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随着沈薇薇话音一落,正一脸紧张的杨帆,顿时瞪大了眼睛。
见状,苏铁不由有些迟疑,苦笑道:杨少,你先别激动,我
苏先生,我明白,有些时候,治病是需要这样,只是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杨帆抬手向苏铁示意了一下,接着苦笑摇头道。
你凭什么接受不了,难道你就能接受我被毁容吗?未等苏铁回应,沈薇薇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叫嚷起来。
闻言,杨帆无奈摇头,连声解释道:薇薇,我不是这意思,主要是我
杨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希望我毁容,然后好去跟那些狐狸精鬼混,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病要是治不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沈薇薇直接将杨帆的话打断,大喊大叫起来。
她一边嚷着,眼泪随之涌了出来,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
看到这情形,杨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上前,小声安慰道:薇薇,我怎么会这样想,你误会我了,主要是罢了,我同意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算让我脱光了,我都愿意。
呵呵,那你脱啊。听到杨帆这话,沈薇薇这才揉了揉眼睛,轻哼道。
杨帆咧了咧嘴,接着轻轻抓过沈薇薇的手,笑道:薇薇,大庭广众的,万一被其他女人看到了,那可如何是好,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沈薇薇轻哼一声,接着在杨帆的脑门上重重的弹了一下。
杨帆立刻捂着脑袋,发出一阵惨叫和求饶声。
杨少,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些,在你们身边,还有一位单身狗。就在杨帆二人正有说有笑之际,苏铁忍不住苦笑摇头。
闻言,杨帆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苏铁,小声道:没办法,自从脸被毁容以后,她脾气一天比一天差,所以只能哄着些。
没关系,我能理解。苏铁笑了笑,看着二人那甜蜜的样子,脑海中不由浮现跟大师姐沈玥琳相处的景象。
可惜回来以后,就一直没能闲下来,所以现在都无法去跟对方见面。
苏先生,我刚才想过了,只要能治好薇薇的病,脱衣服就脱衣服吧,我相信您。就在苏铁正沉吟之际,杨帆忽然上前,大声说道。
苏铁闻言,不由愣了一下,苦笑道:不用了,其实
苏先生,您无需有负担,虽然我不是医生,但也知道,治病的时候,脱掉衣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人家生孩子不也要脱光,薇薇就交给你了。杨帆连声道。
只是他语气虽然慷慨激昂,但脸色却愈发阴沉,毕竟是自己的老婆,现在要将对方的身体暴露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苏铁无奈摇头,笑道:杨少,你误会了,我刚才已经跟沈小姐商量好了,我去找个帮手,过来帮她针灸便是。
这这可以吗?听到苏铁的话,杨帆眼睛顿时一亮。
沈薇薇咯咯一笑,接着在杨帆的脸上捏了一下,嘟着小嘴道:怎么样,现在你开心了吧?
开心,当然开心不是,我是说,苏先生不愧是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还知道照顾病人家属的情绪。杨帆捂着脸,连忙克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低声说道。
苏铁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又跟杨帆闲谈了几句,这才起身匆匆往恩济堂走去。
望着渐渐被云层遮挡住的阳光,苏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虽然刚才跟杨帆夫妻二人交谈时,他语气云淡风轻,但其实他心中实在是有些没底。
若是寻常针灸,那倒也就罢了,毕竟恩济堂内懂针法的女医生,比比皆是,有些更是在针灸界颇有些名望,但想要治疗沈薇薇的病,必须使用针灸界早已失传的赤凤迎源。
此针乃是道门某位真人所创,主要作用便是解毒,但由于操作难度太大,早在元朝末年,便彻底失传。
他虽然通晓此术,可想要在短时间内让其他医生学会,实在是天方夜谭。
除非找一位粗通针灸,医学天赋又极高的女医生。望着灰蒙蒙的天际,苏铁忍不住轻喃道。
就在他正沉吟之际,一道黑影忽然挡住了他的去路,抬眼望去,这才发现竟然是周勇。
看清来人,苏铁不由一顿,好奇道:周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苏先生,我想问问您,到底能否医治沈小姐的病?周勇满脸堆笑,急声询问道。
放心,她的病情虽然严重,但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方法得当,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苏铁淡淡回答道。
那就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周勇连连点头。
接着,他似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急忙追问道:对了,刚才您说,要治沈小姐的病,需要什么是不是什么珍贵药材?
这个苏铁一时语塞,心中暗暗想着,这种事,你让我如何跟你说?
迟疑了一下,他才摇头道:不是珍贵药材,是另外一件事,跟你无关。
这个还请苏先生明示实不相瞒,虽然我是妃蔓的老总,但其实也没多少存款,真要买那些天价药材,我我怕是负担不起。周勇急忙道。
天价药材,什么意思?苏铁顿时有些听懵了,有些不解的望向周勇。
周勇苦笑一声,无奈道:苏先生,您无需隐瞒,我知道,沈小姐的病情十分严重,必定需要那些珍贵药材,才能医治。
你想多了,她的病,只需几枚毫针便能搞定。听到周勇的解释,苏铁这才恍然大悟。
很显然,刚才沈薇薇拉着杨帆说悄悄话的时候,周勇误会了对方的意思。
稍稍沉吟,苏铁才继续道:周总,你放心,想治好沈小姐的病,花费不了多少,与其想这些事,倒不如考虑考虑,接下来该如何道歉。
苏先生提醒的是,我我这就去思考。周勇闻言,心中一震,连忙点头道。..
他一边说着,迅速跟苏铁道谢了一声,便匆匆往远处跑去。
看着周勇那慌慌张张的模样,苏铁不由一阵摇头,心想你要是早些听我的,不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苏铁,你可算回来了。就在苏铁正沉思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