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龙痛苦的扭掐着自己的眉心,那个该死的刘览,就连天榜第五也拿不下他么。他不死,自己怎么出手。
眼看着沪申开创者号已经驶进运河,横渡巴拿马后就是大西洋,自己再要出手,难免有些不方便。
想自己堂堂的沪申交易所风云大佬,辛苦混到这艘船上做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关于镍镭源的秘密么。
有刘览这个“牧羊犬”在,自己这头“狼”,根本没任何下嘴的机会。
打又打不过他,头疼,唉。
蔡宝宝又在给姜若悯打电话。
“小悯呐,我可告诉你,庄蝶最近有点不对劲。她总是去找刘览,每次进去,都是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姜若悯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
“他们两个的工作要紧,出海在外,总是很忙的嘛,毕竟要照顾那么多人。”
蔡宝宝否定道。
“就算是工作要紧,那也不能大白天的,两个人锁着门谈工作罢。我建议你给你姐打个电话,让她管管庄蝶,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呦。”
姜若悯沉思了片刻。
“打给我姐,我能说些什么,难道让人家不要工作么。他毕竟还是那艘船上的安全负责人,蝶姐又是领队。”
蔡宝宝活像个古代皇宫里挑拨离间的老奴婢,又坏又笨。
“小悯,听不听在你,总之我把情况都告诉你了。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好家伙,出海一趟,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央国燕京,央总部基地。
姜若悯好看的嘴唇嘟起来,目光开始迷离茫然。
她本是个兰心蕙质的姑娘,向来聪明至极。可一旦遇到感情的问题,她便傻了。尤其是那个人,只要牵扯上他,姜若悯的智商立刻下降百分之九十。
蔡宝宝说的有些道理,大白天的,两个人为什么要锁着门呢,有什么怕别人看的。
刘览的性格,自己了解,那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他禁不住别的女人生扑啊,蝶姐又那么漂亮火辣。
两个人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极为搭配,假如……
姜若悯不敢往下想了,她曾经听说过一个理论,这个理论的名字叫作:男女间的纯友谊。
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除去亲情以外,几乎所有的男女关系都掺杂着性和欲望。
还有,男女之间的友谊纯洁程度,取决于两个人的长相。
两个人的长相好看程度,往往与他们的友谊纯洁程度成反比。
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说,男女之间,只要他们两个长的越丑,那么他们之间的友谊也就越纯洁。因为互相看不上对方嘛,所以只能当朋友。
那么庄蝶和刘览呢。
庄蝶那如同母豹子一般的野性美,最能激发起男人的征服欲。不知不觉间,便会被她给吸引过来。
四海实业大厦内,等着约会庄蝶的人,能从她办公室门口,一直排到黄圃江里去。
刘览的长相虽然算不上那种24k金纯帅,只是模样清秀而已。可他的性格太招女孩喜欢了,要人命的那种喜欢。
他像是春风那样沐浴着你,在他面前可以随意。对,就是那种随意感,特别令人着迷。
刘览还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孩去死,真的去死的那种,不只是说说而已……
姜若悯越想,危机感越是强烈。
爱情让这个女孩失去了头脑,她重新拿起手机,给自己的亲姐姐打了过去。
“姐,我是若悯啊。”
电话对面的声音,如圣如洁,空灵清丽。
“工作忙不忙,怎么有空想起给我打电话。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
姜若悯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
“姐,我想……”
“咯咯”电话里的声音轻笑起来,温柔无比。
“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大胆说出来,姐都满足你。”
姜老二涨红着脸,大声说道。
“你能不能管管蝶姐,她最近有点过份。”
“啪!”电话直接挂断,姜若悯觉得自己的脸像是有火在烧。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切行为都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要给姐姐打电话啊,这样做不是太明显了么。
哎呀,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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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庄蝶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自家小姐打来的,她随即接通电话,语气恭敬端庄。
“小姐,您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的语气却有些莫名其妙。
“蝶姐,你最近在做什么。和工作无关的事情,还是少做一些。”
庄蝶听得一头雾水,不禁反问道。
“我最近做的,都是工作啊。穿过巴拿马运河,离得目的地就不远了,近期船上的事情很多啊。”
电话里的语气越发耐人寻味。
“蝶姐你别多想,我只是关心你。好了,不多说了,祝你们一切顺利,平安归来。”
庄蝶放下电话,久久无语。
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这样和自己说过话。并不是她的语气不好,而是她好像在故意点醒自己。
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啊,点自己什么。
蔡宝宝从庄蝶的身边走过,看着她愣神的模样,不禁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挨批评了,哼!”
庄蝶苦笑道:“蔡姐,别告诉我是你向小姐说了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啊。”
“让你们不带着我玩儿,坑死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切!”蔡宝宝扭搭扭搭走了。
刘览最近一直躲着蔡宝宝,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刘览肯定不会出现,这是铁律。
蔡宝宝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同姜若悯告状,意在挑拨离间,也叫一石二鸟之计。
小悯子如果抛弃刘览,自己不就有机会下手了么。
小览子肯定也喜欢自己的,他只是不承认而已。这样不怪他,只要自己对他付出真心,不怕他不接受自己。
爱而不得,已经黑化了的蔡宝宝,如此想到。
万年钢铁直男,央国古老的遁一门主,目光放在了巴拿马运河的两岸。他才没有心思去管蔡宝宝,有的只是工作而已。
梅国啊梅国,原来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