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是你妹我邀请你妹和你有什么关系?”凌云彻捂住脸,咧着大嘴不由得说道。
强忍住最后一丝理性,竟将郝建憋的不知说什么?
“哎,凌云彻你说够了吗?这是我哥,他说的就是我说的,你能咋的?”郝灵儿看着郝建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打脸。
啪啪啪……
这可是比脸上的那一巴掌还痛呐。
“嚓,这么强势的吗?”
四下的武者都懵逼了,不过也没话可说,人家就是哥,人家就是厉害,比不上,擎等着吃亏。
“想调戏别人妹妹之前请你睁开狗眼,看看他的身旁有没有他哥,不然那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横尸荒野那真是惨。”郝建摆手,一脸无奈。
嘶,你咋这么贱呢?这完全就是一番歪理啊,教坏了人家小孩子怎么办?
郝建脸一黑,“我不背这个锅。”
话音刚落,长袖一甩来,冷哼了一声结束简短的对话,郝建跟上脚步,在小二的引领下进入了最里面的一间阁层。
言鹿微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想,郝兄果然生的一副伶牙俐齿,白的都给摸成黑的了,活人都直接被憋的快死了吧?
凌云彻绞尽脑汁竟无言以对?脸上满满的全是失落感,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换着捂住自己的脸,灰溜溜的跑出了朱雀阁,那些随从也只能跟着跑,狼狈的有些好笑。
发笑声很小,竟然还有一些武者感觉郝建的这一副歪理有些道理,值得借鉴?
不过呐,你首先要有一个漂亮的妹妹,这就阻挡了很大一部分的武者。
另一边,包间内。
“明月风清高悬,这包间倒还真要诗情画意。”郝建看正前方悬挂的牌子,上面雕刻的便是这包间的名字。
“哥,你刚才可真是强势。”郝灵儿一脸崇拜的看着郝建。
“那就人啊就是弱智罢了,谈他作甚。”郝建示意诸葛云汐落座,“都随意点,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
“好!”
诸葛云汐明亮的眼眸深处一丝精亮光不偏不倚的搁置郝建身上,被那一层薄纱掩盖着,“如此天赋进境神速,师父我真能抓住吗?”想到这里俏脸竟也不自觉的一红。
包间或许是那店家小二挑选的最大的,大开大合的房间古色古香,遮掩的木质屏风半虚掩着,一缕缕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一种凝神静气的檀香类型,记忆中貌似还挺贵的,香谭都用这么贵的,朱雀阁看了手笔还真是不小。
一两段葱白分明,仸都城特有的金鳞鱼泛着透明的身躯,上面还传来了刺啦刺啦的声音,挥发的油温冒出热气。
“好香啊!”
……
落到檀木大桌面上,横铺开,翘起的鱼头似乎在观望着鱼尾,轻微弯曲的身体浮动在汤汁里面,勾起的芡汁酱香气息十足。
四下攀谈着一些话语,郝建与言鹿交流一些修炼心得,其他也就是郝建一直在听,郝建有什么修炼心得?
系统自动给算不算?
这自然能算啊,气运之子的我,得到什么都不算离谱。
陆陆续续又上了数十道吃食,最少不了的自然是一壶壶的佳酿,斟满了一杯满饮一杯,不一会桌面上的酒壶就摆了七八壶。
半夜的横扫,郝建竟还没有一丝醉酒的意味,郝灵儿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迷糊,只有幽月静不知怎的那可真的是酩酊大醉,倒在诸葛云汐肩膀上,吓了一跳。
借着所剩无几的酒劲,郝建迷迷糊糊的仿佛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身旁的一切都在逐渐的消散,模糊不清,指尖想要去触碰却怎么也都触及不到,隐约之间他仿佛看到一个小老头,对自己含笑。
模糊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小家伙……老夫……创造的这个系统……可还好?”
话音断断续续的,只能听这么多,其余的郝建半眯着眼,以为自己又犯什么神经了呢。
做梦吗?
这是郝建脑海之中的第一个想法,既然是做梦那说什么也都无所谓了吧!
“你是老爷爷还是什么?我有系统就不需要什么老爷爷了,夺舍?”迷迷糊糊的,不再言语,默默地看着贴近眼前的老子。
岁月留下的皱纹深深刻入皮肉之中,浑浊的眼眸已经快要分不清楚哪里是眼白哪里是眼黑,一片模糊,只有模糊……
嗝……
打了一个嗝,郝建仍然处在那种奇妙的感觉,却不知言鹿正在搀扶着他,朝着北川殿的山门走去,诸葛云汐和郝灵儿搀扶着幽月静往御天峰长烟阁走去。
醉了吗?
也许吧,或许郝建自己都不知道,眼前的老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咋和我这么像?”
脑袋一震,任凭怎样去转动他都无法思考,就好像直接的被禁锢了起来,怎么的?
混混嚷嚷的,郝建眼前领略了许多,有满目疮痍的世界,有光怪陆离的世界,两个小人顶着天,脚踏着地,四周一片虚无,意识稍加停留,一股强大的推力就将他排斥到一边。
终于……
他看到了一片气雾萦绕的蔚蓝色星球,与他之前看到的世界相比宛若一粒细小的尘埃,上面没有任何生命,他看到崩腾的妖兽横行世界,那是一只龙?
头顶万丈天花的仙人与其搏动,镇动的万物颤抖逃离,掀起的万丈波澜形成了一片汪洋,从天上争斗到地上,巨大的山峦连根拔起,抛向巨龙,盘旋在天。
隐隐约约的,龙说话了,“鸿钧可敢再来一百回合?”
嘶!
郝建不知自己怎么会看到眼前这一幕,恍然眼前又一变,那是一滩铺开的岩浆,或许能成为岩浆,因为它是涌动的红色。
不,彼岸……
满眼盛开的彼岸花,郝建似乎指尖触碰到凋零的花瓣,它呼喊着叶,“彼岸花开花彼岸吗?”
逐渐的适应了眼前,一对相互拥抱的男女,眼角流出的血泪妖异到透眼,慢慢的,女的成为了一朵花,男的从底部最卑微的养料输送。
他无所谓,他不惧艰难,他坚信花一定会有开的时候,凋零了,自然也就能见到她了……
“花叶怎么可能相见呢?”郝建摇了摇头,眼前一团紫色的光线没入其中,“这……”
惊讶于眼前的所有,铺开的彼岸花大道集体凋零,哭泣的声音悠远长久,“花叶两开了?”
突然眼前又是一黑,庆幸,郝建至少看到了最后花叶相见的一幕。
“怎么样?”