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旁众人讨论羽蛇神的声音,卫宫士郎的眼神已经望向神塔之外。
“怎么了吗?士郎前辈。”
一直在旁边陪听的玛修见卫宫士郎的表情充满异样,不由得便询问了起来。
被玛修的询问惊醒,卫宫士郎感觉有些尴尬。
毕竟他总不能说,他在思考一会怎么对付那位羽蛇神吧!
卫宫士郎很清楚的记得,他和羽蛇神可是还有一场约定的决斗没有进行呢。
不知道她过会会不会提起那场约定的决斗呢。
当然,这些话卫宫士郎是肯定不能告诉玛修的。
“我有些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来了!”
“什么东西?”
正当玛修疑惑着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道巨响突然从乌鲁克城内传来。
下一刻,便有士兵前来报告。
“报告!报告!”
“王啊!失礼了,乌鲁克南门十万火急来报!”
“南门士兵被消灭,请尽快派遣支援。”
“什么?”
原本坐在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迅速站起身来惊呼道:“是敌人来袭吗?”
“可恶,瞭望台都在干什么?”
“如果是魔兽群,总能发现袭击的征兆吧!”
对此,前来汇报的士兵惊骇的说道:“敌人只有一名。自称魁扎尔·科亚特尔的女神空手粉碎了城墙,攻入乌鲁克内部。”
“现在他正笔直的朝着神塔走来。”
“什么,你是说魁扎尔·科亚特尔?”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众人都警惕了起来。
毕竟这可是他们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的密林女神的名字。
羽蛇神,魁扎尔·科亚特尔
迅速的赶到羽蛇神所在的街道,映入众人眼帘的便是随处可见的‘尸体’!
望着将一名士兵扔向天空的羽蛇神魁扎尔,卫宫士郎脚下猛踩,瞬间便出现在魁扎尔的面前。
面对卫宫士郎挥来的拳头,魁扎尔瞬间便伸出手臂格挡。
两人的手臂猛地撞击在一起,庞大的力量相撞,卷起的暴风不停的往四周扩散而去。
“真是完美的技巧!”
听到羽蛇神魁扎尔的称赞,卫宫士郎淡淡的回应道:“理所当然的事情。”
下一刻,卫宫士郎手臂一扭,便双手握住羽蛇神魁扎尔的手臂将她摔了出去。
面对这突然袭来的一击,魁扎尔在半空中便卸去了所有的外力。
然后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居然遇到你这样的摔跤好手,真是太好了!”
“我可不觉得有一点点的令人满意的。”
望着自己不停活动着的手掌,卫宫士郎无奈的说道:“这种只能单方面的凌虐真的那么令你开心吗?”
之前卫宫士郎在握住魁扎尔的手臂时,便用上了足以废掉她一条手臂的力气和技巧。
但是,这些伤害在进入魁扎尔的体内后,便石沉大海再也不见。
对此,卫宫士郎丝毫不感到奇怪。
这种事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毕竟对方乃是善意的顶点,任何非恶意的进攻都是无效的。
而且这种恶还不是指进攻者当时的感情。
而是指其他比如本质,身份等等。
总而言之,卫宫士郎的攻击对于魁扎尔来说,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
如果是进入蜕变之前的卫宫士郎要是面对魁扎尔那就十分的轻松了。
不管是封印权能的黄金之剑。
还是斩断概念。
亦或者他的宝具‘只为那,雪下的誓言’。
这些攻击都能奏效。
但现在,卫宫士郎只能说无能为力。
“啧!”
不爽的砸了砸嘴,羽蛇神魁扎尔便停下了手中的战斗。
而卫宫士郎见状也退回到众人的身旁。
作为迦勒底代表的藤丸立香见状便上前和她展开了交流。
一番交流之后,因为有着‘每天只和一百人战斗’的自我约束,且今天的战斗人数以满,魁扎尔很快便骑着飞龙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而随后,豹人更是将死亡将士的尸体给带了回去
“可恶,再让她这样闹下去的话,将士们的士气就要溃散了!”
收到藤丸立香等人的汇报,吉尔伽美什愤怒的吼叫着。
“工匠和士兵们都离开了南市场,这样一来王引以为傲的秘密工程就”
听到西杜丽的话玛修疑惑的询问道:“秘密工程?王你有在修建什么东西吗?”
“没有呦!”
虽然吉尔伽美什矢口否认,但众人从他的表情中,都看出了他的掩饰。
见众人居然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吉尔伽美什不耐烦的喊道:“够了,现在我们该谈论的难道不是那个女神的事情吗?”
“对于那位羽蛇神,你们有什么样的想法。”
“说到想法,我倒是有一些。”
听到卫宫士郎的话,玛修急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想法。”
见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卫宫士郎从容的说道:“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话语来感化她,如何?”
“”
一番沉默之后,梅林无奈的说道:“士郎,你还是直接说详细的方案吧!这样我们还容易懂一些。”
“没错!”
“确实!”
对此,卫宫士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首先,你们要知道这么一件事,那就是羽蛇神并非恶神,她乃是善神的顶点,是善意的女神。”
“不管她做任何事,她的初衷一定都是善意的。即使她是如她所说,是被她的‘母亲’召唤而来,毁灭人类的。”
“这不对劲吧!”
卫宫士郎话音刚落,玛修的疑问便以传来。
“我并非否定士郎前辈的意思,说实话,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人,明明是在由衷的笑,没有憎恨和敌意的笑,但杀起人来却毫不犹豫。”
“羽蛇神她真的是善神吗?”
听到玛修的话,原本便没有杂音的神塔变得更加的寂静。
毕竟玛修所形容的场面确实十分的惊悚。
“玛修你的想法我很理解。”
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玛修的脑袋安慰着她,卫宫士郎温和的说道:“虽然那场面确实十分的可怕,但前提乃是她真的杀死了那些士兵。”
“虽然很难分辨,但我却看得十分清楚。”
“那些倒下的乌鲁克士兵都没有死,他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