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云子并不是不高傲,而是看不透吴莱,连他超越大罗金仙初期的实力,都看不透这个人,肯定是高手无疑。在凌云子眼中,吴莱乍看上去,是一个普通人,和一般人无异,但是仔细查探,就会发现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雄伟,气势恢宏,又与天地浑然一体,连凌云子都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凌云子不解地问道:“不知道道友为何羁押赵城主?他是一城之主,还请道友卖我凌云子一个面子,放了他。”凌云子闻讯赶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吴莱略一思索,说道:“本来长者有所请求,不敢不从,只是赵刚城主说和我不共戴天,如果就这么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
凌云子追问道:“贫道刚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请道友告知。”
吴莱于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并说:“我初入贵境,并不想惹是生非。可惜凡事都不能尽如人意,我退让一步,就有人会认为我好欺负似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云子沉吟半晌,说道:“道友,确实是他们的错,可是毕竟肇事者已经被你杀死了,你们难道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吴莱心里一直冷笑,还没说话,只听到赵刚恨声道:“供奉大人,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怎么能说不计较就不计较?我儿子虽然犯错,但小小惩戒一番就够了,为什么要杀死他呢?”现在凌云子来了,赵刚有恃无恐,他不相信吴莱现在敢对他下手,所以又嚣张起来。
吴莱就等着李刚说这样的话呢。他看着凌云子,严肃地说道:“凌云道友,看到没有,不是我不答应,是他自己就不同意,我不能给自己留下祸患,既然做了,就要斩草除根。”斩草除根四个字咬得很重。
听到吴莱的话,赵刚眼皮直跳,知道不妙,显然吴莱已经动了杀机:“你,你不能——”他拼命掐动法诀,想瞬移离开,不过他知道这是无用功,如果能瞬移离开,他早逃走了,吴莱抓住他的时候,已经封了他的修为。B
绝望彻底笼罩了赵刚的心间。
吴莱可不管这些,手上的五昧真火直接将赵刚笼罩,赵刚惨叫一声,化为灰烬,连元婴都没跑出来。赵刚都说了,和他不共戴天,赵刚可是大乘中期的高手,对付不了吴莱,对付吴莱的亲人,那是绰绰有余,如果放过赵刚,那不就给自己埋下祸根吗?这是吴莱不能允许的。
凌云子和周围的人一下子呆了。周围的那些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在凌云子面前,都有人敢动手杀人,而且杀的是天罗城的城主,实在太NB了。
凌云子看着吴莱手中的火焰,惊叫道:“你手中的火——”
吴莱微笑着说道:“凌云道友,小小的火焰,不值一提。”
凌云子心想:汗,如果这样的火都不值一提,其他人的真火都不叫火了。这火的等级,明显比三昧真火要高得多。
凌云子不愧是前辈高人,很快清醒过来,失声道:“你竟然真的杀了他?”
吴莱实话实说:“没错,我不能为自己埋下祸根,他实力太强,又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能放过他。”
“城主被人杀死了,城主被人杀死了!”很快赵刚的死讯传遍了整个天罗城。
凌云子心中非常恼怒,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友,你可知道,贫道是天罗城的供奉!”
吴莱无所谓地问道:“哦,那又怎样呢?”
凌云子冷然道:“你在贫道面前杀了赵刚城主,明显就是不给贫道面子。”
吴莱反问道:“难不成凌云道友要杀了在下不成?”
先前那个机灵的护卫说道:“供奉大人,您一定要替城主大人做主啊!杀了他,为城主大人报仇!”
“聒噪!”吴莱手指轻弹,那个护卫爆体而亡,元婴飞出,也被吴莱的指力绞碎,形神俱灭。周围的人被吴莱的雷霆手段给吓住了,都噤若寒蝉。
“道友,你实在太过分了!”在凌云子面前连杀两人,饶是凌云子修养再好,也被激怒了。
吴莱笑着说道:“凌云道友,我早就听说散仙的实力比大乘期高手的实力要强大,就想找散仙比试一下,现在遇到道友你,就忍不住想动手一番。”
吴莱的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向凌云子挑战的人有很多,可是都铩羽而归。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城主府的其余执法队也纷纷赶来,防止有人趁机闹事。
“你想和贫道比试?”凌云子很诧异,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竟然连他凌云子的大名都没听说过,还想和他比试一番,这是狂妄呢,还是无知!
吴莱点头道:“没错,我这人喜欢向别人挑战,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得到突破。”
凌云子沉默了。
“怎么,不接受吗?”吴莱见凌云子并没有回答,有些纳闷。而周围的人开始起哄道:“凌云大人,好好教训他!”
“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九劫散仙的尊严不容冒犯!”
......
吴莱大吼道:“闭嘴!本尊和凌云道友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插嘴!谁再多说一个字,谁死!”
这一吼,让周围的人差点吓破了胆,心神都有些失守,修为差的人甚至受了点轻伤。所有人不禁骇然,全场鸦雀无声,有人甚至将呼吸都屏住了。
“凌云道友,到底怎么着,给个话啊!如果不接受的话,那我走了。”吴莱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周围有人想说些什么,但是想起吴莱刚才的警告,马上闭了嘴。
凌云子无奈地说:“那好吧,贫道就和道友比试一番。”
吴莱听凌云子的语气,好像非常勉强,奇怪地问道:“怎么,凌云道友好像不乐意,难道怕了在下不成?”九劫散仙那是处于修真界最顶端的存在,是吴莱遇到的除光明神之外最厉害的人物,照理说应该很痛快地接受他的挑战,怎么这么勉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