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公子把扇子一开向惊雷和方信点头致谢,寒着脸对花非花说道:“花非花,你配作高手?居然偷袭一个小丫头。”这四婢从小就跟在他身旁,他一直把他们当妹妹看,他本身就是极为护短的人,眼见着妹妹被人欺负哪能忍下这口气,卷起袖管就往花非花身上扑,经过大头时却被他拦了下来。
“烂草,你我的恩怨以后再算,现在别给我捣乱。”
“非也,非也。”大头笑盈盈得指着方信和惊雷。
“呵呵,多情兄,小妹子我也喜欢,只是事有先后,要也是先解决我这桩,惊雷兄,你以为呢?”
“那是自然。”
“去演武场吧。”方信看到杏花楼掌柜紧锁眉头欲言又止,始终还是有些不忍,大家都是出来混的,NPC也好,玩家也好,和气生财,他虽是见不惯花非花那样儿,但是还没到以命相博的地步。要真在杏花楼打起来,最终的受害者却是这杏花楼的人。
演武场位于城西,每座城市都有,是玩家相互切磋的地方,由于三界的死亡惩罚很重,一些不大的冤仇也在上面解决。
惊雷点头表示同意。
多情公子冲着花非花冷哼了一声,“算你走运。”
大头搭在多情公子的肩上,俨然像是多年的老友:“扇子,急什么,这事儿才开始呢。”想起刚刚方信给他的板砖,心就痒痒。
“哼。”花非花一甩衣袖,走在了最前头。
“切,什么玩意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就连封晋身边的白虎也看不下去了,啐了他一口。
封晋笑着不语,对惊雷和各大帮主一一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来到方信面前对他说:“小野种,本事渐长啊,打不过的时候记着自己抹脖子,免得丢脸。哈哈”
“放心,就算你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
“是吗?大话可别说得太满。”
杳花楼外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玩家,几大帮派的人封了门口,他们只能在外面观望,有些许久不见的朋友今天遇着了顺便叙叙旧,一整条街密密麻麻。见着花非花臭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纷纷退到两侧,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
“喂,那是花非花雾非雾,脸怎么那么臭呀?”
“多半是输咯。”
“你说,惊雷和弦月长什么样子?”
“一定是帅哥。”某花痴恐龙女说道。
“切,看过了才知dào。”旁边一群人鄙视之。
花非花后面依次是:龙域的老大狂战和他的老婆兼助手夏迎秋;独步天下的老大独步万里和副帮主绝世书生;去死去死团的老大D先生和长老绝杀;紫宵殿的老大君不遇和他传说中的绯闻男友松;水阁的多情公子和月青帮的青青小草勾肩搭背举止亲密,他们身后不远处霜雪搀扶着面色苍白的绿萼;封晋和白虎尾随其后。那些平时难见的超级大帮大佬们今天就来了八个,每出来一个,其帮派成员就欢呼一次,让不少江湖新丁大开眼界。
“哇,惊雷和弦月出来了。”随着一声惊呼,大家把视线聚集在了杳花楼门口,惊雷和方信并肩而行,一个一身黑衣,冷俊卓傲,一个怀抱古琴,白衫飘飘,像貌虽然看起来很平凡,但浑身透出浓浓的书卷气。
方信呆呆地挠挠头:“这个,人真多。”这斯扮猪扮上瘾了,习惯性得装呆。
“习惯就好了。”惊雷笑笑。
“哦。”方信乖乖地点头。
“好萌!”这位同人女眼里已冒出了心心,现在美强攻和小呆受前景大好呀。方信要是知dào
他这一装呆,在别人眼里他和惊雷已变成了另一种关系,估计会哭笑不得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城西,演武场上站满了人,一些来凑热闹又挤不进杏花楼的人,干脆就在上面切磋了起来。一时间也不会无聊。他们只见一大群人走过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清了场。
花非花飞上演武台,弦月侧抱着琴一步一上地走了上去。
“就凭一把破琴你就想赢我,我该说你有胆识还是该笑你傻?”花非花嘲讽道。以琴做武器的以前也没出现过,琴音充其量只能迷人心智罢了,根本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琴是鸡肋中的鸡肋,难怪花非花会嗤之以鼻。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等等!”多情公子窜上去把江山玉骨扇递到了方信手上,为了不让花非花好过他还真舍得呀,绿萼遇上这样的主子,值。
“谢多情兄好意,这把扇子太过贵重,我这琴虽破,却也是师傅赐下来的。”委婉得拒绝,看来这琴,在别人眼里是末道,唉,方信叹了口气,不过方才多情公子的举动让兴起了结交之意。
“扇子,回来,少在那儿丢脸。”大头一把扯下多情公子。
“就你那把破扇子还好意思拿出来?老子的赤涛不知比它强了多少。”听大头这么一说,大家方才想起方信手里还有把赤涛。只是为何他弃剑不用,是故弄玄虚还是别有倚仗,众人不解。
大头觉着多情这小子今天表现不错,有意提点他两句,密术传音说:“扇子,我跟弦月兄弟十几年了,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你小子今天挺对我的眼,我也不怕实话告sù
你,他从公测的第一天就进来了,之前五年里一直在一个隐藏地图里学武,连我都联系不到他,前几天才出来,这一出来就爬到了天榜第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多情公子诧异,难怪隐藏地图啊,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