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皱着眉头。
若有所思的看着彩凤,这家伙又生了一枚蛋。
那这里面,孕育的是谁呢?
没有听说过啊。
“母亲,孩儿回来了。”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天空之中,划过一道五彩的彩虹桥,刹那之间,化作一道男儿身。
落在茅草屋内。
孔宣!
沧海诧异,变了,都变了。
孔宣不是在镇守金鸡岭吗?作为大商的屏障,为何会出现在西岐,难道里面有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猫腻。
“这位道友是谁?”
“孩儿,这是沧海道友,天地初开就已经存在的神魔?”彩凤解释道。
“沧海,不是截教的二代仙徒吗?为何会是天地初开的就存在的神魔。”孔宣不解。
“沧海道友,勿怪,孔宣吾儿,桀骜不驯。”彩凤赶紧抱歉道。
沧海摆了摆手:“孔宣说的对,我原先确实是截教的外门弟子,不过现在回复自由身罢了。”
“娘亲,为何你对沧海很是忌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罗,孩儿只收就可擒拿。”
孔宣身后无色神光,瞬间刷出,一道道彩色的光芒,刷在沧海的身上。
沧海没有丝毫的悸动,脑海之中,鸿蒙紫气,疯狂的解析着孔宣的五色神光。
“远来如此,天地五行,生生不息,已经有了世界的雏形,怪不得可以收容神魔妖仙。”
“孔宣,还不赶紧向沧海道友道歉。”彩凤直接一巴掌将孔宣给拍到地上。
“彩凤道友,何须如此,贫道倒是羡慕起你来了,孔宣有圣人之资。天资比起我等先天魔神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生子当如孔宣!
凤凰一族,有孔宣,可安保繁荣兴盛。
沧海由衷的感叹道。
“沧海道友,还是别夸他了。”彩凤,直接将孔宣挥退。
“道友,无恙?”
“区区五色神光,耐我何?”
沧海起身,向彩凤告辞。
他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那就是看看西岐的崛起,是谁在布局,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自然也就没有多带的必要了。
“沧海道友,这是向东皇太一复命吗?”彩凤担忧道。
“道友,在说什么?当日,大日横空,梧桐树上金凤鸣。还需要本座在去复数吗?”沧海微微一笑。
留下一个痴呆的背影。
明牌了,就看谁的手段更胜一筹。
待到沧海离去之后,孔宣的身影,浮现在茅草屋内。
“母亲,为何对沧海特别的关注。”孔宣不解道。
“因为,他活的久,够无耻。”彩凤叹息一声。
“这是什么理由?”
“活得久,那是他与我乃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够无耻,乃是他懂得审时度势,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会站在最有利与自己的局面。”
“呃,那不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吗?何须母亲对他另眼相看。”
“吾儿,回到金鸡岭,接受大商的派遣,无论何时,你都是大商的守护神,图腾。”
“知道了。”孔宣第一次见自己的母亲,这么的郑重。
沧海驾驭墨麒麟,悠闲的走在大荒之上,一路上,出手解决了不少的妖魔,一道道宛若小山一般的案碟,出现在帝辛的案桌上。
帝辛一把将案碟扔到一边,手中的笔都被他捏碎。
“该死的家伙,仗着自己对他的令眼相看,竟然敢坏本座的大计。”
沧海骑着墨麒麟,来到了朝歌。大殿之上,帝辛高坐楼台。
冷冷的看着沧海。“是否可以给本座一个解释,本座的布局,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本座就是要让大荒乱起来,这样本座最后出手力挽狂澜,彻底的将人道气运嫁接在本座的头上,到时候,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帝辛一角踹翻眼前的案桌。
踏着台阶,一步步走到沧海的面前。
“陛下,这并不是凡人受苦的理由,仙魔之间的战斗,何须连累那些无辜的凡人。”沧海平淡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小节不在乎的人,如何成就大事。”
这是一个伪命题,看人了,成功人,自然放屁都是香的,失败了,那就是说话还不如放屁。
“你很好。”帝辛哈哈一笑。
手中浮现东皇钟,一掌向沧海拍来。
沧海连忙的躲过,开天三宝,东皇钟,他可不敢硬抗东皇钟的威名。
金光闪闪之下,沧海擦破一点皮毛。
“这是对你肆意妄为的惩罚。”帝辛坐在宝座之上。冷漠道。
沧海无奈的点头。
“一路向西,此去经年,对西岐可有了解。”帝辛询问道。
“陛下,一路上,可都是你的老部下,设置了很多的关卡,一步步的封死了西岐的发展,在西岐内,更是有妖魔纵横,你还问我。”沧海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问我。
问一个寂寞吗?
帝辛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这些都瞒不过你,一路上,都是一些凡俗的小妖,你是如果看出背后有本王的手笔来。”帝辛好奇道。
“这还用看吗?一路上,这些不知名的小妖死的时候,都会来一句,我死后,我的老祖宗会为我报仇的。”
啧啧!
沧海都有想笑!
为何每个反派的身后,都有一座靠山,靠山的背后,还有一座更大的靠山,就是眼前的这位。
帝辛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死就给本座乖乖的闭嘴,还说什么老祖宗会为他们报仇。”
有能耐,自己上,让躲在背后的他,能说什么。
“既然知道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人的能力,实在是有限,看不过,出手解决,看不到的,本座自然无暇顾及,不过陛下,天道人心,当凡人知晓你的所作所为的时候,会不会直接舍弃你,这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啊。”
“添糟。”
“圣人的门徒也该出世了。”
“是啊,一场大戏,没有他们现身,不是少了很多的乐趣,也是选择阵营的时候了,截教必然都会站到本座的一侧,那剩下的阐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大周,彩凤那家伙,似乎和元始天尊的关系,更加的亲近一些。”
“陛下,难道有什么秘辛,说出来,听听呗。”沧海瞬间来了精神,坐在帝辛的旁边,等待着他的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