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五角大楼,没人会认为这场战争还能打下去!”
“其实五角大楼也明白,但他们就是不想离开而已!”
“这样的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大家就都忙着捞钱是吧?”
尽管史密斯很想替自己在军队中的老朋友们说几句好话,但事实胜于雄辩,比起所谓的胜利,现在高级将领们宁愿给自己再攒点退休金。
就像邓恩上校,他区区一个上校,贪污些罐头步枪军靴被服那自然没什么问题,甚至也没什么人管,毕竟在前线战斗激烈的时候,损失的步枪装备不计其数,但飞机大炮坦克什么的,没有高层参与,他是万万不敢的。
事实上在越南的这个团体不只囊括了美军,还有南越政府,地方分裂主义游击队,黑帮,以及美国和欧洲的黑手党团体。
没错,黑手党也在战争中参与了一脚,并且从某方面说,他们的崛起,还和中情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冷战时期,意识形态高于一切,甚至超过了民生和人权,这是个站队的时代,非友即敌,因此,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是臭名昭著的毒枭军阀屠夫刽子手,只要你和苏联反着来,那你就是美国的朋友。
做为朋友,中情局肯定会疯狂的大撒币,而国会的钱自然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中情局的开支这么大,国会老爷们自然肯定不会答应。
那么钱哪来?
没错,就是毒品,来自越南的原料被源源不断的送往美国,做成成品销售,赚的利益自然就到了中情局的手里,然后中情局就拿这些钱再去支持好朋友。
而那些成品除了销售给美国国内,还会再度随着轮船漂洋过海来到越南,别误会,这些成品不是拿来给穷哈哈的老百姓抽的,而是美军大爷的。
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黑手党甚至把毒品装进士兵的裹尸袋里运回美国国内销售,所以,某些杂志,以及某些个人吹嘘的崇尚英雄这事,仁者见仁吧!
而南越政府的腐败更严重,甚至严重到了前线部队被围,急需直升机空投补给,结果后方直升机部队需要前线掏钱才肯出发的程度,即使这样,空投过去的物资也缺斤少两,难以维持战斗,所以说,虎踞某岛的光头其实不应该称为美援的下限,反而更应该称得上是上限。
薛帕德张口索要的那些装备,看起来很多,但其实也就是战报上划一趣÷阁的事。
而他们两人在西贡待了没两天,一队吉普车满载着美军和越南别动队就杀到了楼下,换上一身潇洒夹克的戴着墨镜的邓恩上校意气风发的带着两人上车,来到了海军的一处军港。
说是军港,其实在停满战舰的另一侧港区是数十排高大的厂房,在墙上还写着军事重地的字眼,而在这站岗的,也是越南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比起他们的陆军同僚,这些海军陆战队各个膘肥体壮,就连军靴都能当镜子用,双方就好像皇帝和乞丐,称得上天壤之别。
车队在仓库外停下,接着那些士兵纷纷警戒起了外围,而邓恩则是带着薛帕德两人大步流星的穿过严密的岗哨,走进了其中一间仓库。
“看看吧!”
伴随着仓库内高挂着的昏黄灯光一排排的亮起,随即,在仓库中静静堆放的货物也出现在薛帕德面前。
那是一排排崭新的甚至都没有揭掉防水布的吉普和军卡以及其他的车辆器材,这些器材就这么静静的在仓库中停放着。
“这里是吉普,那边是六轮卡车,想要推土机的话,这里也有六台!”
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参观完第一栋仓库后,几人又来到了第二间,这里同样也是大量的卡车油罐车,此外还有帐篷之类的野战用器材,其中有一些箱子上还写着时间,那是1967年被生产出来的。
“怎么样,是不是被震撼到了?”
“差不多,这应该算是物资储备库吧!”
“对,物资储备库,不过已经移交给越南人了,反正我们已经用不到了!”
邓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水后,就大手一挥,带着薛帕德继续参观。
随即薛帕德看到了各种口径的弹药,从给军舰用的舰炮炮弹到陆军用的榴弹炮炮弹,乃至步兵的手雷,工兵的爆破炸药,此外,还有枪械,电台,雨衣,但凡军队所需的一切,都能在此看到。
“到底是民主兵工厂啊!”
一路参观完的薛帕德最终在靠近外侧的一栋仓库里停下脚步,这里停放着他心心念念的美国8巴顿坦克,不过是做了封存处理的,这些金属大家伙看的他很是心痒痒,但很可惜,他养不起。
至于薛帕德所需的直升机和装甲车,同样也在这里有存货,但这些装备大都是封存状态,直升机更是散货,不过成色都非常的新,比起暗影公司目前使用的那两架好多了。
“怎么样?”
“很不错,不过没有小鸟?”
“那玩意是稀罕货,这里没有,要不给你换成休伊,我可以多送你一点火箭弹?”
“那么价格呢?”
“因为这里的物资属于半报废品,所以,你们当然可以不用市场价进行采购,休伊直升机二十万一架,你要的突击队员十五万一辆,放心,如果你买的够多,火箭弹和机枪算赠品!”
“这可真是太………”
薛帕德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休伊直升机的军方采购价都得上百万,结果在这二十万就能买到,也不知道国会老爷们看见会怎么想。
“不能再便宜一点?万一出了问题?”
“不会的,这些玩意的编号都被抹了,也上了战损名单了,只要你们那边不出问题,那么,我这自然也没问题!至于价钱!我想,你也没能耐把这些玩意组装完毕然后送到港口的货轮上吧?”M..
“那好吧,但我要多一些赠品!”
薛帕德伸了伸懒腰,然后颇为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