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垂眸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小时哥哥,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毕竟他做不出来这个时候解了小时哥哥束胸这么流氓的事儿!
他是个正人君子。
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姜迟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曾经去寺庙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清心咒。
言沉睡觉从来都很老实,但今天应该是知道了自己母亲是宁家人这个消息,一时间勾起了太多小时候不太好的经历,午睡的时候一直微蹙着眉,在姜迟怀里翻来翻去就像烙烧饼一样。
烧.言沉.饼又翻身翻了过来,似是汲取温暖一般就一直往姜迟怀里拱。
手无意识地搭在姜迟的腰上轻揽着。
怀中的人如小猫儿一般就这样所在他怀里,小时哥哥的手落在他的腰上,指尖微凉他却觉得一片灼热。
姜迟默念了大半天的清心咒,但还是抵不过怀中小时哥哥几个无意识的动作。
姜迟身体微僵了一下,有些绷紧的感觉,没说话,只伸手揉了揉眉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然后微抿着薄唇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直接进了浴室。
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流水声。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安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听见门铃声前去开门。
是外卖小哥。
作为艺人,安谙在管理身材方面要求一直严苛。
少食多餐,过了下午五点便不会吃正餐,只吃一些水果或者蔬菜沙拉。
所以大概在三点左右会吃一些饭。
接过外卖之后,安谙去厨房拿碗筷。
在经过餐桌上看见上面摆放齐整的饭菜,微微愣了一下。
偏头看了一眼那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转身去了一个房间。
拧开房门的时候发现果然被反锁了。
“叩叩叩。”安谙抬手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门被打开,房间里面的是穿着一身浅蓝色格子冬裙的安怡。
她的头发有些微微的凌乱,眉眼惺忪,甚至还在用手揉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看见安谙,她笑了笑,“姐姐,你回来了。”
安谙微蹙着眉,有些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安怡伸手挺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声音都添了些许小心翼翼的感觉,“姐,前几天的事情你不是说我欠你一个解释么?我今天是来给你解释事情原委的。”
安谙没说话,只是眸眼微凉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安怡看着安谙,缓缓开口,“姐,我知道,我虽然和你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直就像是亲妹妹一样,比对安默哥还要好,供我读书,供我吃穿,从来没有少过我的生活费。”
“那你为什么要去笙歌未尽?”安谙对安怡并没有对言沉时候的那种轻柔,不过也不似对旁人的那种冷漠。
安怡轻抿了一下唇,“姐,我是替我一个室友去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唐蔚蓝,我之前跟你提过好几次的,她家境不是特别优渥,最近父亲生病了便去了笙歌未尽兼职,似乎是薪水挺高的,然后那天她临时有事但又不想缺勤,就让我替她去了。”
安怡说话,有真有假。
唐蔚蓝确实是在笙歌未尽工作,但临时有事却是安怡所为,也是安怡主动提出来要替她去笙歌未尽。
不过,说话的时候一半真一半假,才能让人不生疑。
“她有告诉你笙歌未尽是什么地方么?”安谙声音依旧偏冷。
她之前听安怡说过,她一个舍友在外面兼职工作,那个时候安怡还说自己也想出去工作赚点钱,不过她没同意。
她没完成的大学梦,到底还是不希望安默和安怡两个人错过而将来遗憾。
所以她对安默不认真读书只在学校里混日子一直特别失望。
安怡看着安谙,轻抿了一下嘴角,缓缓道:“姐,我不知道笙歌未尽是那种地方,不然我肯定不会替她去上班的。”
她似是歉疚地垂下了头,挺真心实意地道:“姐姐,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和宁影帝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们会那么过分,但我就只剩下你和哥这两个亲人了,除了给你打电话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话语说到最后,甚至还带了那么几分哭腔。
安谙垂眸看着安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没什么情绪地掷出了两个字,“算了。”
安怡轻轻一笑,伸手抱住了安谙的手臂,“姐,你真好。”
“对了,姐姐,你和宁影帝还好吧?”安怡挺关心地问了句。
“没事,他今天已经出院了。”
闻言,安怡轻轻一笑,眼中有几分故作的暧昧,“宁影帝对姐姐可真好,你今天是不是和宁影帝回去见家长了,那岂不是要不了多久我就多了一个姐夫?”
话语之中,完全听不出来她对宁初琰也存了心思。
安谙不欲回答这个话题,只岔开了话,“餐桌上的饭菜是你做的么?”
安怡默默地点了点头,“嗯,我给姐姐赔罪用的。”
安怡也识趣地没再问,毕竟她并不想承认宁初琰是她的姐夫,两个人还没有结婚而已,姐夫什么的,等领了证在说。
“你吃午饭了么?”安谙问了句。
安怡摇了摇头。
“一起吃吧!”安谙道。
另一处,清水华庭。
姜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睡着的人已经醒了。
言沉躺在床上看书,见姜迟从里面出来,她偏头看了过去,细长漂亮的丹凤眼中有那么两分清幽之色,缓缓道:“大白天洗澡,小松鼠你好雅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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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啧,还调侃松鼠精,说得好像,你以后不会这样一样?!
#^_^#,晚安呀!好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