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没想到陆惊语这么大胆子,竟敢报复陆家,怒声骂道:“这个野丫头,心是被狗吃了?老头子真是瞎了眼,才会把股份给她,这不就是一只养不亲的白眼狼吗?”
陆天泽也同样觉得愤怒不已,更是对周文娟十分不满,“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觉得害陆氏害得还不够惨吗?尽快去和陆惊语道歉,把这事儿解决了!”
顿时,周文娟像是只炸毛的野兽,抬着下巴,睨他厉声吼道:“道歉?做梦!她是我生的,这条命都是我给的!不知好歹就算了,还敢让我去亲自和她道歉?她陆惊语算个什么东西!明明就是三个私生子,见不得光又肮脏,事实还不让人说了?!”
她气得头脑发涨,怒目而瞪,恨不得将陆惊语骂个狗血淋头!
“见识短浅,妇人之见!不肯道歉,公司面临的危机你兜得住?”陆天泽冷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觉得对方的倔强不过是维护可笑的自尊心,惹了麻烦想整个陆氏给她陪葬?
“我话放这了,这烂摊子你自己解决,休想搭上公司。”陆天泽丢下这句话,就赶回公司了。
两人僵持不下,周文娟任他怎么说都不肯低头,被人教训一顿更是气结。
陆南庭得知了事情的原由,为这事糟心不已,他是陆家长子,本身就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但这次公司危机,所面临的风险太大,他无法置之不理。
周文娟不肯妥协,他就只好垂下他高傲的头颅,来了帝锦苑。
此时,陆惊语正在家安抚三小只,接到门卫的消息,说是陆南庭来了,“让他进来。”
虽然深知对方的来意,但她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几分钟后,陆南庭就出现在客厅。
陆惊语提前让三小只上楼在房间待着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陆家的人休想再碰她儿子一根汗毛,连一眼都别想看到。
“你来干嘛?”她一脸冷漠,毫不客气道,坐在沙发上看着站着的陆南庭,正主气场十足。
“我来替母亲道歉,她动手打孩子确实不对。”陆南庭觉得自己已经把态度放低了很多。
“你?你算什么?你连给我儿子道歉的资格都没有,我只要周文娟亲自来道歉!”陆惊语眼神冰冷,亲情早已荡然无存。
倏地,陆南庭怒目切齿,“陆惊语,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这么做,对你自己就没有损失?而且她怎么说都是你母亲,难道,你真要为难一位长辈吗?”
陆惊语可不管那么多,冷着眼道:“长辈?做错事就要道歉!这是一个小孩都懂的道理,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不懂,说明是你们的问题。”
“再说,你还真以为我稀罕陆家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有依靠过陆家?我现在的生活,过得比你们好一万倍,就连住的地方,也是你们陆家高不可攀的,要不是爷爷,你以为我会理你们?”
陆南庭是生气,是不满,更多却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