊。”
“我就喜欢这种看上去很文静的女人,你是不知道,这种女人脱掉衣服之后的狂野,啧啧啧,那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别想了,我看那气质,至少也是咱们总长才能享受的女人,说不定还是本部大佬的女人。”
“唉,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会里的干部。”
从他们的交谈之中,并不难得知,这就是岛国之中大名鼎鼎的极道组织,是名副其实的不良集团。
最开始是起源于江户时代,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间点上,当是一片萧条混乱的社会环境中,形成了不良雏型的诞生。
而后随着随着近代岛国经济迅速的重建,这些所谓的极道组织也开始披上了一层合法经营,合法企业的皮囊,虽然暗地里做着的依旧是介于黑与灰之间的生意。
比如说,最简单又零成本的皮肉生意,又或者是放贷然后收取高额的利息。
先是假意朝着急于资金周转的人投放一趣÷阁贷款,然后再以各种手段,使得借款人无法按时还款,因此欠下了高额的违约金。
钱生钱,利滚利,导致债务变得越来越高,使得欠款人无力偿还,到最后便有极道组织出马了,不费吹灰之力得便夺取走了欠款人的资产、住宅、公司之类的,甚至债务足够高的话,就连妻女都会被抓去风月会所出卖身体,以此抵消债务。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看上了借贷者的什么东西,哪怕是借贷人凑足了钱,他们也会想办法让你无法履行还债的行为。
比如阻碍你汇钱,给了错误的无法汇入的账户,或者等等等等,花样百出,然后设置障碍等到你过了还款期限后,恐怖的利率翻滚而来,让你彻底无法还清债务。
换句话说,这些极道组织根本就是一群贪婪无度的吸血虫,岛国的上层对此并非不知情,但是有光明存在的地方,必然也就有黑暗的存在。
说不好听点,这些游走于灰黑色地带的组织,甚至还有许多都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可以说有些就是他们的爪牙。
也正是因为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故而才导致了极道组织的横行与嚣张,他们不仅敢光明正大的涉及敏感行业,与那些财阀或是上流人士结成白手套黑手套的关系,甚至还能在网络上光明正大的写出自己的办公地点。
而和服女人所前往的位置,显然就是一处极道组织的产业所在,也就是岛国某处极为著名的风月会所。
走进了会所后,女人收起了雨伞,看到如此绝色的纸伞女人走了进来,一个很明显是服务员的小弟连忙迎了上来。
这个地方可并不是仅仅只有男人才会进来,很多时候甚至还会有许多极道大佬的女人会来光顾此地,甚至是一些上流社会因为各种原因单身的妇女。
毕竟是会所,除了女人以外,也还会有牛郎的存在啊。
看到女人盛气凌人的样子走进来后,虽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服务员小弟还是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活象哈巴狗变成的人。
“请问您找谁?”
“松岛在这里吗?”
“您说松岛大佬?还是松岛公子?松岛大佬现在应该在本部,松岛公子的话,正在地下的VIP包厢里玩乐。”
小弟说着,脸上明显浮现出了一抹男人都懂得笑容,然后吞咽了一口唾沫,眼里散发着贪婪的光,虽然眼前的女人看上去瘦是瘦了点,可却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啊,身上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风情,这种极品的女人,他可是从来没见过。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如同像是一朵盛开着的冰山雪莲,让人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那些酒吧里的太妹和抓来的良家根本就没得比,
然后他心里刚刚有这种念头,下一刻便看到女人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不会吧......
不会真的有这么好的运气吧!
她看上我了?
看着那柔若无骨的细嫩手掌朝着自己伸过来,服务员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前所未有的贪婪神色,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但是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自从女人进来之后,整个会所里都变得安静了下来,仿佛彻底的与外界隔绝了,并且有种莫名的阴冷气息正随之蔓延,好似受到了某种灵异的影响,会所里的灯光开始闪烁,像是电流不稳。
那双看似柔软晶莹的手掌触碰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柔软,相反的,给人的感觉只有僵硬与冰冷,摸上去就像是一块冰,更像是摸着一个死人的手。
服务员小弟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指,然而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收回手的那一刻,他的手指竟然开始融化了,化为一股混着的黄色液体,顺着手臂流下,隐约泛着油话,同时一股尸臭味隐隐散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救命,救命!有鬼啊......鬼......”。
然而还没等他嚎啕几句,整个人噗的一下,化为了一滩混浊的黄色尸油。
大堂里目睹着这一幕的其他几个服务生,顿时头皮发麻,愣在了原地。
他们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灵魂就仿佛被吓出了身体之外,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天灵盖延伸到尾脊。
然而和服女人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对于自己亲手造成的结果无动于衷,高挑消瘦的身体挺立在大堂,而后歪着脑袋看向了其他几个被吓傻了的人,即便是脑袋歪斜的角度远远超出了平常人所能做到的范围,她却似乎丝毫没有痛觉。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像是风一样的到了几个人的跟前,剩下的人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就步入了最开始那人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